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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
“大小姐,你把皇阿瑪當什麼人了,他才不會對我感興趣呢。”我一邊自嘲著一邊暗暗在心裡唾棄自己,有賊心沒賊膽,是啊,師兄那麼好,怎麼會不喜歡呢?
那邊又是一陣沉默,秦瀾開口顯得很艱難“你們……算了,兩個蠢貨,掛了。”說著不給我一點機會就結束通話了。我聳聳肩,承認自己是個蠢貨,但為什麼秦瀾要說師兄也是蠢貨呢,難道就因為師兄聘用了我嗎?不管了,我暗暗決定下週要和師兄說我週末不能幹了還是找別人吧。
我放棄了掙扎,承認自己的小心思,其實只要仔細想想,還是蠻明顯的。
第一次看到師兄就把他列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物件就是因為清楚自己對這種冷美人毫無抵抗力吧;
知道師兄喜歡秦瀾時那麼熱情地幫忙,是因為想斷了自己念想吧;
發現秦瀾有了男朋友的時候,偷偷開心了一下是真的吧;
那次,那次在電影院師兄假裝喜歡自己的時候,雖然感覺不真實但還是很開心有沒有;
和師兄穿了同色系的衣服都能偷偷歡喜半天;
師兄說找人打工,毫不猶豫就毛遂自薦了,本來是想再接近一點,看清師兄與自己之間的距離然後可以讓自己真的死心,但沒有想到看到越多,陷得越深,平日裡最討厭挑食的孩子看到師兄那張清單覺得師兄就該那麼傲嬌的我真是太沒有原則了。
到底還是清醒了,師兄和我之間,大概有一個東非大裂谷+馬裡亞納海溝的距離吧。現在想想,我或許也沒有資格感嘆阿呆當初膽子小了。
發了一陣子呆,我回神接著整理,善始善終,這周還是要好好做完。
周天晚上我整理了一下東西,看著一大包我才發現,原來已經和師兄相處了那麼多個週末了,也該滿足了。整理完東西,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