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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欺騙是否應該被理解?為了自己最愛的親人利用他人,是否應該被原諒?等等!她說……我是山倫最重要的人?!
我莫名其妙成了某人的摯愛?我從申央的懷抱裡掙脫出來,對著他支支吾吾地“我”了半天沒有“我”出個所以然來。申央一點也不急,興致盎然地等我的下文,我問:“我們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認識?”
申央愣了一下,“難得你聰明一回。”
如今這種話從他嘴裡說出來竟沒有了一點戲謔的意味,我也不會同他斤斤計較,沒有心情。他接著說:“我是你的哥哥。”
“你不是!”我像被人觸了逆鱗。我僅僅掌握的一點真相,一旦它也變成虛假的,我的整個人生都將被顛覆。殘酷的現實就是用這樣直白的方式告訴我,一切皆有可能。
他重新把我摟進懷裡,鑑於我冷得瑟瑟發抖,再加上沒什麼力氣,便順從地讓他抱著。他說:“乖一點,就像現在這樣,我再也經不起你的折騰了。”
你是羅洯的公主,已經活了300多年了。難道你沒有發現自從進入羅洯這個世界,你的容貌就再也沒有變化過嗎?”
我的手顫抖地撫摸自己的臉,誠然,我還是保持五年前的樣子,卻以為是這裡氣候適宜環境優美,有美容養顏的功效。這五年來,我每天經歷那麼多光怪陸離的事情,卻沒有懷疑任何事情,理所當然的認為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
“十四年前,羅洯內部發生戰亂,父王受到叛徒的暗算而沉睡不起,而母后則慘遭殺害。我把你變成人類嬰兒的樣子送到人間一戶家庭裡,同時抹去你的記憶,讓你像一個凡人一樣長大。一方面出於保護你的目的,讓你遠離危險。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自己能夠撇去負擔孤身奮戰,奪回屬於父親的王國。”
看得出來,他孜孜守護這個戰果有多麼不易。年紀輕輕就憑著王的血統登上王位,卻並沒有管理整個王國所應該擁有的權威,苦心經營十餘年,仍然沒有掌握實權。唯一可以掌握的地域只有浮體這樣巴掌大的地方,又有無孔不入的間諜企圖從內部將這一片淨土瓦解。所以,所以浮體是個沒有具體規則的地方,基於此,隨時死幾個間諜才不會引起敵人的懷疑。
“至於巖枯對你的利用,琳最瞭解了,讓她說給你聽。”申央的視線投向莊琳,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
琳抹了一把眼淚,苦笑一聲:“如果他會信守諾言,放了我的女兒,即便他把我丟在這裡和你們同歸於盡,我也死而無憾了。”她笑得那麼苦澀,眼淚決堤一樣翻湧而出,洗刷冰冷的肌膚的同時,也像一盆潑在我心頭傷口上的鹽水,疼痛而**。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箇中滋味,難以言說。
申央不失時機地打擊她:“沒能及時摸透他的德行,註定你要抱憾終生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座房子會攜著滿壁的浮雕化為齏粉。”他終於洩露了自己的一絲情緒,隻言片語間隱含幸災樂禍的意味。
琳哽咽著,仰起頭,好像這樣淚水就會倒流,悲傷就會減少:“我知道,我自作自受。可是我沒有選擇的餘地,如果換做是你,宛習是牆壁上的浮雕,你會怎樣選擇?”她的目光灼灼,那樣倔強又絕望的目光,我看了竟覺得心疼。這一剎那,我竟原諒了她所有的欺騙。若非迫不得已,誰又願意傷害無辜的人呢?
申央的聲音裡增添幾分寒意,語氣中帶出不容置疑的堅定:“我會想方設法殺死他,至於宛習,我總會想到辦法幫她變回人形。”
莊琳的目光幽幽地看我一眼,說著令我費解的話:“的確,如果她是浮雕,你也不會落得這樣下場。”
“什麼?”我像墜入冰窖中,我問琳,可她不會回答我,只是輕蔑並憐憫地看向申央。申央的懷依舊溫暖,可我依偎在裡面竟感到異常不安,琳繼續用古怪的眼神看著我。我潤了潤乾澀的喉嚨,聲音依舊沙啞難聽,我問她:“是我?是我……害了他?”
察覺到我波動的情緒,申央抱我更緊一些,警告我:“不要亂動。”
琳的聲音適時響起:“巖枯借用你的力量幻化出一座房子作安身之所,也是你用匕首砍傷山倫,巖枯才有機會搗毀他的雷陣。至於雷洞外部的雷雨,那是巖枯幻化出來用來增添你對山倫的恨意的。我也很疑惑,你對巖枯動多麼深的感情才會為他與昔日的朋友反目成仇呢?看來,這並不是什麼難事。巖枯想要的,你都替他做好了。他算準了你會是他的人,無論過去十年、二十年,你都是他的人。你不會變。”
“可是……”我對申央說:“你要殺了我……”那個晚上,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