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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肅:“百分之六的股份權,原總你倒是很大方,我就喜歡跟你這種大方又爽快的人做朋友。”
說罷,他龍飛鳳舞的在合約上籤了字,與我們握了握手說:“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原皓臣雖不動聲色,但是眸子裡的喜悅是騙不了我的。
原皓臣:“我已經準備了午餐,我們還可以邊聊邊談後續的工作。”
凌南梟:“正有此意。”
席上,凌南梟特能喝,陳煜這公關部總經理發揮了特長,跟他喝了個昏天暗地,兩人從酒店裡出來,還哥倆好的手拉手,約好下次再喝酒。
我撞了撞原皓臣的手臂說:“這陳煜還是有點兒用的哈。”
原皓臣說:“沒點兒用怎麼成?別看阿煜平日裡吊兒郎當的,其實心思縝密,只是你看不出過而己。”
“嘖嘖嘖,不要因為是你的小兄弟,你就給誇天上去了,現在依農都做單親媽媽了,你們的阿煜弟弟還沒有任何娶別的人的意思,就這還靠譜?”
原皓臣說:“你不明白,阿煜的家庭情況很複雜,你那小姐妹嫁過去未必是明智之舉,他表現出不關心,不一定心裡就真的不關心。”
原皓臣這樣一說,我沉默了下來,抬眸看著遠處還在和凌南梟扯蛋的那人,直到將凌南梟送進了車裡,他才抹了把汗折了回來。
“哥,這丫的擺平了,忒能喝了。老子都要喝得腎虧啊。”
原皓臣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做得好,下班給你安排個大保健,你就不會叫腎虧了。”
哎,男人啊!我暗中翻了個大白眼,拉過萊希說:“送我回去吧,讓他們這哥倆一起,我現在看著心煩。”
萊希失笑:“行,上車吧。原總,我先送欣欣回家,你去先去公司吧。”
之後,凌南梟告訴原皓臣,南非那邊還有可開採的金礦,但是前期投入的資金會十分高昂,還不一定會挖出高品質的礦石和金子,這種事情是冒險也是一場豪賭。
太多人想發橫財,去到那邊挖金礦而一無所有回來了?有時候賭的就是運氣。
原皓臣毫不在意的說:“資金的問題你不用管,什麼結果我都能接受,而且我相信你們。有這麼多年的經驗,總有一定的把握,至於能不能挖出什麼看天意吧。”
三月初的時候,凌南梟帶著團隊包機去了南非採礦,那時剛好趕上了第三屆國際珠寶大賽事。孩子們暫時放回了孃家帶著,我和原皓臣提前三天趕到了法國。
他特意訂了一間酒店二十樓的房間,從落地窗往外看,埃菲爾鐵塔的美麗整好落入視線之中。
“等賽事完了,我們再一起去情人橋。”他從身後將我擁入懷中,即然在一起這麼久,我也覺得和他如在熱戀中的美好浪漫,因為愛情。
轉頭間,我看到桌上花瓶裡插著幾株藍色的十分豔美的花兒,禁不住上前湊近看了看:“皓臣,這個是什麼花?真美!”
他伸手撥弄著花瓣兒說:“這叫香根鳶尾,屬於法國的國花,外觀很美所以有很高的觀賞價值,還有花國的香料很多都是有這種花作為原料而制的。”
“不知道能不能帶回去栽活?”
他想了想:“大概是不能了,但是在國內可能找得到人工培養轉基因的這種鳶尾花。”
“那真是遺憾。”
“沒什麼可遺憾的,每一件東西都有屬於他的價值,而價值是因為東西放對的位置。就像黎洛欣如果不嫁給原皓臣。她的生命還有什麼意義?”
我撇嘴:“你真是越來越自負了,我要是沒有嫁給你是不是活著也是多餘的了?”
原皓臣淺笑:“如果我沒有遇見你,在今後的餘生中,我活著才是多餘的。”
我怔忡的年喜新厭舊他,雖然不明白這其中的意思,但覺挺傷感的。他有心事從來不會明說,然而自從有了孩子之後,我便將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孩子身上,沒怎麼管他了。
“皓臣。”我上前抱過了他的腰身:“有些事情你不說我也知道,我說想問你一句,你現在所做的一切,難道真的只是為了仇恨嗎?”
他沉默了片刻,雙手捧過我的臉,那深邃的眸專注的似乎直達我的靈魂深處。
“為了仇恨,也為了愛。如果有一天仇恨而影響了我和你現在的幸福,我願意放棄去恨。”
“嗯。”我紅了眼眶,不由得將手緊了緊,因為我害怕抓不牢靠,他會就這樣消失不見。
萊希是後兩天才到,將公司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