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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前他說,“手術成功後,自會還你。”
我到達手術室後,韓秦墨喊來的醫生笑意盈盈的問我,怕不怕。
第三十五章 情兩難(二十六)
我覺得他的臉有點親切,在昏暗的手術室裡,讓人有種莫名的安心,有幾個護士小心心翼翼將我弄上手術檯,我說,“怕。”
他笑著低下頭帶上口罩,接過護士遞過來的白色手套,悶著聲音道,“不用怕,只是睡一覺。”
我點點頭,安靜的配合著他,他在給我打麻醉針的時候,我有點小緊張,那醫生似乎看出來了,他閒聊似的口吻問著我道,“小姑娘,你這傷是怎麼來的。”
那時候他的麻醉針已經在我體內注射了,我想要回答他,但是全身上下彷彿被誰將力氣抽了個乾淨,我朦朧間回答道,“我媽。”
當我閉上眼後,我聽到那醫生來了一句,“那一定很痛,她肯定不是故意的。”
我想要回答他說,對,是很痛,可是,她是故意的,她想要殺我。
可我一句已經昏迷過去了,沒來得及和他闡述事實,有點遺憾。
我做了一個夢,麻醉藥雖然能幫助我在睡夢中減去疼痛,可是覺得,那種感覺一點兒也不舒服,總覺得自己彷彿被誰架空在天上,全身上下沒有半點地球吸引力。
懸浮著,晃晃蕩蕩,像極了現在我的心情,我知道我自己是在做夢,我還能感覺到那些冰冷的醫療的機械在我身上作亂著,那種冷,連骨髓都不放過。
我不知道為什麼在夢裡居然會夢見八輩子打不著的韓秦墨,他還是那張欠抽的臉,站在光源聚集的地方,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難以言喻詭異的氣息,但說句實話,他除了性格上不討我喜,但皮囊還真中我意,他居然在夢裡問我,景辛,你疼嗎?被世界上血緣最相近的人傷到,你疼嗎?
他問的輕柔而輕巧,那句你疼嗎,在他舌尖緩緩的發出音,問的我心尖都疼了。
我覺得那一刻自己本能是想哭的,被自己血緣上最相近的一個所傷,我是疼的,但我這人本就是死鴨子嘴硬,就算我現在疼的血肉模糊,我也不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