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個尺寸,還猜測過裡頭大概帶了鍋碗瓢盆蒸屜漏勺。
這一路輾轉,未必都有車坐,可可樹說過,有些叢林小道只能走腳踏車,有些地方要騎駱駝,他得一路幫她提這個箱子?
箱子在朝外滑,衛來眼疾手快,膝蓋抵住箱身。
錯誤就該掐死在萌芽狀態。
岑今奇怪地看他,衛來笑:“岑小姐,要帶這麼多東西?”
“必需品。”
白袍和東歐女人疑惑地朝這裡張望,衛來改說中文,都是中國人,“內政”,內部解決就好,不叫外人看熱鬧。
“岑小姐,你介不介意找個揹包出來,我幫你精簡一下行李?”
隔著箱子,他決定絕不讓步。
他自己的行李包,輕的可以上天放風箏,他可以尊重女人的行李“重”一點,但不能重這麼多。
還要同行那麼多天,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他不是白袍,沒什麼要仰仗她的,用不著氣軟,開頭就這麼沒原則讓步的話,難保她最後不長成一隻大鵬,動不動就扶搖直上九萬里,高射炮都轟不下來。
岑今看了他好一會兒,衛來始終保持微笑,沒有讓步的意思。
她終於折回屋裡取包。
衛來籲一口氣,放倒旅行箱,拉鍊一開到底。
觸目所及,他在心裡說:“我cao。”
第10章
岑今取了個黑色肩背的包出來。
衛來將五副衣架並在一起,嘩啦一聲用力提出。
她帶了五套晚禮服,都是長款,不同顏色、款式,專用的硬塑禮服包裝袋,很有份量,下頭並排五個盒蓋透明的鞋盒,各色的配搭高跟鞋。
岑今說:“哦。”
泰然自若解釋:“衛先生,這是個人生活態度問題。我覺得女人把自己收拾的好看一點沒什麼過錯。看不看得慣,是別人的事。”
話是沒錯,衛來笑了笑:“岑小姐,我想我們都同意,你這趟去索馬利亞,是談判的,不是走紅地毯的。”
“沙特人有專門的談判團在摩加迪沙,記者不會來拍你。女人展示自己的美是沒錯,但海盜出沒的地方,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剋制,以免招來不必要的覬覦和麻煩。”
“再說了,這些衣服料子都挺好,帶出去萬一有個勾掛也可惜。你回來之後,多的是時間把自己收拾的好看,不急在這一時。所以這些沒必要帶。”
他把晚禮服放到旁邊的桌臺上,鞋盒也摞過去,刻意把動作放慢——預備著她如果反對,就再討價還價一番,或者象徵性地讓她帶一套。
這也是談判,要留有餘地。
意料之外的,岑今居然沒說什麼。
接下來是個很重的化妝箱,開啟了之後分層分屜,無所不包,光是唇膏、香水就有十幾款之多。
衛來斟酌了一下,也放去檯面,岑今的目光陰晴不定,等他解釋。
“岑小姐,非洲現在已經是夏季了,那麼熱的地方,不管你化成什麼樣,妝都很快會被汗糊掉,反而多此一舉,這個……我覺得也沒必要帶。”
岑今的眼神在他和化妝箱間猶疑了一回,可是,近乎讓人感動的,她還是沒有說什麼。
再接下來是……
皮質的畫盒,開啟了,裡頭有一疊畫紙,不同硬度的鉛筆,大概二十多支。
這是個人愛好,他幾乎想讓她保留,但這畫盒的確挺重,而且,她的揹包也裝不下。
猶豫了一下,畫盒也被擱去了桌臺。
理由是:非洲雖然總體欠發達,但是紙和鉛筆還是不難買到,所以,沒什麼必要帶。
岑今依然沒反對的意思,“精簡”進行的太順,衛來反而有點摸不準,不知道她是不是準備集中爆發。
他繼續,伴隨著“沒必要”,檯面上越摞越多,橫七豎八,都像是被打入冷宮的怨婦,圓瞪了心有不甘的眼睛。
無意間帶翻一個綢包,束帶口不緊,裡頭的春光洩了半幅,是半透的低腰蕾絲內褲,略帶珠光的銀灰色。
猝不及防,衛來有些尷尬,動作很快地束好口,塞進她揹包裡。
岑今忽然制止:“別啊,按理說,人是猴子變的,猴子從來不穿這玩意,人也不用穿。所以,沒必要帶。”
衛來只當沒聽見,並不受她激,服務行業,挨點冷嘲熱諷難免,就當小風吹亂頭髮。
精簡完畢,揹包居然有些鬆垮,衛來自忖是不是過分了點,想了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