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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逼著韓秦墨問,“告訴我,到底是什麼。”
他走到我面前,語氣前所未有的柔情,“景辛,想一切都平靜就必須冷靜,你想知道真相嗎?景家所有真相,你承受得了嗎?”
他聲音帶著悲憫,在這個世界上我從來都奉承一句話,沒有毫無來由的好,也沒有毫無來由的恨,而韓秦墨卻對我這樣的好,他憑的是什麼。
為什麼要對我這樣好,我不敢奢求他是因為喜歡我,才對我好,總要以一個等同的代價才能得到他這樣的賠償,這等同的代價會是什麼?共溝叉血。
我雙手被韓秦墨緊握住在手中,他眼裡輕柔的彷彿要將人誘惑成無意識,他牽起我的手,只是一句,“跟我走。”
我看了他許久,直到現在都沒能將他看透,心裡彷彿長出一個洞,洞裡一隻手伸了上來,將自己用力往下拽,我掙扎著,吶喊著,驚慌失措尖叫著,不要拖我下去,我並不好奇下面,我只是想站在邊緣處看看。
可都沒有用,自己終將被自己的好奇給拖累到那片沒了盡頭的無邊黑夜。
他們到底瞞了我什麼。
我固執的說,“我只想聽你的答案。”
韓秦墨握住我的手一鬆,他神情反而有絲鬆懈的摸樣,嘴角又重新拾起笑意,卻笑得惡毒萬分,他說,“你想聽,我便告訴你。”
韓秦墨臉上涼薄的笑意越發大了,他對裴譽說,“你調查了景家。”
裴譽有些擔心看向我,,面對韓秦墨的發問,只是語氣理所當然,“我把阿含交給景家,自然會查清楚景家所有一切。”
韓秦墨鬆了鬆袖口的扣子,“你會後悔今天這個愚蠢的行動。”
韓秦墨將西裝從身上脫了下來,將我從吧檯那邊強勢拖了過來,罩在我身上,眉眼淡淡道,“穿成這幅摸樣,經過我允許了麼?”
裴譽眼神裡動了兩下冷光,韓秦墨卻笑得彷彿風月場所,佳人相陪的人生樂事一般,毫無異樣感,風輕雲淡的很。
他攬著我離開了酒吧,在轉身那一刻,裴譽再也沒有說出任何話來挽留我,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隨著韓秦墨的腳步而移動。
他就穿了一件單薄的襯衫,在這樣大風冷雨的夜裡,絲毫不懼怕冷。
門口適時停了一輛黑色的車,裡面司機快速從駕駛位上下來,急忙將一把黑色的傘撐在韓秦墨頭上,而韓秦墨卻只是淡淡,道,“我來。”
司機將那把傘遞給了韓秦墨,他將我緊緊裹在衣服裡,防止換傘期間,有任何一滴雨飄落在我身上。
我感覺自己被他有種寵愛的味道包裹著,心卻冷的結了霜,越是這樣覺得,越是想著韓秦墨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還債,這個債還是我不知道的因。
司機拉開車門,讓我和韓秦墨坐入車內,車內開著暖氣,全身毛孔像是死命呼吸一般,想要將自己幾乎給暖熱。
韓秦墨摸了摸我冰冷的臉,皺眉問,“冷嗎?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穿成這樣。”
我雙手緊緊揣住他衣服,似乎這樣才能讓我保持一切冷靜頭腦,面對接下來要面對的事實。
他攬著我,將我手放在他胸口暖熱,我很安詳靠在他心口處聽著他心跳的聲音。
他下顎抵在我頭頂,呼吸悠長,他說,“阿含,你最想要什麼。”
我沒想到他既然會問我這一個問題,我表情特別的麻木,只是動了動眼眸,“現在沒什麼特別想要的。”
車子引擎聲發動,將我們兩人的對話模糊了音量,我靠在他胸前,斜眼看向窗外雨滴滑落在車窗上,彷彿像是眼淚一般,肆無忌憚流了出來,在車窗上滑出淚漬。
他說,“你就像我體內時效一輩子的毒藥,在冷靜中保持著衝動,在衝動中保持著不安,慢性的毒藥,細水長流的痛楚,我的冷靜總在毒性發作期間,崩潰的無以復加,他會讓我厭惡這樣的自己,掙扎太多,勇敢不夠,你給的,總是讓我無盡的煩惱,明明知道解藥在哪裡,卻任由自己懦弱沉淪,阿含,人都是自私的,明明排斥,卻為了自己貪慾私自佔用。”
記得這是他對我說過最長的一段話,之後卻是無盡的沉默鑲嵌在其中,拔都拔不出來。
墨墨最後一段話,怎麼趕腳有種歌詞的錯覺感,一定是我想錯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可緩緩矣 (二十八)
他沉默了良久,讓人以為誰都沒有話開口,車平穩行駛這,前面司機面無表情開車。我們後面的異樣,一點也影響不到他職業道德,慢悠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