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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了二侄女一筆。要是現在再看不出來,她就不是那個長袖善舞的程氏。這丫頭病了一場,腦子竟然清楚了點。不過這沒用,既然他們一家住在雲林村,就別想逃出她的手掌心。
宜悠再不是那個不知事的孩子,與父親對視一眼,她不著痕跡的退回去。
臨走時,她聽到沈福海說著:“現在議論此事尚早,咱們先來說說籌資重開族學之事。”
默唸著族學倆字,前世也是這個緣由,族裡逼著每家每戶出錢。她爹孃老實巴交,學不來那些光棍死賴著不交。加上她一心被富貴迷了眼,爹孃一支蠟燭兩頭燒,磨不過終於讓她進了縣衙。
現在雖然她不想去給人家當丫鬟,但錢糧肯定還要交。為了給她看病,爹孃已經掏光了家底,秋收前這兩季怕是連飯都得省著吃,哪還有餘錢辦族學。
現在這樣,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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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棗樹下坐好,她思索著這一堆的煩心事。上輩子在陳府,她吃穿不愁,每天為了爭寵活得跟只鬥雞似得。如今沒了那些煩惱,柴米油鹽卻成了首要問題。
與富貴人家做妾同農家清貧日子各有利弊,上輩子她的選擇不能說完全是錯。不管選擇哪樣,都有本難唸的經。唯一的差別在於,現在她活得坦蕩,不用曲意逢迎,不用刻意偽裝,她可以做真實的自己,心裡敞亮。
想到這她心情豁然開朗,眼前的困境悉數拋到腦後。
“二丫,你這個騙子,還敢躲在這。”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怒氣衝衝,略帶嬌蠻的聲音屬於四丫,她跑過來,一手揪住她的衣裳。
看她眼中的怒火,連最基本的姐姐都不叫了,宜悠就知道,程氏肯定同她說了些什麼。暗道一聲可惜,沈福海在宗族中的影響力過大,不然以二叔公剛才的一番話,她進縣衙為奴就是板上釘釘的事。
不過以程氏的城府,肯定不至於將整個計劃與她和盤托出。或許現在,她該再試一試?
“我何時騙過你,你說咱倆相比,誰長得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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