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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了悲傷的欲|色自紗帳外洩出。
如果是夢的話,只有窗外的月兒和胡枝子才能看到,紗帳倒影著兩個人影是多麼的纏綿和繾綣,彷彿用盡了生命所有的力氣才讓對方感覺到自己的那份愛意……(偶MD這是H啊!!我哭死)
一聲不知道從何處傳來的雞啼。
瓏髓陡地張開眼睛,卻發現天已大白。
她立刻翻身下床,想要尋找什麼,這時才突然想起來,那是一場夢,一場芙蓉帳裡的春|夢。
她頹然地坐下,想起那夢裡的一切,臉色一下子潮紅起來,隨之而來卻是哀傷。
他不斷地索求著自己,而自己也放棄了羞恥之心迎合他的動作,甚至連那些她覺得做不出來的姿勢和事……她在夢裡竟然主動含住他的那裡……
長生天啊!她怎麼會做那樣的夢?而且,她怎麼會在夢裡說,她愛百戰?她愛他嗎?愛嗎?她自己都不能肯定是不是愛著他。
那個夢好奇怪,她清清楚楚地記得所有的一切,甚至連對話都記得。不像以前的那些夢,總是會變成若干的分支,可昨夜的夢沒有,就他和她兩個人,在夢裡肌膚相親……
“還好,這只是一場夢……”她呢喃道。
可為什麼是一場夢?我不想只是南柯一夢……
“你在想什麼?”天卦從書冊裡抬頭,這是瓏髓第十六次失神。
“什麼?”他一問,將她驚醒過來,雖有些不知所措,但她立刻裝出平靜。
“沒什麼。”天卦站起來,走到瓏髓的那方,他在她身後細細打量著她,嬌小、纖弱、單薄的身形看上去有些虛弱,但也絕對的美麗。精緻小巧的五官在日暈下染上一層淡淡的光彩,白皙地面容猶如一尊陶瓷娃娃。
這麼美,這麼可人,只是一眼就能激暴出他膨脹的男*****|望。
她即將是他的女人,他不允許她心理再想著其他的男人!
“瓏髓。”他出聲,但動作更快,在瓏髓反應不及地時候突地侵上了她的口唇,如猛虎一般的姿勢,沾染了她的氣味,他咧嘴啃咬著她柔嫩的唇瓣,即使知道她已經不是處|子之身的,但她的氣味比那些他碰過的處|子還要青澀,還要香。
他想要看她在自己手裡慢慢地變成一個女人,一個只為他失神的女人。
“你幹什麼……”被他啃咬著,瓏髓拼命地抗拒,她別過頭,想要從他的唇下逃離,可是天卦卻碰著她的頭顱,不准她逃跑。
他和以前的他不一樣了,一個百戰,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輸他!他是東夷王,是一國之君,他已經習慣了要的就必須要得到,他的一命令,就必須要得到一切!
“放開我!”她艱難地在他的唇齒之間抗拒。
不要,不要,不要這樣……拜託,不要這樣……
天卦終於放開了她,看著眸中閃過失望的瓏髓,他的心更加激暴,“成為我的女人。瓏髓,我要當我的女人。”
對。如果是百戰是因為讓瓏髓成為他的女人而得到她,那麼他也要她成為他的女人。
他記得昨夜去看她,在門外慾推門而進時,竟然聽到她抽泣的聲音呼喚著:“哥……”他一時怔住,接下來讓他簡直不敢相信,她說:“哥……我下面溼了……我要你……”還有,還有很多很多不堪入耳的話。他甚至以為她在房裡藏了男人!
他氣急,推開一條縫隙,可紗帳裡,只有她一個人的影子,她在渴求著另一個男人愛她,要她,佔滿她?
可他才是她未來的夫!!
要不是侍衛經過,他早就衝進去了。
他忍了,打算當一切沒有發生過,可是現在呢?她聽不進他講的為她佈置的宮廷,聽不進他的話,全是因為她神遊想著另一個男人了!
看著越來越猙獰的天卦,她不解地問:“你說什麼?”
“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就在現在,此時,這裡!”說完,他一把將瓏髓抱了起來,走到貴妃榻前,將她放了上去,而後開始自己顧自地開始寬衣解帶……
正文 見永昕
“這裡不是你的東夷王宮!”瓏髓眼眸泛紅,微微眯起,平靜地朝天卦冷道。
果然,她的話扯回了天卦失控的理智。他頓下了解開腰帶的動作,蹙眉由上俯看眉心微怒地瓏髓。
她深呼一口氣,從貴妃塌上撐起身子與他面對面站著。面對他半敞開的衣服,她主動伸手為他一一將繫帶繫上,然後整理規矩。
天卦俯目,她的小臉上平靜無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