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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丹見他面目和善,話語間也是開誠佈公,不由對他生出了點好感,聞言不由也微笑道:“我叫閻丹,是東海大學新聞傳播專業的學生。我也不知怎麼的,莫名其妙就得罪了你們的餘警花。呵呵,原來她是叫餘紫涵啊……一路上她死都不肯告訴我。”
王德治上下打量了他一陣,逐漸將臉上的笑容收起,正色道:“可是你知道你得罪的是什麼人嗎?說實話,在這裡,連我們的李局長都不敢輕易得罪她。更不用說你一個小小的學生了。”
閻丹抬起頭,跟王德治對視了一會,接著又是一個微笑道:“王警官你這可是在嚇唬小民我了。我連你都不敢得罪,就更不用說連你們李局長都要讓她三分的餘大警花了。說實話,這完完全全是一場誤會。你們的餘大警花只不過看了下我的身份證,發現我是福寧人,就不由分說地把我銬上車,抓來這裡。說來現在都是開明的法制社會了,只是沒想到在國際大都市東海,還會有這樣蠻不講理的執法手段。”
王德治端起水杯又喝了一口,看了一眼似乎連一丁點害怕的意思也沒有的閻丹,點著頭道:“閻丹同學,看來你很有種嘛。”
“那是自然。這還是我朋友教我的。”閻丹說著,眼睛還往旁邊瞟了一下。
果然,子都微笑著從寬大的袖袍內伸出一隻手,赫然是一個豎立的大拇指。
王德治將閻丹的臉從上到下,從裡到外,仔仔細細地看了個遍,直看得閻丹心裡發毛,暗想這傢伙該不會是GAY吧的時候,才忽然撲哧一笑道:“看來小兄弟你的確是人小膽大。這在當今的社會里已經是不太多見的了。可惜你得罪的是餘紫涵,不然你現在就可以回家了。”
“哦?這麼說你的意思是?”閻丹看著他問道。
王德治站起來,到飲水機處又接了杯開水,遞給閻丹道:“也沒什麼的。就請你在我這多呆一陣子。等你那位餘大警花氣消了,或是忍不住回家去了,那時候你就可以走……”
“誰說他可以走了?他可是福寧幫盜竊團伙的重大嫌疑犯,怎麼能審都不審一下就這麼輕易放走?!”一個熟悉的嬌聲從門外傳來,王德治及時住了嘴。
閻丹順著聲音望去。果然,大警花餘紫涵MM大步流星地走進來,指著閻丹道:“壞蛋,你不要以為可以趁機跑掉。我今天晚上就守在這裡了!”
然而,閻丹卻沒有像餘紫涵想象中那樣,及時做出狡詐的反駁。反而雙眼透露出少許呆滯,輕輕擊打著手掌道:“失誤,失誤啊……”
原來,此時的餘紫涵已經更換了一件乾爽的黑色女警服,原本俐落乾脆的馬尾此時也被解開,瀑布般沿著兩頰垂直而下,搭在後肩上。烏黑的長髮上朦朧飄散著一層淡淡的溼氣,配合上那瓷器般精美細緻的面孔,使得眼前的餘紫涵就好像一朵雨後綻放的百合,既清新甜美,又嬌柔多姿。
更要命的是她身上那套明顯借自中年女警陳姐的黑色警服,雖說已婚的陳姐在上圍部分已經頗為壯觀了,但對比起這個從小學開始就有著“爆乳芭比”的輝煌稱號的後起之秀,顯然還有著相當的差距。此時,原本剪裁得恰到好處的女警制服被我們天賦異秉的警花MM撐得漲鼓鼓的,繫著胸前那兩粒紐扣的細線更是被繃得死緊,隨時都有崩潰斷裂的可能。此情此景真的是應了那個驚心動魄的形容詞——裂衣欲出。無怪乎我們“閱歷豐富”的閻丹大俠在這一剎那也被驚得儀態頓失,不住為自己之前的走眼而感嘆不已。
餘紫涵雖然不知道閻丹心裡具體正在琢磨著哪些“骯髒”勾當,但她光是從他盯著自己胸口,不住擊掌嘆息的神態,就知道眼前這傢伙心裡想得絕對不會是什麼好東西,一時間霞飛雙頰,情急之下又羞又怒地嗔道:“大壞蛋,你在看哪裡啊?!看我不一招刺瞎你那對狗眼!”
沒想到她這句話一出口,包括門口的陳姐在內的在場三人都是神色古怪。
陳姐心裡想的是:“這小涵丫頭,今天怎麼反應這麼大,該不是被那男學生真個佔了便宜了吧?”
王德治則有點幸災樂禍:“呵呵,看來這個叫閻丹的大學生跟我們餘大小姐的過節可不是一點兩點啊,我倒要看看這件事接下來如何收場。”
而閻丹的想法則最為驚人:“法克,不就是多看了你兩眼嗎?怎麼著,這樣就要賴上我啦?”
還有一個不算人的人的表現就有點讓人費解。只見飄在閻丹身後的他,雙手攏在袖子裡,微笑著不斷點頭,好像閻丹被餘紫涵罵得愈狠,他就感到愈有成就感似的。
冷場的氣氛讓餘紫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