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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他才故作恍然憶起,好心解釋:你看重的雲風朕也很是賞識,早起已下旨將沐文玉的妹妹沐慈賜予他為妻,朕已修書丞相,相信他也會滿意,以他對小慈的寵愛,會親自送親無疑。
不過一晚,竟發生了這麼多事,南宮逸賜婚的意圖她不是不清楚,他如此篤定沐文玉會同意這場充滿算計的婚事,願意壓上親妹的終身幸福來鞏固對淳于的控制,所以才率先下了旨意,只怕是沐文玉早先已做好的安排,不過是找了個合適的時機實施罷了。
骨肉至親的終身幸福,在南宮逸的皇圖霸業之下,顯得如此無足輕重,沐文玉啊沐文玉,你又是以怎樣的決心要將他推向霸業的巔峰?
意圖不明
南宮逸一早來等她倒不是為了喝茶傳訊息,他要淳于月陪他到處看看,美其名曰是為了巡查淳于民情,淳于月雖不相信卻也一時弄不清他的意圖,只得換了裝束相陪。
一路以馬代步,時而策馬飛馳,時而勒馬慢行,分花拂柳、訪山玩水倒也生出幾分逍遙閒情來,到得一處田莊,兩人下馬歇息,站在田莊一頭,看那百姓正在田間地腳忙碌,一場大戰荒蕪了良田沃地,野草蔓生,經過大半年的休整雖有所好轉,要恢復當初尚且需要時日,更別提發展了。
南宮逸並未理會她心裡的百轉千回,忽然對她的裝束起了好奇之心:你常年行走江湖也應不拘小節,怎麼出來走走還不敢以女裝示人,怕惹非議?
淳于月回過神來,見他一臉探究,也不加修飾,直言不諱:我這是為尊駕的安全著想,承蒙抬愛,目前的淳于四公主臭名昭著似過街老鼠,若以真面目在皇城內外閒逛,會被唾沫星子淹死。
南宮逸雙手抱胸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聽著她自輕自賤的嘲諷,正要出言打趣,卻在瞬間轉了思緒,淡淡譏諷:對你卻也正中下懷!
她不明所以,正要開口,忽感後方有視線落在她身上,於是轉身去看,頓時失了心神,自那日花下相擁後,雖有幾次眼神交匯的相遇,他有意親近,她則匆匆迴避,今日卻讓他撞見她與南宮逸同遊山水,當真是天意弄人。
寧少卿只對南宮逸頷首以禮,並不下跪參拜,視線只盯著淳于月身上思緒難平,南宮逸是便裝而行,也不計較他的失禮之處,對兩人的眼神際會、心潮翻湧冷眼旁觀,氣氛一時冷凝,被寧少卿甩在身後的淳于浩手捧著一束採摘的野花氣喘吁吁的追趕過來,嘴裡還不住辯駁:四姐夫,你說四姐不喜歡花,我才不信,就算以前不喜歡,只要是我送的,四姐還是會喜歡。
他說著,還忍不住將臉埋在花簇間聞了聞,抬頭就看到淳于月,簡直是莫大的驚喜,也顧不得腳下的凹凸不平,飛奔著就朝淳于月撲了過來,嘴裡還不住的問著:四姐,你是來找我和四姐夫的嗎?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我跟你說,我剛剛還跟四姐夫打賭,說你一定會喜歡我送的花!
他說著,將手中的花束舉給淳于月看,眉宇間盡是炫耀之色,淳于月接過花束,故作輕鬆的朝他笑,話卻說得別有深意:時過境遷,什麼都會變,這花四姐很喜歡!
淳于浩自然聽不懂她那兩句字首的含義,不過聽他喜歡,頓時滿臉得意,回頭朝寧少卿擠眼。
淳于浩對寧少卿這個老師很尊崇欽佩,對他娶自己最喜歡的四皇姐很滿意,在學堂上恭敬的稱老師,下了學堂又無外人便直接喊起了姐夫,寧少卿為了替他凝聚民心,常帶他出來體察民情,他也乖覺懂事,沒有太多驕縱之舉,甚得百姓喜愛。
淳于浩視線只在兩人身上,並未看清南宮逸在旁,只把他當著一般的隨從忽略了,故而看也不看,隨手朝南宮逸揮了揮,一副男子漢的模樣:你不用跟著,我和我姐夫會照顧四公主的!
南宮逸挑眉,打趣道:果然其樂融融!
他一手搭上淳于月的肩,驚得她一顫:朕變得礙眼了,是不是,淳于四公主?
他將字咬的很重,語調中有著濃濃的不悅,淳于月勉強擠出一絲笑意,收斂了心緒:少。。。寧公子,請你先帶浩兒回宮吧!
寧少卿是渴望她能當著這個男人的面喊他‘少卿’的,可她卻稱他為‘寧公子’,他知道她的為難,還是免不了失望,他艱澀的應承,伸手來拉淳于浩。
淳于浩非常懼怕南宮逸,不止因為淳于國的人把南宮逸傳為嗜血的惡魔,更因為南宮逸能讓他一直看得至高無上的父皇下跪,所以他對這個男人十分畏懼,由於他一直的忽視,南宮逸忽然出聲對於他而言簡直是憑空出現,又在其心裡增加了一份恐懼,就變得這樣懵懵懂懂,任由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