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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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蒼蠅般嫌惡,避之唯恐不及。偶爾倒黴被蔣宜樺堵到,他端張冷臉是家常便飯,冷嘲熱諷是基本配備,一點都不肯給蔣宜樺好臉色瞧。
物換星移,如今他心裡既然已對自己的身分有了底,知道自己不是這個身體的原主,是另一個女人,不知道他看見她這個新鄰居之後,態度會不會有所轉變?
他還記得她嗎?他說會等她,他還記得曾經給她的允諾嗎?
想到即將和凌然見面,蔣宜樺就好緊張,一整個不安極了。
好不容易把老管家打發掉之後,她怕自己胡思亂想,失去自信之下又跑回蔣家大宅去,只好藉由忙碌來打發時間。
這幾個月來,這間屋子一直有派專人來打掃,房子維持得相當整齊乾淨,她只要把紙箱裡的私人物品一一擺回原位即可。
但她為了打發時間,不讓自己腦袋想東想西,她跑去擦窗戶、拖地板,蔚房也清潔得閃閃發亮,整個上午忙得團團轉。
下午又特別跑了一趟超市,採買一袋蔬果,把蔚房裡那個漂亮昂貴的進口紅色冰箱塞滿滿,對廚藝很有自信的她,在久違了幾個月之後大顯身手,滷了一小鍋香噴噴的豬腳。
晚餐,她下了一碗麻油麵線配上滷得軟嫩油亮的豬腳,吃得心滿意足。
一整天的勞累令她體力透支,加上吃飽喝足,不到六點鐘,她已經累到睜不開眼睛,一個人佔據著客廳舒適柔軟的長沙發,蜷成一團睡著了。
窗外,秋天時節,天際那片被渲染成浪漫橙紅的美麗天空慢慢被黑夜籠罩。夜幕逐漸低垂,整座城市從車水馬龍的喧囂逐漸迴歸靜謐。
弦月高掛漆黑天空,無垠天際星子稀疏閃爍著。
指標從六點走到八點半,蔣宜樺依舊沉沉睡著,像貓咪一樣打著呼嚕,似乎打算睡到天荒地老了。
牆上的時針來到八點四十分。
凌然今天難得提早下班回來。
凌然和母親同住,公寓上下層打通,母親住樓上,他住樓下,母子倆雖然同住一起但各有各的私人空間。
單身的凌然生活很簡單,除了醫院工作之外,在家的時間大都是看書或是聽音樂度過,偶爾心血來潮彈彈鋼琴,久久一次騰空跟大學同學外出小酌舒緩工作壓力,假日則會到書店看書消磨時間。
總體而言,他的生活沒什麼驚喜和精彩度可言,平淡而樸實。
洗過澡換上舒適的黑色棉質運動服,凌然愜意的躺在落地窗前的黑色躺椅上,點亮立燈,開啟音響,輕柔的鋼琴演奏流洩於屋內,他低頭專注閱讀著最新一期的醫學雜誌。
玄關這時傳來聲響,凌母走入屋內。
“媽,今天怎麼這麼早下班?”放下醫學書籍,凌然從躺椅上起身。
凌然的母親鄒美惠已經年近六十,但身材面板依舊保養得宜,看起來比實際年紀年輕好幾歲。
鄒美惠在東區經營頂級SPA芳療館,鎖定上流貴婦客群,開業十年來生意一直很不錯,不過最近鄒美惠開始考慮退休,店裡的生意已慢慢轉手給她的朋友。
“年紀大了,體力不好,以後得慢慢縮減工作時間才行。”拎著皮包和一個漂亮紙盒跟幾封信,鄒美惠脫下高跟鞋關上門走進客廳,在沙發上坐下來。
“媽,你不是一直想去加拿大跟阿姨住,我來幫媽安排好嗎?”凌然邊說邊走進廚房,替兩人泡一壺茶。
他和母親雖然同住,但因為工作關係很少碰得上面,像今天這樣兩人都提早下班,實屬難得。
“怎麼,嫌媽煩,想趕媽走?”彎身按揉著發酸的小腿的動作驀地一停,鄒美惠回頭看著兒子挺拔的身影,眼裡有驕傲卻有更多的感慨。
她跟兒子雖然擁有羨煞人的財富地位,但因為一些原因不得不低排程日。
說起凌然的父親,也就是她的丈夫,可是國內首富“淩氏集團”的總裁凌雲。
在凌雲尚未發跡還是一介窮苦小夥子時,她就看中他吃苦耐勞又孝順,不顧家人的反對堅決嫁給凌雲。
婚後,她把帶來的嫁妝全部變賣投資凌雲的事業,剛開始創業的幾年生活很艱辛,但她不曾喊過一聲苦,默默支援著凌雲,就連懷孕也沒有休息過,孩子出生後她一手攬下照顧孩子的責任,在凌雲背後當個賢慧、沒有聲音的女人,直到凌雲的事業終於熬出頭,兒子也已經十八歲了。
她以為從此有好日子過、可以享福了,誰知凌雲的秘書王萍竟找上門來跟她攤牌。她才知道原來丈夫早在十二年前就背叛她和兒子,偷偷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