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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惜栽到潘子涵手了。
弦子替蔣夢依出了口氣,鑿了一拳沙袋,惡狠狠的,她就當沙袋是潘子涵。
蔣夢依聽她那麼一貶低他,更覺得委屈,都想把那段回憶剪掉,永遠永遠不再憶起,她深深吸了口氣,緊緊牙關,拳頭鑿在沙袋上。
“把潘子涵忘了吧,我覺得他實在不值得你回憶。”弦子又砰砰幾拳。
“實在出不了氣的話,你就把沙袋當成他,狠狠揍他一頓,揍他個鼻青臉腫。”弦子咬著牙,給她出主意。
“嗨,怎麼又想起他了,本來不想想的。”蔣夢依伸出拳頭砸在沙袋上,沙袋並沒有弱不經風,她又接著出了幾拳,看著卻像繡花拳,沒多少力度。
“你要用力,從心裡爆發,來,就像這樣。”弦子示範給她看,
“先開他的頭,再砸他的眼窩,還有揍他個鼻出血!”
蔣夢依看她惡狠狠的唸叨著,拳頭大擺錘似的落在沙袋上,眼睛、鼻子、嘴的指哪打哪,她都有點暈。還可以這樣玩?她也試了試,
“我來兩下,”說著拳頭猛地擊了出去。
“等等,我想起來了,我兜裡有粉筆,昨天花店寫小板報用的,我先給他畫一個肖像,”弦子說著從上衣兜裡摸出一截彩色粉筆,穩住沙袋,在上面畫了一個醜陋的人臉圖,連眉毛都沒畫。大概是用不著,有鼻子有眼就夠了。
“看,你就把它當潘子涵,使勁揍!”
蔣夢依抬眼一看這肖像畫得怪嚇人的。沒眼珠仁,看著好像葬禮上的紙人。有點��沒牛��艘幌滷親傭韻易鈾擔�
“這麼醜?你到底不是科班出身。”
“嗨,好看了,那還是潘子涵嗎?騙走你初戀的卑鄙小人,一會畫韓冰雨了再畫俊點。”弦子得意地翹了一下唇。
“你還要畫韓冰雨?”
“那當然,欺負你的也就他倆,正好一面一個,今兒咱就把他倆合一了,一起揍!保你出氣!”
這樣看上去,弦子夠“陰險”的,哦,既然是為她好,就不計較了,蔣夢依吸了下鼻子,她還真沒想到要這麼“形象”後再出手。
“你這邊來,看我畫個韓冰雨給你看。”
隨著弦子的話音,蔣夢依轉到了另一面。
“這個韓冰雨吧,我其實是很搞不清楚他怎麼勾引的你。”這話說得蔣夢依心裡顫了一下,一秒的走神,兩個大眼珠子畫了出來,
“不過呢,看在他給我的印象不忒難的份上,給他畫個眼珠仁。”
蔣夢依忽閃著睫毛看她的傑作,她厲害,想讓誰長眼就長眼,不想讓誰長眼就畫成一“燈泡”,
這樣看,韓冰雨是好看點,她對他真恩賜,還賜給他一對眉毛。
“你畫的是韓冰雨?”蔣夢依見她快完成了肖像,審視了一番。
“嗯,雖然不太象,可我是照著他本人儘量往像裡畫的,你瞧眉宇間有個豎‘三’,”
三?那多餘的幾筆是三啊?蔣夢依正納悶“韓冰雨”眉間是什麼東西,聽她一說,側了側頭,儘量把頭放水平,下意識地看了看那個“三”。
“你別側著腦袋看,中間沒豎啊,看成王字,一會兒你出不了手。”弦子提醒完她,又在旁邊補了個“韓”字。
“哦,”蔣夢依還真聽話,把頭正過來了。
“行了,咱倆前後攻擊,把他倆拍成肉餅。”
弦子說著把粉筆頭往地上一彈,戴上拳擊手套。
“咱倆一人打一個,你打韓冰雨,誰叫他讓你受那麼大罪,我去那邊幫你鑿潘子涵。”
“哦,行。”蔣夢依開始咬牙切齒,擦拳磨掌。
“孃的!我叫你欺負我們家蔣夢依,接招吧你!”弦子那邊開始大叫上了,砰砰地先擊出兩拳,蔣夢依見弦子進入了狀態,人家還不是受害者呢,都氣成那樣了,她哪好意思淡定著,“砰砰砰”她也揮出拳頭罵,
“該死的韓冰雨,我叫你花心,你招誰不好,偏偏招姑奶奶我!我揍扁你!”
兩個人你一拳我一拳,把沙袋擊得晃頭晃腦,垂死掙扎,而且聲音一會兒比一會兒高,嘴裡變幻著臺詞,額頭滲著汗,牙齒咬得嘎巴嘎巴響。
韓冰雨那邊開始並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激烈,聽這邊越來越氣氛高漲,帶著二百分的洩憤猛擊沙袋,他開始把注意力看過來,仰臥起坐器械上,韓冰雨腳勾住鐵桿,剛後彎幾個回合,一個熟悉的倒影遠遠地映入眼簾,蔣夢依?他一下子愣住了。身子僵在器械上,後彎著腰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