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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為的不過是想在她們面前表現嫡子的優越性,讓她們一個後悔,一個擔心,從而互生嫌隙,家庭不睦。
看來今後的路,一定是佈滿荊棘的,但佟婉柔相信,他們只要不忘初心,不受挑撥,便就能在這荊棘之路上踏出一條屬於他們的平安小道來。
作者有話要說: 戰爭即將開始啦,撒花~~~~~~~
☆、上街去
回到院子裡之後,發現公爹已經先行離開,只剩下傅恆一人坐在廳中搗鼓著什麼東西,見佟婉柔和李氏走進,傅恆才站起來迎了過來,對李氏行了個禮後,便牽著佟婉柔的手到了一邊貼耳聊天去了。
“相公先前在看什麼呀?”
今日不過成親第二日,佟婉柔可還沒適應過來,自己竟然就這樣嫁做人婦了,而她的相公此時正用灼熱熱的目光盯著她看,腦中不住的想起昨夜兩人間的親密舉止,不覺低下頭,摸了摸發熱的耳垂。
傅恆見她這般嬌美,心裡別提多開心了,痴痴看了她一會兒,這才從腰後掏出一個稀奇的玩意兒,遞到佟婉柔跟前,毫不遮掩的說道:
“這是鳥銃,阿瑪剛給我的,說是火器營中的最新款,射程一丈開外,特別精準。”
佟婉柔雖然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麼,但也願意將稀罕的東西接到手裡看一看,傅恆交給她的時候,又說了一句:
“當心沉,這個扳機可不能碰,會走火的。”
佟婉柔笑著點點頭,將東西拿在手裡掂量了幾下,問道:“這是幹什麼用的?”
傅恆脫口而出:“殺……”人字還沒出口,他就覺得不妥,遂改口道:“打鳥用的啊,有了這個,一打一個準兒。”
佟婉柔見他有所擔憂,不禁笑著將鳥銃還給了他,用帕子掩著唇偷笑,沒給他留面子,說道:“相公真愛說笑,火器營是閒得慌,沒事兒竟用這些鳥銃去打鳥玩兒嗎?”
“……”傅恆聽自家娘子說話這般犀利,不禁傻笑起來,摸著頭說道:“我不是怕嚇著你嘛。”
知他的心思,佟婉柔原也只是故意與他抬一抬槓,將鳥銃還給他之後,便嫋嫋而立,對傅恆與李氏福了福身子,說道:
“相公,婆婆,若是無事,媳婦兒便回房抄經去了。”
傅恆與李氏對視一眼,傅恆納悶的問道:“抄什麼經?誰讓你抄經了?”
傅恆以為佟婉柔在瓜爾佳氏手下吃了什麼虧,神色一變,卻聽佟婉柔神色如常的說道:
“若有其他事要做,我自不必去抄,但無事可做,我不抄經書做什麼呢?”
“……”
李氏和傅恆這才鬆了口氣,李氏搖了搖頭,對傅恆說道:“聽見你媳婦兒說的話了?”
傅恆默默點點頭,便將佟婉柔拉著出了廳堂,往富察府的偏門走去。
好相公守則第一條就是,無論何時何地,不能讓自己媳婦感覺到無聊。
***
佟婉柔頭戴素白紗帽,小心翼翼的捏著傅恆的腰帶,跟著他走在人頭攢動的朱雀街上,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都快激動的跳出來了。
新婚第二日,她的相公就帶她出門遊玩,這,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原本她的計劃是最起碼先表現良好三個月,然後才對相公和婆婆開口,看能不能坐在轎子裡,出門逛一圈,可是,這才第二天啊,她的相公就帶她出門了,若不是她堅持,竟連紗帽都不要她戴的。
纖柔的手被裹入了一隻溫熱有力的大掌之中,佟婉柔一愣,這才垂下頭不好意思的與他靠近了些。
“相公,光天化日,此舉不妥吧。”佟婉柔小聲的試探問了一句。
傅恆卻不以為意聳肩道:“有何不妥,你我既已是夫妻,夫妻間徒步牽手是再正常不過的了,誰能說我們不是?”
“可是……”即便是夫妻,但大多數男人都不會牽著自己妻子的手出行的,佟婉柔這麼想著,若給她額娘看見了,那定會指著她的鼻頭罵上好幾個時辰,說她不守女德,行為放浪。
傅恆他想的倒比她簡單一些,覺得既然兩人已經成親,那婚前該避諱的事情,如今都沒有避諱的理由了,他身為相公,帶自家娘子出門遊玩,這事兒就是鬧到金鑾殿上,也沒人能編排他的不是啊,因此也就沒了顧忌。
“別可是了。要我說啊,你這紗帽都嫌累贅,要不摘了吧,天氣多好呀。”
傅恆說著,就要伸手過來摘佟婉柔的紗帽,卻被佟婉柔急急制止:“相公,使不得的。婦道人家出門本是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