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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跺腳,指著李氏離去的方向罵又罵不出來,最後只好跺跺腳,追了上去。
佟婉柔訝異的看著事態的發展,也追到門邊看了看,憂心忡忡的問道:
“婆婆沒事兒吧。”
傅恆將她也拉出了花廳,頭也不回的說道:
“這麼多年了,我娘還是那些招,阿瑪也總是上當,別管他們了。”
“……”
佟婉柔聽傅恆這麼一說,見他臉上也卻是沒有絲毫擔心的意思,不禁回想先前的畫面,婆婆這是哭著對公爹撒嬌呢,公爹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簡直笨拙的可愛,無可奈何追出去的那一瞬,佟婉柔突然明白了,為何傅恆在府裡只是個最小的庶子,卻能這般在府中行走無忌,甚至連嫡母都敢當面對抗。
看來,她還是小瞧了婆婆的功力呀。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男主發飆啦~~~
☆、遭人奚落
回到房中,佟婉柔就被傅恆帶到了屏風後頭,強行被他壓坐在床沿之上,傅恆就著燈光,仔仔細細的在她臉上摩挲,像是隻要看著就能讓她消腫,讓她臉上的痕跡消除一般。
“沒什麼事的,明天早上就好了。”佟婉柔不想他太擔心,遂出言安慰道。
誰知傅恆一聽,卻突然放下了燈火:“若是明天好不了呢。我去給你拿些金瘡藥來。”
佟婉柔聽後失笑:“相公,哪那麼誇張啊,一個巴掌而已,我從前在家裡犯了錯,我額娘也會打我幾下的,沒事兒,我耐打的很。”
“……”
傅恆還是第一次從一個姑娘口中聽到‘沒事兒,我耐打’這話,頓時哭笑不得,輕撫著她的臉頰,輕柔的問道:
“從前你額娘為何要打你呀?”
佟婉柔見他被成功轉移了注意力,當即便將他也拉著坐到了床沿之上,然後才將自己軟軟的靠入他的懷中,無所謂的解說道:
“很多原因啊。也許是因為我不守規矩,擅自外出,也許是我沒有在佛堂跪夠時間,也許是我吃飯的時候,多吃了一口菜,也許是我的步子跨的距離不準確,反正很多原因嘛。”
傅恆越聽眉頭越皺,她在家過的哪裡是日子,簡直就是一個傀儡,怎麼連吃幾口菜,步子跨出的距離都有規矩呢?
佟婉柔見傅恆聽得愣住了,不禁又笑了笑,對他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在想,我為什麼不反抗?”
傅恆點頭:“是啊,這般苛刻的條件下,你為何不反抗一下呢?”
佟婉柔深吸一口氣,給他解惑:“因為從小,我身邊的兄弟姐妹都過的是這種日子,我以為日子就是這麼過的,後來長大了才漸漸明白,原來只有我家是那樣過的,想反抗來著,可是,等待我的只會是更加嚴苛的訓誡,我記得八九歲的時候,我就有過在佛堂被罰跪三天兩夜的經歷,太可怕了。”
“……的確可怕。”傅恆只是聽著,就覺得不可思議,一想到自己的妻子竟然就是從那樣不可思議的教條中走出來的,不免對她為何這般謹慎有了深刻的瞭解。
“若是沒有遇見你,沒有這場解救我的婚姻,我想我一定活不了太久,太壓抑了。”
佟婉柔靠在傅恆的肩上,盯著前方屏風上的一匹草原上奔跑的小馬,語氣幽然的說道。
傅恆將她摟的更緊,在她耳旁輕輕呢喃道:
“在我這裡,你永遠都不用守那些害死人的規矩,在我這裡,你永遠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這是我對你的承諾,終生有效。”
“……”
佟婉柔從他的懷抱中脫離出來,沒想到傅恆會突然說出這番話,看著他認真的神情,佟婉柔笑了,笑得十分甜美。
燭光下,兩人依偎而坐,深情相視,自一番情愫暗自升起。
***
第二日一早,李榮保上朝之前,便將傅恆叫去了書房,說了好一會兒的話之後,李榮保才匆匆自李氏的院子走出,上朝去了。
李氏張羅好了早飯,一家三人坐在一起吃。
傅恆和李氏同時替佟婉柔夾了些小菜放在她面前的碟子裡,佟婉柔笑得嬌羞貌美,對婆婆和相公都笑了笑,這才吃了起來。
李氏對傅恆說道:“你阿瑪今早喊你去書房,說了些什麼?”
傅恆喝了一口豆汁,抬眼看了看李氏,這才回道:“沒說什麼。”
李氏卻好像知道些什麼風,不禁湊近了傅恆又問道:“是不是要給你重新找路子,城門吏那官兒也忒小了些,婉柔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