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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坐在地上捂著嘴。好了,根據這個可以判斷,剛才大約是一拳打到了鼻子,如果沒猜錯的話,還打出了鼻血。
我死死捂住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我不停地問自己: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直到認識到自己沒有任何辦法。我怎麼能沒有辦法?!
那人依舊打著:“死小子!你跟老子裝什麼大瓣蒜!你不是能跑嗎?你不是能跑嗎?你怎麼不跑了?王八蛋!”
顧安銘鬼哭狼嚎地哀求著:“我錯了!我錯了!錢都給你!錢都給你!”
我急得向熱鍋上的螞蟻,整個頭都從前排椅子的靠背上探了出來,令人稱奇的是,這幾個笨蛋打人的打人賣呆的賣呆,根本沒有人注意到我!
我縮回腦袋,決定賭這一次。重新火速把手機電池裝好,按下開機鍵——還好我的手機開機時是無聲的。當我看到這個看起來很荒蕪的地方居然有訊號,差點樂得跳了起來。
而那邊顧安銘捱了幾下被打得實在忍無可忍,開始奮力還擊,一招一式還有點門道。我越看越呆,我從來沒見過哪個捱了打的人會有這麼大爆發力。可是,以他的力量想同時撂倒幾個人也是不可能的。我覺得再這樣下去,一會兒他會被打得更慘。
更不幸的是,有一個抽出身來鑽進車裡開始搜車。我遲早要被他發現的。我倒是也可以打人應付一下,關鍵是對方人多。難道我要把進車這個倒黴蛋打暈然後再出去幫顧安銘把剩下的人都打暈?如果我們有這個本事就不跑這麼久了。顧安銘的目的我當然懂,無非是集中眾人的注意力,為我偷偷逃出車外創造條件。可是這個傢伙進來得太及時了。我有可能不動聲色地把他解決掉嗎?
不可能。
但是我也只能這麼做了。一不做二不休,“咚”的一聲,進車的人被撂倒,甚至都沒有哼一聲。這是最成功的一次,我發誓。然而當我企圖偷偷摸摸鑽出車外,最不成功的一次也如影隨形。我幾乎是剛剛踏出車子,就被人圍住了。
我遠遠看見,顧安銘狠狠捶了一下樹幹,緊跟著,他被一個大漢狠狠捶了一下腦袋,暈過去了。
我真不是故意這麼蠢的。
☆、(二十三)路遇劫匪
五個人把我圍起來,一步步向我靠近,我怎麼辦?向顧安銘那樣直直打過去嗎?說實話,我不如顧安銘膽子大。我也向他開始那樣,裝熊。
我擠出兩個半顆眼淚,楚楚可憐地望著他們。“大哥,我什麼都不知道。求你們,求你們……”
“閉嘴!”
我“哇”的一聲大哭起來。被一個強勁的耳光打得找不到北,也忘了哭。眼淚留在臉上,我卻是一臉錯愕的表情,有些不倫不類。我剛想撐著車身爬起來,就被一個人揪著衣領像拎小雞一樣拎起來,然後剩下四個人一擁而上。
尼瑪我終於知道剛才那種類似脫衣服的聲音是什麼了,就是搜身的聲音。這幾個混蛋上下其手把我全身上下摸了個遍,從後背扯出一打列印檔案。剛醒過來的顧安銘看到這一幕差點再度暈厥。
我雙手抱頭,指向顧安銘:“我什麼都不知道,是他!是他讓我把東西藏好不讓你們搜走的。你們讓我走吧!”我繼續崩潰一樣地大哭。“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想要就拿走吧,你們想要他也隨便,求你們放過我吧!”
顧安銘在那裡以頭觸樹,恨鐵不成鋼地說:“喂!你胡說什麼?”
我說:“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這一句話我至少重複了二十遍,因為我大腦實在太遲鈍了,想不出更好的說法,所以就只能把這一句話反覆說起來。
在我囉嗦的這一段時間裡,時不時會有人向我踢上一腳,好在沒有動拳頭。我可不想被男人的拳頭打得鼻血直流。
兩個人上車又搜尋一遍,我隱隱有些不安,於是哭得更大聲。覺得不過癮,索性坐在地上哭喊,還是不過癮,我趴在地上哭。被人一腳踏在背上,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我啜泣著不敢再哭出聲來。
兩個上車的人把我的包拎出來,東西倒了一地。全是化妝品紙巾之類的東西。我真擔心這些人會突然獸性大發對我有些什麼不良企圖。我這樣楚楚可憐的情態是不是太性感太柔弱了?不行,我要改變風格。
於是,我跺一下腳,腳落地那一刻手抖了一下。但我很快振作起來,一不做,二不休,我手指著其中一個男的,破口大罵:“你敢打我?你搶東西就算了,你還敢打我?你有種再打我一下!”
我被群毆了。坐在地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呻吟。
顧安銘靠在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