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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順著溪水一路往前走,花燈不知道飄到哪兒了。許長亭就安慰她,“流水不腐戶樞不蠹,花燈應該不會對溪水造成什麼危害的。”
非真點點頭,“我知道,再看看我才放心。”
許長亭覺得有些好笑,這個傻姑娘,真是和自己一樣十足十的傻。
他是為了救人費心費力,她是為了水。
要是當初不帶她修佛,她還會這麼傻嗎?
終於有一處,卡著幾盞花燈,河道受了些阻礙。非真把花燈取出來,流水果然順暢些了。
許長亭翻看花燈,對非真說,“你看這一盞,像不像我們的。”
也是一盞兔子花燈,已經被流水衝爛了,非真看了一眼,果斷搖頭,“肯定不是我們的。”
許長亭笑,“你怎麼知道不是,又沒有寫名字。”
“反正就是不是。”非真堅定的說,那盞花燈載著她的心願,肯定不會這麼容易爛掉的。師父明年肯定還在。
兩個人順著水一路走了很久,清了一路的花燈,不知不覺走了很遠。
“快到陰陽家的地兒了。”許長亭看一眼前方的城牆,全是高牆,住房佈局都很有講究,甚至樹木花草,都是天然的陣法所成。
張若望和陰陽家有些交情,給了他們路引,只要不隨便走,進去倒是不難。
“小心點,陰陽家外圍有不少陣法,小心誤入了。”許長亭囑咐她。
一路都很順利,快到的時候,卻有一對男女走過來。少女很俏麗,男子倒是長的很帥,平心而論,比許長亭帥。
他們是陰陽家的弟子,少女名叫圖霜,男子叫宗明,很是熱情同他們打招呼。
許長亭和非真不知他們意欲何為,有些奇怪的打量他們。
圖霜推搡著宗明,小聲說,“快去問啊。”
宗明看一眼圖霜,帶著些無可奈何的寵溺,才轉過頭走向非真,“敢問姑娘,方才是如何破的這陣法?”
他身姿挺拔,一行一頓都很瀟灑。五官更是生的好,一雙桃花眼很是勾人,微微一笑,端的是魅力十足,若是面對的是普通姑娘,肯定被勾的魂牽夢縈。
偏偏非真一點也沒感受到,只是微微一愣,“哪有陣法?”
圖霜拿胳膊拐宗明,小聲說,“你魅力下降了哎。”
宗明無可奈何笑笑,又對非真說,“你們剛剛走過那一片,有三處陣法。”指向剛才他們走過來的路。“實不相瞞,都是我親手所設。”
許長亭和非真都回頭看去,好端端的一片平地,哪有陣法的影子,看來陰陽家的陣法,真是讓人防不慎防。
至於他們的問題,如何破陣?非真心裡有些揣測,卻不願相告,只搖頭說不知。
她知道自己身上秘密不少。
從前在秘境中,各家各派都是一起走通道進去的,她卻例外,是誤入其中。
千難寺佛會時的石階設了限制,她也過的輕鬆。
界靈保護新飛昇者的白光,她也可隨意進出。
而這陰陽家的陣法,她更是毫無所覺。
好像所有的陣法界限之類,都對她無用。
☆、庖丁刀
圖霜見宗明的美男計沒有奏效,就拿出十二萬分的不要臉勁兒,纏著二人。
“二位是要過我們陰陽家吧,行啊,我們是回去的,順路。”順著拽著宗明跟上二人。
到陰陽家的路還有不少陣法,圖霜緊緊盯著二人,想看他們如何破陣。
待得他們輕輕鬆鬆又過了幾個陣,圖霜的表情終於變了。她出聲叫住兩人,“我勸你們,別去了。”
許長亭步伐不緩不慢,“為何?”
“我不知道,你們是如何能無視這些陣法的。但對我陰陽家每一個人來說,這可以算得上是寶貝了。
好比我師父,在陣法上造詣頗深,自詡他的陣世上無人能破。雖是自傲,卻也有道理。”
她打量二人,“我想,他如果看到你們這般輕易破陣,你們怕是輕易走不了了。”
非真明白了,大約這個秘密很難捂住,“如果我們不進陣呢?”
“不可能,你們根本看不出來陣法。剛剛路過那麼多陣法,你們都沒看出來。”說完,圖霜笑的非常自得。“不過…”她賣足了關子,眼角撇向宗明。
宗明就介面,配合默契,“我們可以幫忙引路,也不會告訴門內的人你們的秘密。不過,報酬不少。”
“好。”許長亭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