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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中,母親以及自己的媳婦經常過去照顧,雖然沒醒過來很遺憾,但他們心底都還帶著希望。
聽到媳婦兩個字,秦天柱有些不淡定了。
“你跟佑安都差不多大,啊不對,他比你還大一歲,現在都是三十歲的老男人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看看你,結了婚收了心,多好啊,媳婦孝順還懂得體貼你媽,我就不知道他腦子裡想什麼,連個女人都追求不了?當年我二十歲就生下他爸了啊,現在提倡晚婚晚育,但總不是他這麼遲吧?”
說起這個,秦天柱心底有很多怨言,對自己孫子的怨言。
老人家對孫子一輩拖拖拉拉不肯結婚的作風很是有話說,可偏偏秦佑安柴米油鹽都不進,幾次鬧得臉紅脖子粗的,就是沒個結果。
“呵呵,倒也是,佑安這人比較靦腆內斂,估計不好意思去追求女孩子吧。若您心急的話,乾脆拉著他去相親得了,肯定有很多好女孩等著他的。”
顧晟似乎“很不經意”地說到這句話,秦天柱一聽,腦袋轉了半圈,覺得這提議有道理。
顧晟達到了自己的目的,面上露出難得的笑容,跟秦天柱說了一些別的,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而那邊,秦佑安的爺爺聽了顧晟的話之後,立馬叫自己的兒媳婦找了幾家好人家的女兒,跟對方的家長約了時間,給秦佑安安排相親去了。
於是很不意外的,第二天一整天,秦佑安都再為相親的事情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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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很多人憂心忡忡,比如有些惴惴不安的溫暖,以及生怕談氏集團出事的談書墨。
他親自飛到法國,預先找了安奈。
見到他,安奈很吃驚,隨即便是開心,和談書墨熱情地擁吻。
在談書墨說到想要和她公司的老闆見面的時候,安奈有些為難。
“安奈,麻煩你幫我這個忙,我不知道顧晟為何停止這個施工計劃,甚至是違約,他不在乎公司的名譽,那時他自己的事情,可我談氏集團,卻不會置公司名聲於不顧的地步。”
談書墨的話說得很好聽,他對安奈說這樣做,會讓談氏集團的名聲一落千丈,卻不提違約會帶來的後果,尤其是對談氏的負面影響。
安奈無奈地點了點頭。
然後,她將法洛克的用餐地址給了談書墨,他並沒有很費勁就找到了那個男人。
談書墨微微一驚,這個男人有著東方男子的輪廓,又有著法國男子的紳士,但漆黑的眸子卻明明白白地說著,他又東方人的血統。
肯定是個混血兒,至於是不是中國的,就不好說了。
他用英語跟對方打招呼,並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法洛克平靜地盯著談書墨幾秒,卻沒有隨聲附和。
談書墨在那種幽深的眼神之下,有些緊張,他覺得這個男人給他一種熟悉感,眉宇之間有些熟悉,可卻說不上來。
“法洛克先生,我並非是有意打擾您的用餐,而是事態緊急,我不得已而為之。我知道今天我的舉動很唐突,可是關於您到a市投資的建設酒店的事情,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不管是對您,還是對我們這些承建商。我很有幸獲得您的首肯,參與了這一次的案子,可對於顧氏集團堅決停止原計劃的事,我表示深切的擔憂。我們做生意最重要的便是誠實守信,這是對您的負責,也是對所有的人負責。顧總似乎對這個方案頗有話說,可他一聲不肯地停止了動工,甚至不給我們任何說話的機會,而您給的時間又有限,我擔心在您規定的時間內我們不能完成這個案子,回讓雙方都造成極大的損失。”
談書墨說得義正言辭,天花亂墜,好口氣加上好相貌,讓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不難看,也不難聽。
法洛克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平靜地盯著他看了幾秒。
談書墨以為他有話要說。
嗯,是事實上,他也真的是有話要說。
“下班之後不談工作。”一句話,直接將談書墨的舉動蓋了過去,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法洛克低下頭繼續用餐。
外國人不像國內的人那樣,他們很注重自己的休閒時間,工作的時候認真上班,非工作的時間點,便盡情享受自己的時間。
再者法國人吃飯市很不喜歡被人打擾的,談書墨已經是犯了這樣大忌。
他若是提前告知,然後到公司去找他的話,法洛克或許會跟談書墨討論一下,可現在,談書墨的一個舉動,讓他直接對這個人,甚至是這個公司反感。
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