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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彩盯著前方,咬了咬嘴唇。
到達小區時已經將近凌晨,關衡直接丟了兩張嶄新的鈔票過去,沒看她一眼,鎖上車步伐略帶不穩地進了公寓樓。
昏暗的路燈下,戚彩緊緊捏著手裡那兩張紙,抬頭看著眼前這棟明顯跟這輛豪車風格不搭的舊式樓房,好半天才轉身慢慢走開。
她沒記錯的話,梁喬就住在這個小區。雖然不確定是不是這棟樓,但以他們兩人的關係,同居應該是很正常的吧?
走了幾步,她還是不死心地回頭,又看了一眼——他那樣高高在上彷彿處在雲端上的人,竟然願意放棄豪宅,陪她住在這樣破舊的地方嗎?
關衡昨天已經成功拿到了家裡的鑰匙,自己美滋滋地找出來,摸索著開了門。家裡一片黑乎乎的,他沒開燈,站在門口適應了一會兒,才摸索著換上拖鞋,往臥室走。
悄悄擰開梁喬房間的門,摸到床邊,就著從窗戶透進來的一點光亮,發現床上沒人。
“嗯?”他愣了一愣,摁開了床頭的壁燈。
——真的沒人。
大晚上的居然不在家,剛生過病就跑出去浪,她是不是想造反?
關衡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搓搓臉,就地把自己扒光,衣服往牆角的髒衣籃一丟,從她的櫃子裡拿了一條浴巾,光著身子慢吞吞走出去,開啟了客廳的燈。
晃到浴室洗了個澡,然後把浴巾裹在腰上,晃悠出來。
路過自己房間的時候腳步都沒停一下,很自覺地要去梁喬的房間睡覺。
不過都走進去了又折回來,打算回房間穿個睡衣先。
開門,摁燈,晃進去。餘光掃到牆角,忽然一愣。
——榻榻米上鼓著一個被子包,最上面露著一顆黑乎乎的腦袋。
關衡走過去,慢慢跪下,像是確認般,拉開被子看了看——好吧,真的是那個女人。
她睡得正香,臉蛋都紅撲撲的,幾縷頭髮地凌亂地貼在臉上。就這樣關衡竟然還覺得挺好看的,跪在那兒看了好一會兒,也不去穿睡衣了,拽掉腰上的浴巾,把燈摁滅,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她跟個小火炭似的,渾身都熱乎乎的。
——只穿了一條小內褲呢。
關衡不客氣地在她光溜溜的身體上摸了好幾把,然後把她往懷裡一摟,腿夾住她,美美地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清早,梁喬是被身上異樣的感覺鬧醒的。
迷迷瞪瞪地睜開眼,身上的感覺漸漸清晰起來,胸前柔軟的兩團正被兩隻大手握住,或輕或重地揉弄著。
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右邊忽然被一片溫熱的東西包裹住,緊接著有一個靈活柔軟的東西從頂端刮過,又倒回來勾了一下,梁喬不受控地哼了一聲,身體動了動。
埋在胸前的那顆大腦袋終於抬起來,關衡從被子裡鑽出來,雙眼異常發亮地望著她:“你醒了?”
梁喬“嗯”了一聲,抱住他的頭。
關衡在她粉嫩的唇上響亮地親了好幾口,聲音因為剛睡醒平添了幾分低沉和沙啞,顯得格外性感:“你昨天干嘛趁我不在偷偷跑我房間睡覺?還不穿衣服,是不是想勾引我,嗯?”
梁喬反問道:“昨天玩得高興嗎,有沒有女人勾引你?”
“沒有。”關衡沿著她的側臉吻到耳根,說話時對著她的耳朵噴出一陣一陣的熱氣,“有人對著我跳脫衣舞呢,不過她們看起來就像看拔了毛的雞一樣,還沒有你一個腳指頭好看……”
梁喬哼了一聲,拽了拽他的耳朵:“嘴巴怎麼學得這麼甜,跟哪個女人培訓的?”
“看到你就甜。”關衡把臉埋到她肩窩裡蹭了蹭,討好道,“從裡甜到外,從上甜到下……你要不要嘗一口?”
“哪裡最甜呢?”梁喬故意問。
關衡拉著她的手握住下面直挺挺吐口水的小兄弟,氣息有些不穩:“這裡……”他在她手心裡動了兩下,呼吸漸漸重起來,“它最甜了,你想吃嗎?”
梁喬彎著眼睛:“我不信。”
“不信就試試。”關衡含住她的耳珠用力吮了幾下,抬起她的雙腿,擠到她腿中間去。
“把櫃子裡的東西拿出來。”他埋頭在她胸前忙活著,一邊指揮她拿東西。
梁喬反手夠到上面的抽屜,拉開,稍稍抬起上身,手伸進去四處摸索。這個姿勢幾乎是主動把自己送到了他口中,梁喬用另一隻手在背後支撐著,喘息漸漸急促起來。
好不容易從盒子裡摸出一個方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