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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他到記得清楚,我冷笑一聲,拎著他坐起來。對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不可以輕易的原諒,不然同樣的錯他會再犯一次。
“可知道自己錯在哪?”
他吃驚的看著我,大概這冷然陰狠的表情他是第一次看見。我平日雖對一切淡漠待之,但我是那個踩著骨血的蘇茉,這融在骨子中的性子確實變不了的。
但他反應也快,認真的說著自己的錯誤,“我不該內傷發作卻不告訴茉茉,茉茉不要生氣可好?”
威懾起到作用,我便不再追究。剛才只是隨意的給他套上衣衫,現在敞著的衣襟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如同晶瑩的琉璃,我卻目不斜視,給他整理好衣襟。
他握上我的手,耳尖緋紅,雙眸明亮,“茉茉對我真好。”
我嘆口氣,讓他靠在我身上,掏出玉袋中的丹藥喂他。
他也不問我給他吃了什麼,只是目光一直留在我的臉上。見他臉色好了不少,扶著他靠著床頭坐下,“想吃什麼?”
他看了看珠簾外的桌子,又看了看我,“下去吃,可好?”
我也沒阻止,坐在桌前看著他狼吞虎嚥的樣子,心裡鬱結的氣息少了一些。這時,管家在外面敲門,我讓他進來。
管家身後還跟著一箇中年男子,一身書卷氣。管家行了禮說,“王爺、王妃,這位是宮中領旨來給王妃請脈的李太醫。”說完,他便退到了一邊。
我淡然的看了這李太醫一眼,他目光平靜,看起來非常的穩重,似乎有點真才實學。我示意他過來給我把脈,漫不經心的說著,“李太醫可要仔細的瞧著,千萬不要出了差錯。”
他道了一聲冒犯和請罪什麼的,坐下為我請脈。我突然生出戲弄的心思,故意斂去了脈搏。這位李太醫額上的汗水也越來越多,若白忘記了吃飯,在一邊緊張的看著。
我暗暗搖頭,這傻孩子!
李太醫臉色慘白的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又示意我伸出左手,他按著脈門一會,似乎終於確定了什麼,跪到地上惶恐的開口,“奴才該死,王妃……王妃……王妃沒有脈象,奴才學醫不精,不知道王妃換了什麼病,奴才回去……回去和其他太醫商量一下。”
若白臉色一白,揪著太醫的衣服把他提了起來,怒吼,“什麼叫沒有脈象?你給我說清楚!”
我拉開慌亂的孩子,拍了拍他的手背,讓他安心。看著跌跌撞撞倒退了幾步,在一邊喘氣的李太醫,眉眼間染著一絲笑意,語氣也非常平和的問,“回去可知道怎麼說?”
李太醫還是驚恐的垂下頭,“王妃身體安康,王爺也身體安好。”
我滿意的揮手讓他離開,李太醫微微顫顫的走到門口,我卻又喊住他,他轉身躬著身子問,“王妃還有何吩咐?”
我不語,拉著臉色依舊不安的若白坐下,拿起筷子為他夾菜,“快吃,都涼了。”
“茉茉?”他好像沒了胃口,擔憂的看著我。
我無奈,靠近他小聲說,“不礙事的,你自己看看。”
他還真的認真摸上我的脈門,疑惑的眨眨眼。我對他笑笑,讓他吃飯,這才望向被涼在門口的李太醫,悠悠的開口,“相傳,有花成妖,卻不想食那日月精華,跑到凡間專食人的陽氣……”
李太醫的兩個腿開始打顫,我笑著讓他離開。
若白卻一直追問我原因,我便笑著說,“若白也可以做到的,只要凝氣收了自己的脈搏便可。”
他反覆確定後,抱著我轉圈子,“茉茉好可愛!”
我老臉一紅,這可愛實在是——無語!
晚間,我再次見到了一些生面孔,打扮的花枝招展,面上親切的和我寒暄著,盡是,“弟妹一人到了京城,我們做嫂嫂的還沒個機會見上妹妹一眼,今日,得此機會,我們姐妹也好聊上一聊。”
聽著她們說話,我不語。倒不是我端高架子或倚老賣老,只是厭煩這些暗含別意的話語。我目光掃過被他幾個弟兄拽了去的若白,他面上雖溫和,微微收斂的眸子中卻絕對不是那麼一回事。
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目光,他也抬頭看了過來。四目相對,他看著我的眼眸,裡面不再有不耐煩和冷冽,反而是一派溫情,笑意盈盈的。
旁邊就有人調笑道,“弟妹這可是生了相思?”
另一個荷衣女子也半掩著容顏,嗤笑一聲,“沒見著五弟目光頻頻嗎?人家兩口子可是新婚漣漪,哪捨得分開分分秒秒。”
“哎呀!你們別這樣說五王妃了,人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