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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替你娘收下。”
總算這還有一個明白人。被李氏拉著,宜悠的理智有一瞬間的回籠,不過她並沒有接紅封。來賀喜的無非是親朋,至交好友只是少數,大多數還是親戚。雖然她與沈家和解,可兩邊還說不上很深的交情。若說是親戚,那更是不可能。
“不勞沈家破費,你們今日入城有何事,我派馬車送你們前去。”
老太太歪著眼走過來,宜悠卻是知道,她私房銀子多,可以買得起好藥材。養了這麼些時日,她總算是能下炕,當然這其中沈福祥也居功至偉。
“你們,怎麼能這樣就嫁人。”
大喜之日本就湊個熱鬧,永平坊的人卻是大多數留在此處。當著眾人的面,老太太歪著的眼睛流出渾濁的淚珠。
“當年李家說你不吉,我不顧沈家安危,命福祥迎你進門,為你遮風擋雨。沒曾想如今翅膀硬了,你竟然忍不住就另攀高枝。要我看,你準是老早就不安分,同這人勾搭上了。”
宜悠直接甩了李氏的袖子,回頭衝梳妝的媽媽使眼色:“扶我娘進屋,不要讓人隨便進去。”
她的聲音中有著不容拒絕,就是李氏也乖乖聽從。目送正房門關上,宜悠直接叉腰站在門檻上。
“嘴長在你臉上,還當真是有用處的緊。黑的能給你說成白的,死的也能給你說成活的。當年的事誰都清楚,你跟李家不過是一丘之貉。”
“你……真是孽障,就這般對長輩說話。”
話音剛出口老太太就後悔了,這百發百中、屢屢給人會心一擊的招數,在二丫手裡卻是從未奏效過。
老太太都明白的事,宜悠臨到頭也不會軟和。
“我對沈家如何全雲縣都知道,你可知春生如今在何處?”
“春生?”提到最親的孫子,老太太顫抖起來:“是你害了他,你個害人精,竟然把你弟弟打成那副模樣。”
周圍人的眼神變了,宜悠邁出門檻:“你還當真是不知,春生唸書好,是我去求了知州夫人,送他入越京讀書趕考。更是我這做堂姐的,都不顧長生,給他訂下了一份訂好的姻緣。”
老太太愣在那,怎麼會有這事。似乎縣城中所有人都知道,但她卻從未聽到過風聲。再想想她卻是恍然大悟,記得年前春生娘倆回來時,侄女曾經與她說過,二丫給春生訂了個官家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