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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再也沒辦法看見女兒了呢。
“媽,我沒事,我很好,你看我一點事都沒有。”柳情回握著李琳的手,強忍著沒讓淚水掉下來,然後趕緊將站在她身後的閻戈拉到近前,“媽你看,這是我男朋友,我沒事,還交到了男朋友,我們打算結婚了,我先帶回來讓你瞧瞧。”
閻戈向前一步,攬著柳情的肩膀,跟他她在一起,對著李琳,他的笑容難得真誠了些許:“阿姨你好,這麼久才來看你,真是不好意思,這是我和柳情的一點心意。”
他說的,將手中一大包的禮品貴重物品,通通放在一旁的桌上,將原本不大的桌面堆得滿滿的,但因為都蓋著盒子,包裝雖精美,可根本不知道里面都裝了什麼?
房東上下打量了一下,見閻戈只穿著簡單的休閒服,沒有一點她記憶中一位的西裝革履的派頭,不懂何為名牌服飾的她就對此感到不屑。
這麼多禮物,裡面有幾樣能是貴重的?大概是打腫臉充胖子吧,房東一點都不覺得,像柳情這樣窮苦人家的孩子,能找到什麼金龜婿?雖然已她這把年紀來看,都覺得這個男人外在實在好看得很,但可能越是這樣,她就越不服氣,硬要用空有外表其實一點用處都沒有的藉口,來安慰自己嫉妒的心。
“既然你女兒回來,那就好辦了。”房東太太毫無羞愧感地打斷了柳情母女難得重逢的溫情,鼻孔朝天的說道,“出去這麼幾年,多少也賺了點吧,你媽欠的這錢,要不你來還?!”
李琳顯得有些為難,許多話也顧不上跟這個剛見面的女婿說,迅速地將好不容易回來的女兒跟未來女婿擋在身後:“房東太太,你看,她也才剛回來,你寬限我們兩天,讓我們好好商量一下,我一定會把錢還你的。”
“還要我寬限,這都寬限多久了?再給你兩天時間,你是不是又要跑啦?那我找誰拿錢去呀!”房東太太不依不饒地拍起了桌子。
“不不不,上次是意外,這次,我們一定想辦法把錢還給你。”李琳試著跟她商量,之前莫名其妙被人“請走”,她也不是故意不還錢的。
可顯然這對房東來說一點說服力都沒有:“我不管,你今天必須把錢給我還了,你女兒不是回來了嗎?還帶這麼多東西,怎麼可能沒錢?你們就是不想還吧?”
李琳還想解釋,柳情實在看不過去了,將她母親往後拉到自己身邊:“我媽什麼時候欠你錢了?!”
“你還說呢,幾年前你不聲不響地走了,你母親為了找你,從我這裡借前前後後走了一大筆錢,到現在都還沒還呢,一年多前,她又突然間不知道跑去哪裡了?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要麼還錢,要麼就把你那翡翠鐲子抵押給我,否則,我們今天這夥人就不走了。”
“媽!”柳情心裡酸澀,反過來抓住李琳的手,“對不起,都是女兒不好。”
“說什麼傻話,你能回來,媽就很高興了。”她說完,抹掉掉眼角的淚水,然後放開女兒的手,從兜裡翻出了一個紅色的布包,再從那布包裡,拿出了一個鐲子。
有些不捨的在上面擦了擦,在顫顫巍巍的遞給了房東,雖然這鐲子是她母親,臨終前給她的,可是, 只要女兒能回來,這又算得了什麼?
總歸是自己欠了這個女兒的。
用一樣珍貴的東西,換得和女兒的重逢,怎麼看都是值得的。
“媽,你家是做什麼?”柳情拉住了李琳的手,阻止了她把鐲子給房東:“這可是外婆給你的,媽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歡嗎?”
“沒事,欠人家的錢本來就應該還,這幾年,她能讓我繼續住在這裡等你回來,我就已經很感恩了,一個鐲子而已,真的沒什麼。”
“是啊,欠人家的錢確實該還。”在柳情還想阻止養母,欠多少錢她來還就可以,可沒等她開口,閻戈就突然搶先出聲。
柳情對他的話不太明白,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但對他的信任,她並沒有開口詢問。
閻戈笑笑,繼續說道:“既然欠了錢,那就用錢來還,而不是還鐲子。阿姨,能告訴我,一共欠了多少嗎?”
“加上這幾年的房租,一共五十萬,怎麼?你要替他還嗎?”李琳還沒開口,房東就搶先說道,同時,鄙夷的看著閻戈,“你還的起嗎?”
在這縣城裡,五十萬可不是小數目。
可是,五十萬這個字眼聽到柳情和閻戈耳裡,卻讓兩人對視了一眼,神色有些古怪。
但李琳卻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怎麼會是五十萬,明明才二十萬!”
“你無緣無故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