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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你該知道我做事說一不二。”
“白子明白,只是白子擔心主子的安危,”它目光絲毫不退縮的看著我,“白子也只是遵從前主子的心願,奉獻一身,照顧主子。”
我撇開臉,冷然的說,“我不需要。”
心底有些東西,稍縱即逝。那是小夜給我留下的暗示,我至今都不能窺探一二。不耐煩的皺眉,“白子,若白是我的承諾,我也不會違背自己的諾言。這百年的時間必定會絆在他身邊……而你,剛才把他推進了死路,你說,”我冷眉看著它,聲音輕渺的問,“我該怎麼懲罰你?”
白子蹭的一下,躲得遠遠的。我勾著嘴角冷笑,卻不再管它。不過,秋後算賬這四個字我會叫它徹底記在心頭!
若白一身白袍已經被劃開數個口子,紅中帶黑的血液不停的流淌著,他死命的撐著沒有倒下去。直到我帶著他退出七星陣,他還是擔憂的看著我,張口說,“白子還在他們手中。”
“沒事的。”我安撫著他,冷冷的瞪了躲得遠遠的白子,它又顫抖的後退了幾步,嗚嗚的叫著。我微微眯起眼,送若白進入車內,封住他身上的血脈流動。
車外,白子已經解決了那七個人。趴在車簾下,偷偷的看著我……
我退去若白身上的衣服,見他白皙如玉的身子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傷口皮肉外翻,發黑發紫。那根小金箭已經不再插在心口,我卻依舊感覺到心痛,眸子中泛起了殺意。
“主子,”白子默默的送上一碗麒麟血,“給他解毒的。”
我接過白子的血,但是我做事卻有自己的原則。白子奉上麒麟血,我會牢記,給予回報,而它將若白引進七星陣,差點至死,這錯誤並不能抵消。白子也清楚這一點,便無聲的退出了馬車。
我喂若白喝了麒麟血,凝結的封印在他身上不穩的顫抖著。我默默的看了一會,對馬車外的白子說,“去青山。”
白子調轉馬車,什麼也沒問。
我從玉袋中掏出療傷的靈藥,這些都是我以前常用的,也是由白子準備的。藥一塗到傷口上,若白緊皺的眉頭就鬆了幾分。我俯首親了親他的額頭,緩和著聲音說,“很快就不疼了,安心的睡吧!”
便躺在他的身邊,安撫著他安心的睡眠……若一開始為了戲玩,那麼,現在我是真心的疼愛這個孩子,單純的,或是瘋魔的。他總是那樣在我心底佔據著一角,其實我已經不再想著百年之後,畢竟計算著未來是一件勞神費心的事!
馬車到了青山,停在山腳下。我捲起簾子下了車,天色已經明亮。凝眸看了一會,山的對面,便是東風居。
白子站在馬車旁,擔心的看著我。我回頭看了一眼掩起的車簾,冷淡的說,“照顧好他。”
“是,”白子本能的答道,隨即勸阻著,“主子不可,肆意犯下殺孽,會造天譴的。”
我冷笑,淡淡的說,“我不在意那日的情景再現一次。”手掌翻轉間,那把紫色的小龍骨劍便懸在我和白子的中間,“白子,小夜給我下的暗示,總有一天我會解除,你說……我會怎麼做?”
白子哆嗦著後退,發出低低的吼聲,急躁不安,搖著頭盯著我。
我轉身,飛身去山頂,留下冷冷的叮囑,“不要再讓我看見若白身上新增傷口。”
臨空站在清風門的結界外,我手握著龍骨劍,身子往下一沉,直接破碎了結界。靈力相撞,發出天雷之鳴,隨即一陣地動山搖。
“閣下是何人?為何破了我清風門的護門結界?”
我背對著出來質問我的清風門人,一手背在身後,一手執劍,面上冷漠,眼中嗜血。
“我看姑娘並非魔界之人,雖手握光華神器,卻是凡人。清風門一貫與凡塵不曾聯絡,閣下為何不正面相對?”
我緩緩的轉身,冷笑看著神色戒備的眾人,單手輕揮,龍骨劍穿過他們,釘入清風門三個字中,“多話!”
此時,一個白袍老者拄著龍頭法戰凌空躍來,袖袍一揮,龍骨劍非但沒有被他拔走,反而嵌入更深。老者面子上紅了幾分,臉色難看。其他人都恭敬的叫著門主,我冷眼相觀。
老者踏步到他門人前面,與我相對,擰著眉說,“姑娘有什麼話直接說開,何必故作深沉?”
我輕扯嘴角,“我是來殺你們的人,夠明白不?”說著,我揹著手鬼魅上面,在他們沒反應過來時,已經站到他們身後,徒手拔下釘在門匾上的龍劍。
劍一拔出,便光華四射,卻冷風橫掃,紫氣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