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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我當然不會說我一直以為師兄已經歷盡千帆了……
以前我一直不能理解每天在樓下纏纏綿綿的小情侶哪來那麼多話好說,時至今日才明白,其實纏綿不一定要說話,只是這樣靜靜地被師兄抱著,就感覺可以這麼一直站下去。
師兄的吻雖然有點令人猝不及防,但我也終於可以確信,我是真的和師兄在一起了。那天晚上的夢彷彿都帶上了桃花的蜜色,我只記得夢中有人在笑,有人輕輕拉住了我的手,蒙上了我的眼,讓我心甘情願一點一點沉淪。
☆、選擇
人家說盛極必衰,我想是有點道理的,最近的日子過得如夢如幻,我滿心歡喜的同時隱隱覺得不安,好像有什麼事被我忘了,很重要的事,直到我接到了那人的電話。
“您說笑了,我哪有那麼大本事。”我壓住怒火每個字都咬的分明。
“有什麼事您做不到而我可以的呢,我覺得完全沒有必要,奉勸一句,有病還是要及時就醫,我也沒有什麼靈丹妙藥,救不了他。”我覺得莫名其妙,這麼理所當然地要我幫他,我是欠他了麼。
“如果病的是您,我會盡最後的孝心回來看看您,但是他,和我有什麼關係?”我知道我說的話很傷人,但我的確不想和那人有任何關係。
“不必再說了,除非媽媽願意原諒你,不然我即使回來也只會一手送他入地獄。”冷笑著提出不可能的條件,原來我也是很懂戳人痛處呢。
掛了電話,我只覺得渾身疲憊,所謂血緣親情,就是這樣拿來利用的嗎?我想做快樂的葉青茴,過去的事情,我也想讓它就這麼過去,我逃離了那個地方,短暫地讓自己做回快樂簡單的人,命運又這麼迫不及待想要把我拉回去。
葉家大小姐,哼,誰樂意誰去當吧,我才不要。
我趴在陽臺上發呆,師兄推門出來,端著一杯牛奶,淡淡問道:“電話打完了?”
“嗯,”我不想和師兄說那攤子事,轉移話題“又是牛奶,不喝行不行。”前兩天半夜抽筋,痛醒過來時驚動了隔壁的師兄,被他以缺鈣的理由壓著一天三次喝牛奶。最討厭牛奶了,偏偏是最喜歡的師兄端過來的。
師兄沒有說話,若有所思的眼神像是在問“你是還想要我餵你嗎?”
“你!”我羞紅了臉,奪過牛奶一口喝下,師兄實在是太流氓了,中午我耍賴沒有喝牛奶,他把我摁在懷裡餵了好幾口,嗯,就是你們想的那種喂法。我沒有想到看上去那麼禁慾的師兄私底下是那麼生冷不忌,理論知識豐富的我完全被壓制得死死的,這不科學!
平日裡在眾人面前師兄還是沒有什麼異常,但只有我們兩個時,師兄的親暱簡直可以溺死人。依舊是那張冷冷淡淡的臉,但專注地看你時,眼裡帶著說不出的溫柔。一起坐著時動不動就把我拖到懷裡抱著,我都想做個1:1等身人偶給師兄,不是抱著就是把我的手握在掌中,來回揉捏。我開始後悔答應師兄搬過來一起住了,每天看著他,心裡都是他,感覺連呼吸都要帶著他的氣息了,以後可怎麼辦啊。
我搖搖腦袋不再想,及時行歡,這才是最重要的。
那人電話過去兩天後的週末,因為師兄又出差了,我回宿舍拿東西,在宿舍樓下碰到了一個我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的人。
“媽媽!”我驚喜地撲過去,“媽媽你怎麼會過來?”我摟著媽媽的胳膊撒著嬌,微微帶著疑惑。
“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去看媽媽,媽媽就只能過來看看你了。”溫柔的美人略帶嗔怪的語氣讓我有點慚愧,說起來真的很久沒去看媽媽了。
“外面這麼熱,媽媽你吃過飯了嗎?我帶你去吃好吃的吧!”
“小饞貓,還是一心惦記著吃。”羅女士笑著捏了捏我的鼻子。
我帶媽媽去了離學校不遠的川菜館,媽媽在澳門呆了那麼久,應該很長時間沒有吃到正宗的川菜了吧。當年在家時,因為那人胃不好,廚子很少做辣菜,只有我知道媽媽其實很愛吃辣。
點完了菜,我又問媽媽怎麼會過來,媽媽沉默了一下,握著我的手說:“小茴,你不要生氣,聽我把話說完你再決定。”
我心裡一沉,父親大人,你真是好手段。“媽……”
媽媽止住了我的話頭,“聽我說,我找了個男朋友。”
南轅北轍的回答讓我愣住了,一向溫婉的羅女士還向我俏皮地眨了眨眼。
“這……”我驚訝之餘,心裡只覺得滿滿的開心,“真好。”我把臉埋進媽媽的胳膊裡,悄悄擦去眼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