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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定做武器。然後在武器上刻上自己的名字。”
“宣佈所有權。”司玥恍然大悟,“這個是曾子的矛。你是我的教授。我也應該在你身上刻上我的名字。”
“你……”左煜哭笑不得,“你這思維發散得太快了。司玥。”
司玥笑眯眯地,“刻在胸口好不好?”
“那是不是也要在你身上刻我的名字?”左煜想都沒想,順口就說了出來。
“好呀。”她傾身附在他耳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刻在你最喜歡摸、經常親的那裡……”
左煜忽然就覺得天氣真的是太熱了,額頭上的汗珠滑落了下來。他睨了司玥一眼,不能再繼續這個話題,咳了一聲,指著那個矛,跟她說西周的金文和殷商的甲骨文。司玥佯裝犯困,打了個哈欠。左煜輕聲一笑,沒繼續說,又轉回工作。
司玥坐在一邊不再打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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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候,天氣更熱。司玥感覺有點中暑。左煜讓馬東開車送司玥回旅館。
車上有空調,司玥感覺稍微好了些。一回到旅館,司玥便把空調開得很低,還倒頭就睡。
馬東送司玥回來後,又開車去了博物館。考古隊再次從博物館回來時,已經晚上十二點過了。
左煜一開啟房間門就有一股冷氣撲面而來,再看躺在床上的司玥,被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而這個時候,外面早已經退了涼了。左煜拿起遙控板把空調關了。然後走到床邊,拉開被子,司玥一~絲~不~掛的躺著,還睜著迷迷濛濛的眼睛,含含糊糊地道:“左煜,你回來了啊?”
“不熱了就把空調關了,幹嘛裹著被子?”左煜的眼睛盯著她的身體,曲線美妙誘人,喉結不由自主地動了動,面上卻淡定地道:“怎麼不穿衣服?”
司玥緩緩眨了一下眼睛,迷迷糊糊地道:“我要裸睡。”
“這裡不比家裡。萬一出現個什麼緊急情況,需要立即出門,你會來不及的。”左煜又用被子把她蓋上,空調雖然關了,還有冷氣,她什麼都沒穿,會感冒的。
司玥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應了一聲“杞人憂天”就閉上眼睛睡了。
左煜開啟她的行李箱,給她拿睡裙。她的睡裙都是非常短、非常透明的,穿了和沒穿真沒什麼兩樣。但他還是拿了一條出來,打算給她穿上。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了。左煜放下司玥的睡裙,去開門。門外是傅紅雪。床上的司玥翻了一下身,一條白皙修長的腿拿出了被子。左煜擋在門口,傅紅雪還是隱隱約約看到一點。她咬了咬唇,看著左煜:“你這裡還有沒有牙膏?我借用一點。”
左煜讓她等等,然後關了門。傅紅雪看著關閉的房門一愣。這兩天,她兩次被他和司玥關在門外。一次是昨天在博物館整理室,他和司玥在裡面做那種事,一次是現在他怕她看到什麼。傅紅雪的心裡忽然覺得憋屈得很。
左煜拿了牙膏再次開門,也依然擋在門口,把牙膏遞給傅紅雪,道:“不用還回來了。我們還有。”
傅紅雪點了點頭,“謝謝。”躊躇一下,說道:“考古所發了郵件過來,陶豬已經收到了。”
和考古所通訊的事,很多時候都是傅紅雪在做。左煜聞言,點了點頭,“辛苦你了。”
傅紅雪微微一笑:“左煜,我們在一起工作這麼多年,你說過很多次這樣的話。在我們通宵研究文物時,在我們為考察雙雙負傷時……你應該知道我和你一樣熱愛這份事業,我和你有一樣的理想。我一點也不覺得辛苦,更不怕苦。”
左煜點頭,對她的敬業和專業還是很認可的。他看著她,忽然發現她的眼睛有些泛紅。他蹙眉道:“紅雪,怎麼了?”
傅紅雪覺得他的語氣擔憂溫柔,鼻子更是一酸。
左煜耐心地等她調整情緒。
傅紅雪說:“你能陪我出去一下嗎?”
“嗯?”左煜疑惑地看著她。
“今天,不,已經過了十二點了,算是昨天了。昨天是我爸的忌日,我又不想考古隊因為我進度變慢,所以打算做完了工作就去祭拜。哪知加班到了現在。”傅紅雪的眼睛更加紅了。
她一向堅強,左煜從來沒見過她紅眼的時候。她要去祭拜她父親,而現在已經是深夜十二點過了,她一個人出去不安全,的確需要一個人一起出去。
左煜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司玥,想了一下,然後點頭,“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