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嘮嘮叨叨說了一大堆,楚書聽得頭疼,只得說:“不用說了,你繼續緊張好了。”
婚禮上的寧楊西裝革履,看起來特別的神采奕奕,英挺不凡。他和楚書兩人不時對視,視線裡都能透出蜜來了。
拋花束的時候,後面一群待嫁的姑娘急不可待地張手去接,那花束在空中劃了個弧線,居然掉進了林琪懷中。楚書回頭一看,林琪還懵懵懂懂的,不知道花束到了自己懷中。
楚書走過去,笑罵一聲:“呆子一個。”
林琪這才醒過來,捧著花束笑得非常開懷,“下一個終於輪到老孃結婚了。”
每個環節都完美無缺,直到儀式結束後的敬酒環節。
安排宴席的時候,新郎和新娘的家人朋友各安排在一邊的。因此,楚書的兩個大伯父兩家坐在一塊,外婆一家又坐在另一桌上。那邊寧楊的父母和幾個比較親的親戚坐一席,伯父姨媽們又坐次下一席等。
只是不知怎麼的,楚書的兩個大伯父那邊□□去一個李凌。
偏生這李凌慣會油嘴滑舌,為人八面玲瓏的,一個人侃侃而談,倒也不寂寞。
寧楊帶著楚書先去給男方的長輩親朋敬酒,剛敬了一桌,楚書那邊的長輩桌上就起了騷亂了。
原來是大伯父那天聽信了李慶兒的話,正尋思著機會給楚書沒臉。到了敬酒環節的時候,他覺得機會就到了。於是灌了幾杯酒下肚,藉著酒意越發的胡言亂語起來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小小年紀就剋死了父母,不是我和她二伯照料,她能長這麼大了?不尋思報答我們,還拿話來噎我!揀了高枝就敢在爺爺我面前耍威風不成?呸!也不撒泡尿來照照自己的樣,我也不知道是哪輩子造的孽,居然養出那麼個白眼狼出來。自己家兄弟有難也不見得幫上一幫,只顧著在岸上冷眼旁觀,也不想著拉扯拉扯。。。。。。”
楚書遠遠地聽了幾句,當著眾人的面,不由得又氣又愧,想要分辯幾句,也從來沒有見過新娘子在婚禮上跟大伯父鬥嘴吵鬧的理。一張臉漲得通紅,又不好說什麼。
寧楊一看這樣,早和林琪擁著楚書到了酒店樓上的套房。
楚書一雙眼飽蘸眼淚,眼看著就要滴下來。林琪見了,忙說:“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怎麼好哭的?”
寧楊忙從口袋裡掏出帕子給楚書拭去眼角的淚,又摟著安慰了好一會兒,等她情緒稍微穩定下來,才問原因。
外面桌上李凌早站起來攔住大伯父了。
原來他是周時凝派來監視這楚書的這位大伯父一家的。
那天楚書跟周時凝提過不小心得罪嬸嬸的話,周時凝素來知道她的這位嬸嬸最是個尋事生非的人,便留了心。生怕她在婚禮上做出什麼不顧臉面的事情來,遂叫李凌盯著些。
李凌哪裡知道這裡面的彎彎道道,只想著都是一家人,會在婚禮上無故生事嗎?因此,就沒防到楚書的大伯父會這樣不顧全體面,當著滿堂的賓客就這樣大聲吵嚷起來。他愣了愣,才想到要上前去阻止,卻哪裡能止得住別人的一張嘴?又不好直接去堵長輩的嘴,勸他他又臉紅脖子粗的破口大罵,越罵越難聽起來。
周時凝早走過來了,笑著問:“大伯父因為什麼事這麼生氣?”
大伯父粗著筋,直著脖子把楚書不願意幫自己兒子找工作的事情說了。
周時凝微微一笑:“我當是什麼大事,原來是為著這個。你不用生氣,楚書已經跟我說過了,她不是不願意幫你,只是想拿話來刺激一下堂兄,好讓她堂兄上進上進。想來是她年紀小,說話沒輕沒重的,讓你們聽到了生氣了。你們是她的長輩,少不得大人大量原諒她小孩兒家說話不防頭就是了。今天是她的大喜日子,你這樣子吵嚷,雖說平了你心裡的氣了。只是你細想一想,這樣子做,當真不體面的除了她還有誰?”
大伯父一輩子沒做過幾件大事,又知道周時凝是大公司的老闆,她過來跟他一說話,他氣勢瞬時就矮了一截了。當下也不敢像先前那般大叫大嚷了,只嘟囔著:“我也不要這臉面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大鬧一聲,也不受這口鳥氣!”
周時凝眼角朝李凌身上一掃,李凌身子一抖,馬上出位來扶大伯父:“我看大伯父酒量小,剛才一時高興,喝了幾杯酒下肚,一時醉了,才這樣的。我陪你出去醒醒酒!”
旁邊楚書的二伯父也忙出來打哈哈,只說是喝醉了。
那些圍過來打算看熱鬧的賓客怏怏歸位。
李凌便扶著大伯父去了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