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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了,他竟是這樣的打算。
她哭了一夜,第二日清早起來,簡單收拾了行裝,親了親女兒給肖大娘磕個頭,出來牽了馬,頭也不回離了渭城縣衙。
魏怡君自然不會對靈犀和盤托出,她幾句話將事情說明白,靈犀聽得目瞪口呆,魏怡君拭去眼淚,起身朝她福了下去,說道:“我有一件事要拜託靈犀,請善待我的女兒。”
靈犀慌忙站起身去扶她,魏怡君抬頭直盯著她:“這麼說,靈犀是答應了?”
靈犀惶急後退著,“我沒有答應,你,你不要逼我……”惶急中一回頭瞧見窗下坐著的人,忙大聲喊道,“仲秋,仲秋快進來……”
仲秋疾步走了進來,靈犀指指魏怡君:“她拜託我善待她的女兒,我們相去甚遠,想照顧也做不到啊。”
仲秋笑笑,握了靈犀的手,對魏怡君道:“靈犀這輩子都是我的妻,以後我們家也不會和肖贊他們家糾纏不清,怡君是聰明人,我這麼說,怡君能明白吧。”
魏怡君不理他,只抬頭看著靈犀,靈犀往仲秋身後躲了躲,又站了出來,對魏怡君道:“仲秋的話,就是我的話,怡君的女兒,我們確實無能為力。”
魏怡君看著他們,兩手相握四目相對,說不盡的柔情蜜意,她有些驚訝:“葉靈犀,你忘了肖贊?虧他還對你念念不忘。”
靈犀笑笑:“我沒有忘,不過都是過去的事了,如今,我的眼裡心裡只有仲秋,以後,也再裝不下旁人了。”
仲秋握她的手更緊了些,魏怡君瞧著仲秋,悽然一笑:“想當初,仲秋與我一樣,都是單相思,如今仲秋得償所願,我卻是一無所有。我也一心待他,不會比仲秋為靈犀做得少,可是……”
靈犀道:“仲秋他,從未逼迫過我,也從未跟我耍過心機……”
仲秋喚一聲靈犀,靈犀低了頭:“仲秋,我又多言了。”
魏怡君呆愣半晌,披了斗篷說聲告辭,靈犀和仲秋送出院門,一輛馬車在外候著,兩個衙役打扮的人躬身施禮,魏怡君喝聲多事,年紀較大的一個衙役恭敬說道:“奉大人之命,定要將夫人,不,將娘子安全送回上京。”
魏怡君沒有搭理,輕哼一聲,上馬揚鞭而去,靈犀惆悵著:“仲秋,他們還會和好嗎?”
仲秋搖頭:“不會,這樣也好,兩個人的人生,可以重新開始。”
靈犀攥緊他手:“仲秋以前以為我不在意你,是不是也想過重新開始?”
仲秋笑看著她,靈犀鼓了腮幫:“不許。”
仲秋捋捋她腮邊垂落的碎髮,笑道:“靈犀也不許。”
靈犀嗯一聲,朝他懷中依偎過去,遠處有人大笑道:“醒了?在屋裡親熱不夠,都親熱到院門外來了。”
兩人忙分開來,馬豐哈哈笑著過來,身後跟著周郎中,拍拍仲秋肩頭笑道:“老弟啊,你生死一線,我這幾夜都沒睡著。
仲秋笑笑,馬豐又拍拍他:“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船的事不用擔心,要多少銀子?我借給你,不要利息,那年賺回來了,再還。”
仲秋又笑,沒說話,一頭向後栽了過去,馬豐忙揪住了,周郎中過來診著脈道:“淤血未散盡,還得針灸,馬爺剛剛拍得太用力了。”
馬豐一拍腦門,歉然看著靈犀:“我是太高興了。”
靈犀從另一側扶著仲秋笑道:“沒事,能醒過來就好。”
扶著仲秋回了屋中躺下,周郎中為他針灸,靈犀悄悄問馬豐:“馬大哥,畫值錢嗎?”
馬豐笑道:“有價值連城的,也有一文不值的,得看是誰的畫。”
靈犀笑道:“聽說有個展子虔。”
馬豐撓撓頭:“我是個粗人,不懂這些。”
周郎中針灸完畢,收著針笑道:“展子虔我聽過,是隋代大畫家,他的山水人物車馬,那是獨樹一幟,尤其那副《遊春圖》,千金難買,馬爺家巷口有個榮寶齋,掌櫃的一雙慧眼,靈犀若有興趣,可以去逛逛。”
靈犀笑道:“改日我去探望卓芸的時候,逛逛去。”
馬豐翹了腿瞧著她:“弟妹如今添了雅趣啊。”
靈犀笑道:“什麼雅趣,我這是病急亂投醫。”
馬豐饒有興趣:“怎麼?靈犀家裡有祖傳的名畫?要賣了給仲秋買船?”
靈犀就笑:“也有可能啊,說不定價值連城,能值馬大哥的所有家當。”
馬豐擺擺手:“那不可能,我這家當,幾座城池可換不來。”
這時仲秋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