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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答應。
褚魚歡呼一聲,把早就準備好的防曬油拿出來,倒在手上一些,指揮許一冰褪下浴袍趴在椅子上。
許一冰的面板很好,白皙,柔嫩,只是在肩膀往下點有一道疤,他說那是一次到前線執行任務時被子彈劃傷的,她真是好心疼。
她輕手輕腳的幫他擦防曬油,每過一塊面板她就忍不住要多擦一會兒,他的面板真是好,惹的她自己都有點情不自禁。
花了一個多小時擦防曬油,或許是褚魚擦的太舒服,讓許一冰都快要進入睡眠狀態了。
等許一冰把浴袍穿好,褚魚又湊近了他,神神秘秘地說:“一冰,你說我們會不會有個孩子了?”
這話一說完,許一冰的臉迅速燒紅,還不得不對她一本正經地說:“根據醫學原理來說,成功率是百萬分之一。”
22。初見許父
接下來幾天,褚魚和許一冰玩的很開心,似乎早已經忘記了許母帶給他們的不愉快,他們除了海上的活動外,還買了不少當地特產,準備帶回去送人。
這天上午,兩個人又去了一趟當地的博物館,博物館裡展出了一套上個世紀末最古舊的醫療器具,許一冰對這個很感興趣,看到宣傳冊,就拉著褚魚去了。
褚魚對醫療器具並不感興趣,奈何自家男人喜歡,她當然是要陪著去的。
許一冰在博物館裡看的可是相當的認真,講解員也把這些器具的相關典故說的很詳細。
褚魚雖說不感興趣,但其中的一些照片,她還是看的挺來勁兒,就這樣兩個人雖然參加了一個展覽,但都各有收穫。
看完了展覽,兩個人又手牽手的去吃了一趟當地的各色小吃。褚魚吃的是肚子溜圓,看向許一冰時有一點怨念,都是他,非讓她吃那麼多,美其名曰要豐富小吃知識,他其實就是報復她晚上要了他那麼多次吧。
許一冰看到褚魚瞪大眼睛看自己,有點莫名其妙,問:“怎麼了?”他手裡還拎著兩袋打包回來的小吃呢。
褚魚運了半天氣,到底還是捨不得埋怨,搖了搖頭,把他手裡的食品袋提了過來。
“你覺得我晚上還能吃的下去嗎?”她一隻手拎食品袋,另一隻手拉過他牽住。
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米色的長褲,一雙休閒鞋,怎麼看都像是大學生,再加上他的長相極為出色,在博物館的展覽會上,不少女人都把目光投在他身上,只有專注的看展覽,聽講解的他沒發現。
要不是她護得緊,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會來搭訕,佔便宜。以前,如果說她會有這樣一個出色的男朋友,說不得她會當成笑話。倒不是她認為自己多不好,遇不到好男人,只是她以前的生活太宅,想認識這樣優質的男人的機會並不多。
如今,能夠遇到他,並且在一起,她其實是很惜福的,所以,她很多時候是真的不想和他生氣,或者假裝生氣都不願意。
許一冰看她愁眉苦臉的樣子,反而笑了,笑的很開心,他晃了晃兩個人交握的手,說:“你太瘦了,多吃點,就算為了我,好不好?”
他的聲音很柔,倒好像有一點撒嬌的味道。
他呀,那個從來不知道撒嬌為何物的人,居然會撒嬌了?
褚魚牽著他的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眨巴了幾下,驚奇的說:“親愛的,我真願意聽你說話,可就是不能再吃了,再吃就變大胖子了,到時候我就抱不動你了。”
最後一句話,褚魚是在許一冰耳邊說的。
許一冰臉一下子就紅了,推了她一下,說了句:“流氓!”
甩了她的手,就自己往回去的方向走了。
褚魚嘿嘿笑著,趕緊追過去,心裡想的是一會兒回去一定要抱著他大戰幾個回合,畢竟是他讓她吃的那麼飽的,要做一下運動呢。
許一冰倒不是真的生氣,只不過覺得在這裡旅行的幾天,讓他感到十分開心,這是他過去二十幾年從來沒有過的。
以前,他從來沒想過自己可以這麼放鬆的去玩,他以為自己早就失去了對外面世界的嚮往,他以為自己餘生必將奉獻給軍隊,奉獻給國家,但很多時候只不過是自己太主觀,不願意改變。
想到這裡,他做了個自己都沒想到的動作,他張開了雙手,仰起臉來,深呼吸,空氣裡是樹木的味道,很好聞。
“親愛的,親愛的,我想到晚上我們去哪兒……”褚魚剛跑到許一冰身邊,想把自己剛才想好的事說出來。
剛才她看到有人騎車去海邊,她忽然想到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