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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她怎麼可能回去?你不留下來陪她嗎?現在她最需要的,是你。”賀銘說出最老實的話,雖然這句話,讓他自己很內傷。
顧晟的腳步停下,冷峻的臉看不出表情:“以後我不會再跟你們聯絡,你好自為之。”
真的很狗血,什麼都沒有聽到,醒來的時候唯一聽到的,便是顧晟的這句話。
溫暖迅速睜開眼睛,拼著冒煙的嗓子,用力一喊:“你敢走!”
她的睫毛下還帶著淚痕,即便是在昏迷中,溫暖也沒忘記哭,可醒來的唯一一句話,卻是顧晟說的永不聯絡。
“顧晟,你怎麼可以丟下我?當初你說過要照顧我一輩子的,你不準離開。”溫暖喘著氣,怒吼道。
他仍然站在原地,視線很輕地看了她一眼,換換撇開。
“昨天的事情還不夠?還是說你想再經歷一次?”顧晟輕飄飄地問了一句。
溫暖下意識地想到顧夫人扭曲的臉,心底一陣瑟縮。
可看到顧晟,她又恢復了自己的理直氣壯:“別拿你母親來壓我,顧晟,你說過會照顧我一輩子的。要不要讓你看看我肚子上的傷口?讓我提醒提醒你,我為你做的事情?”
說著,她用力地扯開自己的病號服,小腹處確實有一道醒目的疤痕。
顧晟的眸子一深,冷冷地看著這一幕。
“這一切都是為你受的,我被他們強姦的時候你在哪裡?好,就算是我自己自作孽走出去,那麼這一刀,總算是為你擋的吧?那時候你信誓旦旦地說一定會照顧我一輩子,現在就要把我丟給別的男人了嗎?你問過我的感受沒有?我不答應,不同意!”
溫暖說著,用力地拔掉自己手上的點滴,突然從床上起身,想衝到顧晟的身邊。
卻因為自己力氣不足跌到地上,賀銘見此,忙去扶她。
“溫暖,你何必這樣低聲下氣地求他?”賀銘也被這一幕氣紅了眼,怒聲問道。
她現在像什麼樣子?連命都快沒了,還要把顧晟留下嗎?沒看到他此刻眼裡,連她的影子都沒有嗎?何必連自己的臉面都不要了?
溫暖卻朝著賀銘怒吼:“你放開我!”
她費力地起身,跌跌撞撞跑到顧晟的旁邊,指著自己說:“你嫌我髒,是嗎?有了喬嘉萱,就有了對比的物件,好,這是我自作孽不可活,我活該被人糟蹋。可是我為你襠下的一刀呢,這就不算了?這一刀沒要我的命,卻讓我喪失了女人最基本的功能。”
她不是完全沒有生育功能,以前的溫暖想著,自己以後要是能成功換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的話,那麼她就跟顧晟生一個孩子。
可她十九歲那年,先是被一群黑人強姦,後來卻是為顧晟擋了一刀而完完全全失去了生育功能。
溫暖眼眶猩紅,淚水混著鼻涕一起留了下來,哭著質問:“我是喪心病狂,我害了你爸爸和你妹妹,可是我也救了你兩次。我知道你記恨著過去,也被你母親逼得很緊,可是我救你的就不算了?若不是我,你顧晟連命都沒有了,你母親知道嗎?她除了責怪我,還知道什麼?”
看顧晟的臉色越來越陰沉,溫暖硬生生嚥下自己的怒氣,哭著對他說:“我沒有多奢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