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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還不能說明你病得不輕?”
顧晟“……”
呆了一會兒,兩人從病房裡出來,卻看到了許久不見的賀銘。
賀銘不再是喬嘉萱之前看到的那個翩翩公子,他的狀態有些頹廢,大概是被溫暖的事打擊得很重。
喬嘉萱嘴角的笑淡了下來,剛才的輕鬆氣氛,在看到賀銘的時候,蕩然無存。
她的腳步下意識頓住,挽著顧晟的手,也緊了緊。
他安撫地看了喬嘉萱一眼,轉而看著賀銘,不冷不熱。
“有時間嗎?我找你有點兒事。”賀銘直勾勾地看著他們挽住彼此的手,冷聲問。
十分鐘之後,醫院旁邊的咖啡廳,三個人一同坐下。
顧晟跟喬嘉萱坐一邊,賀銘自然是坐在他們的對面。
看著他們彼此心意相通的樣子,賀銘有些生氣地冷了臉,溫暖還在監獄,顧晟從來不關心。
他想衝著顧晟狠狠地發火,但是想到自己接下來要說的事,又狠狠地將自己的舌尖咬住,忍了下來。
“有什麼事,說吧。”顧晟的語氣有些不耐。
賀銘冷冷地看著他:“你是不是知道那個叫李落?她在哪?”
李落,便是那個長得很像溫暖的女人。
這麼久以來,賀銘查了又查,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查出了一點兒眉目。
同時,他也發現,原來顧晟也在查這個。
呵呵,果然是心狠手辣的顧晟,明知道不是溫暖做的事,卻眼睛都不眨,就讓她頂替了下來,賀銘不可謂不恨顧晟。
顧晟抬了抬眉,嘴角的笑有些意味深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顧晟,你不必假惺惺了,你還不知道?你不是也在查那個女人麼?你根本就知道,鄭月容的死跟溫暖無關是不是?但是你卻故意由著警察誤解?甚至在其中推波助瀾。”
賀銘情緒激動地指著顧晟,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慍怒之色。
“我再重申一次,我不懂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如果你今天找我來,就是說這一番無稽之談的話,那麼抱歉了,我沒時間陪你。”顧晟的臉冷了下來,拉著喬嘉萱起身。
賀銘怎麼容得下他就這樣離開?
飛快地攔住顧晟的去路,一臉堅決地要顧晟留下李落的具體資訊。
見他這樣,喬嘉萱也忍不住火了,這人有病啊?
她站了出來,冷笑著說:“你是不是故意搗亂的?什麼李落?壓根聽都沒聽過。若溫暖無罪,警察自然不會隨便判她,但是很那些證據可都是說明是溫暖做的,若是你要伸冤,那就去警察局。攔住別人的去路,算是什麼事?”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賀銘就直接指著喬嘉萱大罵狐狸精了。
“你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指點點?喬嘉萱這件事,歸根結底還是你的錯,若不是你,不管蘇顧晟還是溫暖,都會沒事,更不會有這麼多的烏龍。”
喬嘉萱眼睛瞪得極大,這麼說,她為溫暖受了這麼多的罪,還是她的錯了?她忍不住發怒,卻被顧晟攔了下來。
顧晟的視線落在渾身暴躁的賀銘身上:“你一定要我叫保安才罷休?”
賀銘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顧晟,差點氣歪了鼻子。
“我說過不知道你說的那個人,信也好不信也好,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但是賀銘,不要挑釁我,更不要說我的女人如何如何,再說之前,也看看你自己,夠不夠格。”
喬嘉萱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顧晟拉著出了咖啡廳,自然是遠遠地甩下了賀銘。
等她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被顧晟塞入車裡了。
顧晟也上了車,一邊系安全帶。
“他這是在給溫暖找證據麼?”喬嘉萱問了一句,沒有得到顧晟的回答。
她忍不住在鏡中看了他的臉色一眼,很平靜,看不出什麼變化。
喬嘉萱有些悶悶地縮在自己的位置上。
“我是故意的。”她突然無厘頭地說。
顧晟看了她一眼,似乎在問這話什麼意思。
“我就是看溫暖不喜歡,估計是之前的事情作崇,又或者是我心思確實狹隘,我不希望溫暖會被放出來。我總覺得,她放出來了,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而且賀銘這個樣子,會不會因為仇恨而成為第二個談書墨?”
“所以,我故意詆譭賀銘,我故意說溫暖有罪,因為我討厭溫暖。”喬嘉萱悶悶不樂地說。
這便是愛情中的自私,她知道自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