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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衛來在桌前坐下,看到庭審時出現過的錄音機、信件、照片、日記本,還有其它疊放的、不對外公示的檔案資料。
一個和岑今八竿子打不著的高官,除非和自身利益密切相關,否則為什麼這麼關注這起案子?
恩努抬頭看他:“衛先生?”
“是。”
“聽說你是岑小姐的保鏢,和她關係很親密?”
“是。”
恩努笑起來:“年輕人,應該有點大是大非,不要被感情衝昏了頭腦。”
其實恩努正值壯年,絕不算老,張口就是“年輕人”,大概是身處高位,太習慣去指導別人發表意見了。
衛來不想繞彎子:“你和那個保護區有什麼關係?你有重要的親友在裡面待過嗎?”
恩努搖頭:“都沒有。”
“那你怎麼會給出揭發的信件和名單?”
恩努這才意識到,衛來是把他當成那位“重要人物”了:“是我收到的,我也是那個時候才知道這個保護區水這麼深,熱雷米當時,可是卡隆政府的紅人。”
“誰給你的?為什麼你一收到就開始懷疑熱雷米了——你自己也說了,他是紅人。正常的程式,難道不是應該先去確認揭發者嗎?”
恩努微笑:“抱歉,這個我不能透露。我只能告訴你,揭發信件來自一位我很尊敬、感激以及非常重要的人物,所以我沒必要確認——不管熱雷米在卡隆多麼吃得開,我都敢去懷疑他。調查的結果你也看到了,很讓人震驚。”
衛來不死心:“我可不可以見見他?保護區的事情,只有三個人知道,他是第四個,也許我見到他了,瞭解更多一點情況,事情會有轉機。”
恩努笑起來,目光看似無意地掃過桌上的所有證據,語氣中帶輕蔑:“轉機?”
他沒有再聊的興趣了,示意保鏢把衛來送出去。
出門的剎那,刀疤看向恩努,恩努搖了搖頭。
刀疤不動聲色,陪衛來回房,到門邊時,說了句:“明天早上十點,會公佈宣判結果。”
——
明知道宣判結果不會開出什麼好花,不會如他所願,衛來還是像等待未知結果一樣緊張。
晚一點的時候,麋鹿又打了通電話過來,給出一個大致的時間線。
總的來說,先是四月之殤三週年,熱雷米和岑今都回了卡隆。
然後是熱雷米在法國被謀殺,上帝之手的出現和熱雷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