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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教的太過了,沒事就真的入房去抄經書了,她哪怕出來走走呀,這樣在房裡憋著,多難受啊。”
傅恆聽說佟婉柔在房裡抄經書,便就再也聽不進李氏的囑咐,撇了李氏便往小院走去。
***
跟伺候的丫鬟問了問,得知佟婉柔在他的書房裡,已經進去好半天了。
傅恆走入書房,果真見到一嬌柔身影站在書案前,埋頭奮筆疾書,專注的模樣就連他走入都未察覺,從未見過這般認真的她,只覺得那張如畫般的面孔就是認真起來,也是靈氣十足的。
傅恆輕著手腳走了過去,直到靠近書案,佟婉柔才發覺了他,抬頭看了他一眼,也沒說什麼,就又繼續寫字了。
見媳婦兒不理自己,傅恆覺得有些委屈,目光不覺掃了一眼桌面,卻被幾張寫好的紙張吸引了目光,拿起紙張一看,只覺得一股墨香撲鼻而來,不用看內容,便已被紙上的書香之氣薰陶的飄飄然了。
不得不說,他媳婦兒的這手字確是極其漂亮的,一個個端正的字型像是石板印刷出來的那般,相同的字,竟然寫的分毫不差,每一個角度,每一處婉轉都好像有著她特定的方法般,叫人看了就覺得舒服。
佟婉柔又埋頭寫了好一會兒,才將筆放下,傅恆這才發覺書案上多了一隻黑檀木製成的筆盒,筆盒裡從大到小,從粗到細,各色筆桿子應有盡有。
佟婉柔沒發覺自家相公的奇異目光,將最後寫好的那張紙拿起來放在唇邊輕輕吹了吹,隨口問道:
“白走了一趟吧?”
聽見她開口說話,傅恆才從她的字型和裝備上回過了神,急忙點了點頭,說道:
“是啊。連門房都沒讓我進去。”
佟婉柔將紙張放下,抬眼看了看他,遞給他一抹似笑非笑的眼神,勾的傅恆心癢癢,趕忙輕咳一聲,轉移話題。
“對了,你這都寫的什麼呀?”指著手上的幾張讓他看呆了的蠅頭小楷字,對佟婉柔問道。
“珂摩經。”佟婉柔將先前置放下的筆再次拿起,放在書案右上角的一隻小水缸中洗了洗,習以為常的回答道。
傅恆對他所看到的好從來都不吝誇讚,對佟婉柔點點頭:“娘子的字寫的真好,就是擺在書法大家面前,也是絲毫都不遜色的。”
佟婉柔知他嘴甜,自己也樂得被誇,嬌嗔的對他遞去一眼,說道:
“可不敢跟大家去比,只不過平日裡抄經抄的多了,寫的順滑了些罷。”
傅恆似乎對她的謙辭不甚苟同,當即反駁:“你這書法若只是寫的順滑了些,那我寫的叫什麼?狗爬嗎?”
佟婉柔走出書案,從旗襟旁抽出乾淨的帕子,擦了擦手後,才對傅恆笑道:
“相公何必妄自菲薄。”
傅恆見她不信自己說的,有些著急:“我沒有妄自菲薄,而是你的字寫的真是好,若我有半句虛假,就叫我天打……唔……”
傅恆的誓言還未說完,就被佟婉柔伸出的食指按住了唇中,只見佟婉柔又是對他埋怨了一眼,說道:
“可使不得。”見傅恆有些不解,佟婉柔又道:“為了多大的事,就要起誓啊?”
傅恆將她的手抓在掌心,笑得有些傻呼呼的,爽朗的笑容將他俊美的容貌襯托的更加帥氣,佟婉柔被他看的心慌慌,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被他緊緊握住,沒一會兒,她的整個手背就又被他放到唇邊,細細親吻起來。
佟婉柔想叫卻又不敢開口,可是她這相公也太過膽大,光天化日的,在這隨時都有可能進來人的書房中,就做出這般親密的舉動,佟婉柔甜蜜的同時又覺得羞赧不已。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晚了些,抱歉抱歉。
☆、花叔就是個渣
因為佟家三小姐佟纖柔定於下月嫁入富察府,所以,從這月開始,富察家和佟佳氏的互動也就多了起來。先是瓜爾佳氏以富察家當家主母的身份,贈予三小姐金絲、月白兩匹珍貴布料,而後佟佳氏回禮,再然後富察家又主動提出宴請安平公夫婦,宴上瓜爾佳氏又贈予準媳婦三小姐一對玉如意和一對滿族金雕鐲,可見對這媳婦的看中與喜愛。
瓜爾佳氏似乎有意將這事兒傳入李氏的院子,李氏自知攔截不住這個訊息,便也不打算攔截,原以為,就算媳婦再怎麼通情達理,心裡多少也會有些想法,可是,佟婉柔聽到這些之後,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然後就再也沒有反應。
佟婉柔嫁給傅恆,在旁人看來就是下嫁,以嫡女之身嫁與庶子,雖說是賜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