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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的說,是個男人,好吧,是個全身□□的男人。
靠著手上那個照明工具,他們才看清楚這黑影就是個男人。
在水裡拖動一個人不難,褚魚靠近男人,想要探下他是否還活著,卻被許一冰攔住了。
褚魚以為他是在吃醋,哪裡想到人家根本不是那麼想的,他靠上前,探了鼻息,又聽了聽那人的心跳,然後就拉著那人的身子準備將人託到水面上。
褚魚哪裡肯讓他做這些體力活,接手過來往上舉,那□□男子在被舉起時,臉朝許一冰這邊側了下。
許一冰無意中看到這人的正臉時,臉上的表情瞬間凝重了起來。
褚魚並未注意到許一冰表情的變化,只是努力游水,她還要注意許一冰的情況,好在他跟了上來。
幾個人把男人送到了島上的醫院,醫生說幸好送來的及時,再晚那人就會溺水而死。醫生還說在男人落水之前發生過性行為,是正常的性行為,不是強迫,在男人身體裡還發現了迷藥的成分。得到這個結果,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看男人的年齡應該不超過五十,他們送人來時,也差不多看清楚了男人的長相,長的十分柔美。
他們現在在醫院的走廊裡,許一冰卻始終沉默,先前那股愛玩的興致倒是消失的一乾二淨。
褚魚坐在他身邊,有點擔心,忍不住就問了:“一冰,你認識那人?”
許一冰沉默了一會兒,眼睛盯著地面的一個點,半天才說:“那個人是,是我叔叔。”
他的聲音裡有一點沉悶,就好像是在刻意壓抑著什麼。
褚魚聽到那男人是這麼個身份,有點不明白,且還有點意外,他,他叔叔?要不要這麼巧?他們來這兒玩,他叔叔就落水了,還是全身□□的。
“我,已經十年沒有回過家了。”許一冰輕輕地說,這次他的聲音洩露了一點情緒,有一點悲傷。
褚魚按上他的手,拍了拍。許一冰轉過臉來,她能看到他的眼睛有些紅。
“不是你的錯。”褚魚以為他是自責,就勸道。
他看了她一會兒,笑了,那笑很苦澀,她寧願他不要那麼笑。
“你,什麼都不知道。不是的,他,不是我的親叔叔,他是我的繼父。”他慢慢的說著,褚魚瞪大了眼睛,他,他繼父?呃,這都是什麼關係呢。
“我十歲時,父母離婚了,是因為我這位繼父,後來,他們都各自成家了,我媽把我送到了奶奶家,我就是那個多餘的人。十年前,連最疼我的奶奶也走了,我就再沒回去過。”好像是在說著別人的事,全程,許一冰都沒什麼表情。
聽著許一冰毫無情緒的敘述,褚魚只覺得心裡堵了塊大石頭,她不知道原來他的身世居然是這樣的。十歲的孩子,父母離婚,他跟著奶奶長大,怪不得他什麼都沒玩過,怪不得他就像是個心裡年齡有好幾十歲的人似的。
“既然這個人一點都不值得救,那我們還坐在這裡幹嘛?我們走。”褚魚很為許一冰不平,他沒招誰,沒惹誰,人他們救了,沒必要繼續留下等人醒。
許一冰茫茫然機械式的站起來,走廊盡頭忽然傳來沉重的腳步聲,還不止一個人。
褚魚和許一冰剛站起來,走廊那邊已經有人走了過來。
走過來的是三個穿墨綠色軍裝的人,為首的女軍人五十多歲,肩章是由金色橄欖枝和一顆金星組成,她露在軍帽外的髮絲黑色裡還有銀絲。在她身後跟著兩個年輕計程車兵,看起來應該是警衛之類的。
褚魚以前還真的沒怎麼接觸過軍人,對軍人的瞭解都來自於許一冰。看到那女軍人的軍銜,她稍微有些印象,應該是少將的軍銜,這麼高階別的軍人怎麼會出現在別的國家醫院裡,難道是要打仗?不不不,這個小島沒什麼值得開打的地方,那麼,這軍人出現在這兒是私人事務?
她正這麼想著,就感覺到走過他們這兒的女軍人腳步停了下,那視線好像在許一冰那裡?
褚魚回頭看了眼許一冰,發現他並沒有看這邊,眼睛似乎是盯著另一邊在看。
“你爸找了你很久,離開軍隊都不知道要回家嗎?”女軍人停下了腳步,眼睛也看著前方,她的聲音有些低沉,卻鏗鏘有力。
褚魚轉回來,有些莫名其妙,但立刻發現這女軍人眉眼間居然和許一冰很像。很像?他,她,他們是?不能吧。
“呵,我沒有家!”許一冰笑了下,然後,聲音越發冷硬的說道。
他說完,越過褚魚,朝走廊另一頭走了。
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