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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希,你……”
“是我。”
聽到這熟悉磁性的嗓音。我嚇得手狠狠抖了一下,電話差點掉落。
暗自深吸了口氣,我強裝鎮定,笑問:“原總,有什麼事嗎?”
原皓臣:“我聽萊希說你三天後去美國?”
我:“嗯。”
原皓臣:“見一面吧。”
我說:“沒必要了,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原皓臣:“不是要感謝我?當面感謝會更有誠意,讓別人代謝這種事,你不覺得很沒品?我至少也是冒著毀名節的風險替你發了這則宣告。”
我想了想,問他:“你定地方。”
原皓臣:“來我家。”
我冷嗤了聲:“我沒有理由去你家。”
他說:“你想多了,我再怎麼不濟,也不會做勉強女人的混帳事來。我只是想起以前很多事情,覺得對你很有愧疚,想為你做一頓踐行飯。”
我答應了,因為他的確不可能會是做太出格事兒的人。我要是不願意,他還能把我綁上床嗎?再說,我哪有那麼大的魅力?
簡琦那樣的,才能稱為男人眼裡的小妖精。我?可能頂多算是白開水,或者一個陪襯罷了。
接受事實的我,清湯寡面的來到了原皓臣的公寓。
他開啟門,看到我微愣了片刻,才說:“請進。”
這裡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屋子倒是的掃得一塵不染,他穿著很休閒,在家裡連雙鞋也不穿,一邊走到冰箱前一邊問我:“要喝點什麼?”
我說:“隨便。”
他開啟了瓶水,喝了大半後,才拿了瓶鮮奶遞給我。然後在我左側沙發上坐了下來。拿過繪畫板繼續未完成的工作。
氣氛壓抑到極點:“五點了,你不是說要做飯?”
“嗯?”他終於看向我,抬手看了眼左手腕上的手錶,說:“別擔心,我很快能做好。還是說你餓了?”
我有點兒好奇的問他:“今天沒去公司?看你很難得呆在家裡。”
他揉了揉眉心,語氣透著慵懶:“昨天加了個通宵,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剛從公司要回去。”
我:“哦。”
他的視線定格在我臉上幾秒,說:“你憔悴了很多。”
我暗中翻了個白眼,男人一般說這種話的時候,大概是在嫌棄你人老珠黃了。
可能是他也覺得氣氛很凝重,放下了手中的繪畫板,問我:“看電影還是聽音樂?”
我:“隨便。”
他頓了頓,有些不滿的說:“你已經說了兩次隨便。”
我沒理會他,靠在沙發上有些想睡。再加上他放的音樂,簡直跟催眠曲一般,我竟這麼倒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半睡半醒間,我只覺得自己被什麼給壓著喘不過氣來,太沉了!我下意識推手要去推,結果雙手被人給綁住了無法動彈,唇被用力廝磨碾壓,我想躲開,卻避無可避的可被纏上來。
我掙扎著睜開雙眸,原皓臣那張放大的俊臉由模糊到清晰。
我大驚失色,怒極:“原皓臣,你幹什麼?!你放開我!!”
他一臉嚴肅,動作粗魯:“當然是幹你。”
我想用腿踢他,不過被他下一秒死死壓制住。我急了,衝他吼著:“你說過,不會做勉強女人的一些混帳事!”
聽罷,他竟然笑了!是的,他還不要臉的笑了!!
他反問我:“你多大了,竟然還相信男人這種騙鬼的話?”
我氣急敗壞:“你,你混蛋!!”
他說:“對,我是混蛋,你儘管罵。如果你覺得有用的話……”
我本該是恨極了他這種行為才對!簡直是個卑鄙小人偽君子!可在他強勢的進攻下,我竟然開始丟盔棄甲,從半推半就到任君蹂躪。
我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他抽了口氣,動作越加猛烈以作懲罰。
“你這個流氓!!”我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罵道。
他得意一笑:“難道你不喜歡我對你耍流氓?嗯?”
那個晚上,他說請我吃飯。如果吃虧吃癟吃黃連也算是吃的話,我是吃撐得一個月都能抵上了。
事後,他腆著臉問我:“你想吃什麼?我去做給你吃。”
我朝他極盡懊惱抖著聲音吼了句:“我吃你大爺的!!”
他失笑,也不在意,只套了條長褲下了床,我在臥室裡隱約聽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