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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父親母親並未發難,本以為能逃過一劫,未想卻要被自家二哥當槍使;正要開口,卻聽到坐在另一桌的佩清的聲音:“那子衿是跑到哪裡去了?怪不得一直不見她,竟讓你們這樣好找?”
江子轅聞言爽朗一笑,打趣道:“我這小妹啊,原來是被府上粗心的丫頭關在了我的樓子裡大半天,還是剛剛我回府才發現的呢。”
“怪不得從進門就覺得江小姐神色僵硬,原來是受了驚嚇。”此話說得是恰到好處,子衿不禁瞄了眼那人,是個大概二十幾歲的男子,眉清目秀的,與佩清坐在一起,與佩清倒是有幾分相像,應是佩清的兄弟。
子衿悻悻地瞪了眼江子轅,心道來日方長,總有你栽跟頭的那一天。
“你們倆都別站著了,快坐下吧,”江楚氏拍了拍身旁的座椅:“來,子衿坐我這。”
子衿順著母親的意思坐在了她的身側,筷子還沒拿起來,就聽到外面通報:“程將軍到。”
在場眾人除子衿這一桌外,聽到後皆站了起來,動作一致的看向門口處;這讓子衿十分好奇此人的身份,能讓這麼多有頭有臉的人物這樣敬重的人,看來十分的不簡單。
片刻後一人踏了進來,來人體型峻拔,素黑的正裝,頭上戴著一頂同色的禮帽,將整張臉遮了大半;子衿將頭探了探,期望換個角度能看清那人的模樣。
“行軒兄恕罪,敬之來晚了。”那人的聲音低沉,令子衿頗有幾分熟悉感。
江父立即走過去迎道:“敬之客氣了,誰不知道你是全上海最忙的人,今天能來已是給我江某面子了。”
那人摘下禮帽,隨江父來到他們這一桌。此時江子安與江子轅兄弟兩也是站了起來,問好似的叫了句:“將軍。”他微微頷首,說道:“大家都坐下吧,不必因為我而拘禮。”說完便坐到江入其身旁。
子衿連忙探過頭去看,那人正好將目光轉移到她的身上,剎那間兩人的視線碰撞到一處,他那雙眼睛倒是異常的深邃,似乎看一眼便能把人吸了進去,她下意識地叫出了聲來:“又是你?”
江楚氏看子衿這樣失儀,連忙拍了拍她的手臂,指引道:“還不快像你程叔叔問好。”
“什麼?”子衿還沉浸在再次遇到他的訝然中,根本沒聽清江楚氏講了些什麼。
“你看你,自進屋時就一直沒回魂,我剛才與你說還不快向你程叔叔問好。”江楚氏也是無奈極了,這女兒在國外待得久了,說話舉止也是大大咧咧的,教她不好意思的很。
“程叔叔?”子衿看向那人,容貌上好,面相年輕,哪裡是叔叔的模樣?
她下意識的問道:“你幾歲?”
“噗嗤”一句很不和諧的笑聲傳入了子衿的耳內。她直瞪向江子轅,眼中滿是赤裸的警告。
程敬之微微一笑,對江入其道:“令嬡真是可愛。”
“哈哈,敬之啊,說起子衿啊,還真是與你有緣,她這名字都是你給取的。”江入其說著便去給程敬之斟酒。
她不禁疑惑,想起自己的名字還是六歲那年才有的,她兒時體弱常年生病,因此長大後也不怎麼記得以前的事,如今聽父親這樣說,莫非自己與他還有些什麼不解之緣?
程敬之接過那酒壺:“行軒兄客氣了,我近日不飲酒。”放下酒壺,繼而又道:“我與令嬡確實有些緣分,前些日子倒是遇到過。”
江楚氏似是想起什麼事來,接話道:“那日教堂回來後子衿與我說起有位將軍救了她,如此看來,此人定是敬之你了。”
“哦?竟有這事?”平時忙著生意的江入其倒是沒有聽妻女提起過此事:“敬之還真是小女的大恩人吶。”
程敬之笑了笑,十分不以為地說:“行軒兄與我手足之交,這些都是我應做的。”
接下來父親與那程叔叔說了些什麼,子衿也無意聽下去了,腦中亂七八糟的全是些理不清的關係;她完全不記得小時候見過他,在她的記憶中第一次見他是在她回國的第一天,在碼頭上的那個側臉……
江楚氏見她神遊的厲害,便用手肘碰了碰她:“莫失了禮數。”子衿連忙反應過來,拿起筷子便亂夾一通,心思卻還是飄到了九霄雲外。
宴席結束後,一些關係較為交好的都留了下來往園子裡聽戲,關係一般便都請了辭回家去了。
子衿晃晃悠悠的出了正廳,此時滿腦子還是方才的疑惑;這邊楚江氏帶著一些女眷正打算去花園裡看戲,正巧見子衿一人走在前面,便叫道:“子衿。”
她回過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