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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遍又一遍地在心裡呢喃,呼喚著心中的那一個簡單的字:哥哥……曾經無比的愛你,曾經無比的恨你,曾經無比的依賴你,轉眼間,這些都成了回憶了。
你死了嗎?你還活著?是的,你死了,你只會在我夢中,我失神的時候才會來到我的身邊,也只有這樣,我才能對你說出心裡的話。
我愛著你,但我又不得不恨你,這份該愛又恨的感覺,就像是刻在娘墳前的石碑,每一次雕琢都留下痕跡,無論是愛的還是恨的,都揮之不去。
我極度自私,我極度不知道作為人應該怎麼活下去,我也極度地在這片茫然中摸索,你……就在我的前面,在我的夢裡,偶爾……偶爾地出現就可以了……
可以嗎?哥,即使我嫁到了東夷,即使我成為了天卦的王后……也請你只要能進入我的夢就好了。
(下一章和天卦大婚,然後就該小白同志華麗麗得登場了……累死了,沒小白,我連文怎麼寫都忘記了)
正文 險些被天卦吃了
和親的隊伍繞過了落城,自己的女兒百戰說就埋在曾經居住的小竹樓裡,眼看著從落城經過,她卻沒有辦法下車,奔向那城池,拋開墳,摟著女兒的身體……
對不起,錯兒,等娘,娘很快就會來見你。
東夷和天朝完全是一個不一樣的地方,國境中山巒眾多,層層疊嶂,就是東夷的皇宮也是修建在山上。相對天朝還有平原、丘陵、盆地來說,東夷境裡只能用險峻來形容。
陌生的環境,柳兒沒有陪她來。她將柳兒留給了龍曦,掌握著太子私生女訊息的柳兒,只有讓她在關鍵的時候用這個訊息,或許能幫上龍曦。
而自己……自己會得到報應,所以不需要他人陪葬。
到達東夷王宮後,瓏髓被安排在了半山腰的一處圓頂宮殿裡。東夷的王宮就是這般奇怪,整座山頭都是王宮,半依著山而建。一個宮殿和另一個宮殿很有可能是一個山下一個山上之間的距離,宮殿之間是用石臺階連成。沿途一邊是石雕護欄能夠一覽山景,一邊則是峭壁,偶爾山石上長出樹枝野花,不過也無法打掃,似乎任由野意在規矩的宮殿中肆意。
瓏髓所居住的恬意宮外有一處類似涼亭的浴池,席天幕地的。系在涼亭柱子上紗帳遮了下來,遮擋了外面的視線,氤氳的水氣積在池上,飄渺如同仙境。
她迢迢千山而來,一到便浸泡進浴池裡,池邊石獅的雕像從口中吐出小小的水流,她用手一捧,竟然是熱的?
“這是從山上流下的溫泉。天卦走了過來,他一揮手,立即宮女們退到了紗帳外。偌大的浴池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反射地,瓏髓想縮排水裡,遮擋自己赤|裸的身子,在水氣的滋潤下,她的身子染上一層誘惑的粉色,就彷彿是女人在與男人交歡時才會有的魅惑色彩。珍珠般清透的水珠沾在她半露出水面的香肩上,似乎在邀請他的觸控,將水珠撫落,融進那水中。
“走了大半個月,我也累了。”他在等她的邀請。
瓏髓明白她的意思,從水中起身,薄薄的水氣彷彿是一層輕紗將她嬌好的身子包裹在若隱若現中。
很奇怪,若是百戰面前,她會羞地不知如何是好,而在天卦面前,她卻很坦然,覺得這身子只是工具,她在利用這副名為“身體”的工具而已。
小巧的玉足踏上池上的玉石臺階,她渺渺地走到天卦身邊,垂了眉睫:“我為你更衣。”
甚是滿意她的動作,天卦任有赤|裸的她為自己脫下外衫,然後是中衣,露出糾結了肌肉的胸膛,和百戰的不一樣,他的身體很粗實,全身上只有一個箭傷,而百戰……
她想起在山谷時,她看見他滿身的傷痕。
眉心微微地擰起,很快消失不見,在朦朧水氣下,天卦沒有看見她稍縱即逝的淡傷。
脫下衣服,她在他面前跪下,像侍侯他的丫鬟一樣,解開了他的褲腰,將男人的身體徹底從布料下解放出來。
同樣赤|裸了身軀,同樣坦誠相待,但面前的人,卻不是她想要的人,不由地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才站起來,立刻天卦地大掌就攬住她柔軟的腰肢,以急不可耐的速度,將她和自己一併帶入了暖泉中。
雪背貼著他的胸膛,有些青澀,有些發抖,有些纖弱,更多得是嫵媚,香肩彷彿在誘惑著他一樣,天卦不自覺得在她的肩上咬下了痕跡,她皺起了眉頭:“痛……”
“留下我的痕跡,以後誰都不能再碰你。”
“我說過,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