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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帶著今早未剃的鬍鬚,夏存握緊了拳頭咬緊了檳榔角,靠近她,“我知道是我混蛋!是我對不起你!可是我真的好想你……”真的好想你……真的好想……男子沙啞的聲音和溢著眼淚的雙瞳,所有的愧疚後悔和思念都在緊緊擁抱住她的這一瞬間得到釋放。
她的下巴剛在擱在他的肩頭,他的頭埋進她的秀髮裡,這麼多年一直未變過,她的頭髮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到底要怎麼才肯原諒我……”
無任何波瀾的眸子一直冷冷地盯著暗夜裡那隻黑貓的綠眼,“喵喵喵”地似騷動她的心又似如鋼鐵般騷動不了她的一寸一厘。他緊緊地抱住她,想要揉進自己身體一樣,而她,雙手還是垂在兩側不為所動。
“你該回去了。”沒有溫度的語句。
到底心還是涼了一截,他來之前想過她的態度。他知道她的倔強,知道是自己的過錯永遠換不了事態的重來,可他還是低估了她的要強。
“好,你早點休息。”不知是光照的原因還是什麼,夏存臉上的憔悴和疲憊愈發明顯了。
看到車子開遠了,她的一顆心才塵埃落地,兩行淚也不需醞釀直接湧出,累得蹲在地上,那些自以為隱藏的很好的傷疤只有在他走後才可以自我消蝕。
第十二章
上樓後袁藝媽呼喊她冰箱裡有新鮮的獼猴桃。
“不想吃。”她拖著乏重的腳步回房,仰天倒在床上。
袁藝媽後腳跟進來,坐在床沿邊上,“怎麼了?累了啊?”
是心累。
她勉強拗起身子坐起來,老媽是她的一片天,不管大小事她很少有隱瞞,心裡的苦與樂總是願意和母親傾訴,“媽,夏存來找我了。”
袁藝媽聽到後一楞,問女兒:“來找你做什麼?”
嘆出一口氣,她用手搓了搓臉,最後蓋在眼睛上,“我不知道……”
看到女兒的樣子,袁藝媽也痛心,安慰著她,“你從小就讓我放心,做什麼都自己心裡清楚,照理說你也27了,媽嘴上雖不說,可心裡也著急,我不求你嫁個多有錢的大老闆,媽只求有那麼一個人能心疼你照顧你,我就你這麼一個女兒,我希望有人來疼愛你。”
那一晚,袁藝睡得極不安穩,腦袋昏沉的要死,可潛意識裡總覺得有東西拌著,翻來覆去,夢接著一場又一場,心得不了安穩。
……
天氣一點點回暖了,快四月的天人們開始褪去厚重的棉大衣似是給心也來個自由。
歐培斯不論在公司還是家裡已經不止一次受到老爺子的轟炸了,“我花錢把你送去國外不是為了讓你逍遙去的,你看看你回來多久了,還整天呼朋引類的!”
歐培斯百般無賴地回擊,“爸,我去美國四年回來朋友圈都已經沒了,你說這讓我怎麼混,我總得先結交一些朋友是吧!”
周湘鬱也替兒子解圍:“是說,兒子不在上海這麼多年,你總得先讓他熟悉熟悉環境。”
歐降良怒瞪母子倆,呵斥著說孩子從小就慣不得。
其間歐蓓夷打來電話告訴袁藝她出院了,還非嚷著什麼時候要一起見面吃飯。
再一次打來電話時袁藝正趴在沙發上看電視,想著也百般無趣,索性拿了包出了門。
來到酒吧才發現歐培斯也在,她指著歐培斯用疑惑的眼神望著他。
“不介意吧?”歐培斯問她。
她一笑,“當然不介意。”
歐蓓夷替哥哥解釋,“袁藝姐,我把我哥叫來的,人多好玩嘛!”
臺上DJ打著勁爆鬧騰的舞曲,中間舞臺上男男女女扭動著身軀。
局開到一半,歐蓓夷對著哥哥姐姐說:“我有一朋友被她男朋友劈腿了,我得趕緊過去看看她去!”
歐培斯喊住她:“要不要送你過去?”
“不用不用,你送我了那袁藝姐怎麼辦,老哥等下你負責把我袁藝姐安全送回家!”
歐蓓夷走後,歐培斯對著吧檯的服務員說,“來一杯優雅的吻和鬥牛士。”
袁藝看著調酒師熟練地混雜各種飲品,動作連貫地一一完成,一眨眼兩杯完成。
歐培斯將優雅的吻遞給她:“這是一款非常適合女性顧客的創意雞尾酒,它用淺金色龍舌蘭做基酒,加入了梅子果汁和少許龍舌蘭糖漿,你嚐嚐看味道怎麼樣?”
袁藝小抿了一口,口味十分清爽,酸甜誘人。
而歐培斯自己的這杯龍舌蘭裡的經典酒款,銀色龍舌蘭和菠蘿、青檸揮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