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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難怪小姐與同榮二位主子交好,小姐性情中本有榮主子七分柔及同主子三分剛的。”
我笑道:“自己倒沒覺得,偏你看得這樣清楚。”又見左右無人,問道:“良妃放在咱們這兒的人找到沒有?”
春菱小聲道:“奴婢留意多時,今早您走後,香蕙她……”
我一驚,“怎麼會是她?”
春菱的身子俯在燈光裡,俯過在我身前,小聲耳語……又出去拿出一物給我看……見狀大驚,與春菱楊長安商量佈署一番,這才安歇不提。
第二日有訊息傳來,文澤晉封榮萼兒“昭儀”。正命春菱準備賀禮,萼兒已親過來聽雨軒謝我。
多謝妹妹。她顫聲道:日後妹妹若有事用得著我,姐姐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我含笑點頭。想宮有此姐妹,一時心中大慰。
傍晚時分,楊長安悄悄進來,悄聲道:“良主子今日又去了邀月樓。奴才奉小姐之命,賣通錦繡宮裡的小林子。他對奴才說,良主子每逢當月初一,都會悄悄帶上素金與太監何大勸出去一趟。奴才因想著今日恰是初一,於是提前躲在邀月樓裡的一層大廳的橫樑之上。等至下午,那主子果然獨身進來。奴才見她先對著牆上幾個黑布上的大白字叩了四個頭——奴才識字不多頭一個字不認得,只知道是什麼‘行深宮’四個字。那主子叩完頭後,又從布後面的牆壁之中找出一個小木盒,再從盒中拿出一張紙。奴才因離得遠,也不知那紙上究竟寫的是什麼。總之良主子看後十分歡喜,又對著那面牆拜了幾拜,這才將紙仔細揣進懷裡走開。”
“知道了。”我住出一個制止手勢,輕聲道:“記得此事萬不可對人說起。”
楊長安應聲退下。
第二日無事,便去了琴貴妃天籟宮學琴。這樣過了七八日,她雖仍對我不冷不熱,甚至時常冷嘲熱諷,卻僅限於言語厲害,並不見真正害我。她教習曲目十分用心。有時自己咳嗽得厲害,見我去時,她會讓得她琴技真傳的宮婢可人指點一二。
琴貴妃似乎對文澤給我的封號“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