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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等著你!如果顧安銘出什麼事,我會讓你陪葬的。誰向誰求饒,我們等著瞧!”
我又是丟下她一個人先走,因為懷疑自己是逃走的,心裡總是很不安又很難過。雖然擔心顧安銘會被她害死,但我不後悔那一巴掌。在存心加害你的人面前,乞求和示弱是沒有用的。我要用自己的方法救出想要保護的人,不能把希望寄託到一個兩面三刀的小人身上。
我堅信,我沒有做錯。
這一次,我要用我自己的辦法,我不依靠任何人。如果顧安銘真的有什麼事,我唯有拼這條命讓惡人付出代價。
原來我也有這般孤注一擲的時候。但並沒有違和感,彷彿從前我就是這樣一個偏激執著的小孩。
當我走在車水馬龍的公路上,當我走在高高架起的天橋上,當我穿梭在人潮中,我都沒有忘記,一個人在牢獄中望著鐵窗興嘆。
最後我拖著疲憊的身子一瘸一拐走進顧安銘的房子時,有一種想要撲在地上大哭一場的衝動。但是,我沒有。我的眼睛像乾澀的沙漠,擠不出一滴水來。
我把自己丟進沙發裡,撩起裙角,看到膝蓋上一大片血汙已經結痂。屋漏偏逢連夜雨,匆匆走出咖啡屋時,我被門檻絆了一跤,摔破了膝蓋。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我都是瘸著走的。
我給顧安銘請了律師,並透過律師傳話告訴他歐文馨的條件。顧安銘說,把他名下的股份全都轉讓給我。
我懂得他的意思,他寧可坐牢,但要我替他守住顧氏集團。
這對我來說比登天還難。可我還是部分遵從了他的意思,把名下的大部分股份都轉到自己名下。用剩下的那一點作為和歐文馨談判的資本。
一場談判下來,我精疲力竭。歐文馨堅持認為顧安銘的股份應該比這個數字多很多,我則表示顧安銘並不是顧氏集團的所有者,幾乎所有員工都是顧氏的股東。
歐文馨自然不相信。所以這兩個半小時等於浪費掉了。
走出歐文馨的大宅,正碰上宋璃姜。她依著黑漆鐵門,輕蔑地瞟我,“你以為你那點小聰明就能瞞過我媽?你太小瞧她了!”
我眨著眼睛,恍然大悟地說:“哦,你以為你的無關痛癢的威脅能騙到我?歐文馨不會輕易讓顧安銘去死吧?”我也找個舒適的姿勢靠著,笑眯眯地凝視她,“我和歐阿姨生活了好長一陣子,對她多少還是有一點了解的。她只是貪婪,但不會像你這樣惡毒,她是看著顧安銘長大的,她下不去手,也沒必要下手。倒是你,我聽說,你是跟著父親長大的,一年難得見到親生母親幾面,對顧安銘很是羨慕嫉妒恨。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不瞭解母親,而且自以為是。”
“你……”
我根本沒給她反唇相譏的機會,轉身走了。期間又被絆了一下,險些摔倒,牽動膝蓋上的傷,一陣刺痛。可我給她的背影是,我走得很穩。
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是不斷地騷擾歐文馨,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勸她對自己的兒子手下留情。但是沒有任何用處。
她要的不只是顧安銘的股份,還有我的。不難猜出,顧安銘那部分不翼而飛的股份只能是在我這裡。畢竟我是他的親妹妹,他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在這些事情中間,我還忙裡抽閒去了趟醫院。我在馬路上走著走著突然摔倒,如果不是一個好心的路人拉著我,我就摔下人行道了。剛剛有一輛機動車在我身邊飛馳而過,如果我摔下去那恐怖後果可想而知。
當然,我並不在意什麼生死的,但是我還有哥哥呢。獲救後的一瞬間我居然是這樣想的,我頓時覺得自己的情操真是高尚。
然後開始自我批評,宛習啊宛習,這種混賬邏輯是從哪裡學來的?
那個路人憂心忡忡地望著我,像在看一個摔壞了的玩偶。“小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溫婉一笑。推開他的手準備大義凜然地走。可我剛剛邁開一步,就譁華麗麗地摔倒了。
他真是個活雷鋒,他很耐心地再次攙扶起我,並且打定主意無論我說什麼都不會丟下我了。我也確實需要幫助,我的腿很痛。既然這個人送上門,不如讓他送我去醫院。何況我的錢包裡又沒帶什麼錢,也好讓這個好心人幫忙墊付一下。看起來這麼熱心的人,墊付點醫藥費應該會眼睛也不眨一下吧。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很熱心地送我到醫院。外科醫生看了我的膝蓋一眼,摸了幾下,摁了幾下,疼得我差點哭出來。我說:“醫生,你這是在給我按摩嗎?”
我倒是在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