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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將一隻盒子開啟,看見內裡一支名貴的老山參,幽幽嘆了口氣:“東西可以收,但是她的情卻是不能記的。”
佟婉柔點頭,想來婆婆也沒有太糊塗,又道:“既然不記情,那東西還能用嗎?”
李氏想了想後,才搖頭說道:
“不用,咱們把東西都搬進廚房裡擺起來,等到以後有機會再還給她便是。”
“是,娘。”佟婉柔得了命令,便點點頭,乖巧的動起手來。
***
又過了十幾日,傅恆肩膀上的傷好的也差不多了,佟婉柔終於不用每日提心吊膽,惶惶度日了。
這期間,李榮保曾來過一回他們這小院,卻正巧李氏往院外潑水,將不聲不響闖進門的李榮保給淋了個透,李榮保抹了一把臉上的水之後,又氣沖沖的走了。
佟婉柔看著來無影去無蹤的公爹,對拿著水盆的李氏問道:
“娘,要不要去把爹拉回來呀。”
李氏看著李榮保消失的背影,淡淡的搖了搖頭:“不用。他會來第一次,就會來第二次的。”
可是,又過了好幾天,李榮保也沒再來過他們小院。
傅恆從城防營領回了一個月的薪俸,妥妥帖帖的全都交給了佟婉柔,佟婉柔看著手裡的銀錢想了想,還是讓相公去交給婆婆管理。
“為什麼交給娘啊。”傅恆覺得自己的薪俸還是交給媳婦兒比較好。
佟婉柔對他笑道:“娘比我們會管家,現在不比從前,日子本就過的拘謹,若是再由我手用出了多餘的,那可如何是好啊。”
傅恆失笑:“用就用了唄,我原就打算著,給你和娘一人添一身衣裳,再給你另買一個首飾。”
“相公的好意,我是知道的,聽話,去把這個交給娘,千萬別跟她說是我讓的啊。”
佟婉柔說著,便將傅恆往外面推了推,傅恆這才拿著錢袋去了李氏的房間。
晚上,兩夫妻在帳中親熱了好一番之後,佟婉柔累極了,身子軟軟的趴在傅恆的胸膛之上,靜靜的聽著自己的心跳和他的心跳。
傅恆滿足的撥出一口氣,又在佟婉柔的頭頂親了一口,右手摟過她滑嫩的肩頭,將她靠自己更近,感受著那夫妻間才有的肌膚之親。
“今兒吏部尚書來城防營找我了。”傅恆看著周圍簡樸的帳幔,漫不經心的說道。
佟婉柔的頭稍微動了動,磨蹭了好久,才抬起頭來,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傅恆,讓他腹內才剛剛歇下的邪火頓時又冒起了頭。
“他問了我一些極其尋常的問題,然後就走了。”
佟婉柔將下巴撐在他的胸膛上,天真無邪的問道:“吏部尚書想做什麼呀?”
傅恆將一隻手枕在腦後,搖了搖頭:“不清楚,但我有直覺,總不會是壞事的。”
佟婉柔還是不懂,傅恆便也不再賣關子,將心中所想直接說與她聽。
“之前我不是救了外祖嗎?他如今被皇上保護在宮中,聽說是要留下重用的,若是此時外祖在皇上面前提一提我這個外孫,那說不得……”
佟婉柔眼睛巴眨巴眨的看著他,不禁感染了他高興的情緒,接著他的話說道:
“說不得相公就不用在城防營做城門吏了?皇上會封你做什……唔!”
傅恆見她高興時雙眸中染上了一種絢麗的色彩,靈動脫俗,感覺自己也歇的差不多了,一個翻身,又將她壓在身下,引得佟婉柔又是一陣驚呼,卻被傅恆快速封住了源頭,輾轉啃咬舔吻,絲毫都不讓佟婉柔有逃離的機會,漸漸的帳中的氣氛又火熱起來。
“相公,都兩回了,今兒還是歇了吧。”佟婉柔好不容易趁著他下去扶住那兒的機會從他的腋下鑽了出來,可憐巴巴的看著傅恆求饒道。
傅恆見她衣衫凌亂,一頭水銀般的烏髮披在柔滑香肩之上,容貌是一等一的出色,身段雖然還不算成熟,但在他看來卻也是一尊巧奪天工的白玉美人,身下的慾望喧囂,哪裡還顧得上她的求饒,毫不留情的抓著她纖細的腳踝,就將試圖逃跑的她又拉到了身下。
“我恨不得日日不歇,時時不歇,死在你這小妖精身上。”
嘴裡說著最動情的話,傅恆在她欲拒還迎手腳環抱的回應之中,再次挺身,用實際的賣力行動,點燃了身下妻子的全部熱情。
十月下旬,便是宮中最新一批選中的侍衛正式入宮執勤的日子,富察府的六公子傅新被封做四等侍衛,佩銀鞘刀,御前守衛,六公子是富察家的嫡子,入宮做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