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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
陳宛遇人不淑,肚子裡有孩子,疼愛女兒的陳佩,一定不想女兒和外孫受苦。這時,張信前向她伸出了橄欖枝。
“在張信前接觸陳佩前,他已經負債,我猜測他接近陳佩是他的下策之舉,萬一陳佩舉報,他就不可能再在公司待下去,可就湊巧,陳佩也在困難頭上。”
潘祺臻繼續道:“張信前一開始是個混混,你父親帶他入行後,沒多久他學會炒股和投資,虧損不少錢,連房子都做抵押了。無奈之下他想挪用公司的錢,當時財務經理是陳佩,只有討好她才能接觸到錢。”
張以覓看到掃描的電子憑證上,有好幾個公司向張信前名下分多次轉賬。
“這些都是空頭賬戶,我猜是陳佩用公司賬戶將錢打進空頭賬戶,再轉移過來的。陳佩是做財務的,行事很小心,死活不肯查流水,倒是張信前被我刺激刺激就上當了。”
張以覓問:“你怎麼刺激他的?”
潘祺臻道:“我直接報警,說張信前騙我公司的錢,五年前莫名奇妙一大筆錢轉移到他的名下,他做賊心虛,說的語無倫次。在他憋不住的時候,我報了個公司,他一聽沒這公司,底氣十足地讓我查賬戶。”
“你怎麼說服警察的?”
潘祺臻推推鼻樑上的無框眼鏡,笑道:“我和張信前有大把的聊天記錄,警察自然信。”
張以覓:“……”
“我調查張信前和陳佩期間,林宇給我找了幾個人,其中一個是公司人事,她說在車禍前,老闆有指示要她解僱張信前。”
張以覓猛然抬頭,“我爸爸知道是張信前所為?”
潘祺臻點頭,“我認為是的,作為一個公司老闆,財務做這樣的手腳他不可能全然不知。但很抱歉,我只能查到這裡,你父母的死因……”
張以覓能理解,五年時間太長了,況且是車禍。當時車子碎的七零八落,父母身子血肉模糊,要找證據談何容易。
……
提起訴訟沒多久,陳佩先認罪,她確實勾結張信前動用公司公帳,但張信前做過擔保,兩個月後一定會一分不少還回公司,張信前不但沒信守承諾,還得寸進尺嫌不夠。
原本極力否認的張信前在陳佩認罪後就慌了,說話漏洞百出。指責陳佩要了他的錢後就搬家躲起來,沒資格說他得寸進尺。
官司一結束,張以覓沒多留就回到A市,儘管如此,時間已過了一個月。
周婭麗那晚失禮後,沒有與張以覓有過多交集。一段時間她心裡總有道坎,讓她呼吸不順暢堵的難受。晚上一閉眼睛都能想到張以覓那張臉,還有傅今看她的一臉柔情。
事情操心多了,對工作多少有懈怠,平日對她疼愛有加的朱雯一改常態,批評了她好幾次。
“婭麗,好幾個立面圖出現同樣錯誤,上個單子還是因為你的不仔細黃了,如果你還心不在焉,就不要在我手下做事了。”
周婭麗從走神中驚醒,看到朱雯嚴肅的臉嚇一大跳,哆嗦地拿過圖紙找問題。
她知道朱雯最近心情不好,公司早就傳的沸沸揚揚的,她和楚總曾經是情侶關係,不知為何分手了。以前朱雯處處針對張以覓,有人八卦說是楚總喜歡張以覓。張以覓結婚後,楚總一直心情不好,連帶著朱雯脾氣也很大。
上次讓朱雯損失一個單子是她的過錯,她不是犯錯後就只會認錯的人,她挖了個要籤的單子,但她不打算給朱雯,而是要憑自己實力先拿下,給朱雯和趙媛一個好印象。
她看時間,估摸著客戶就要打電話過來了,約好今天會籤協議的。
等到下午,客戶依舊未聯絡她,周婭麗等不及了,主動撥電話過去,對方很詫異,說他已經簽完合同,款都打了。
“和您籤合同的是哪位?”周婭麗問的很小心。
“姓黃的小夥子。”
黃偉?周婭麗條件反射地往黃偉那邊看一眼,他也正好盯著她瞧,周婭麗嚇地差點把手機給丟了。
她挖的正是張以覓的客戶。
別看黃偉平時愛和她開玩笑,她清楚黃偉的情商之高,很多人以為黃偉喜歡朱雯,其實不然,他不過是抱朱雯的大腿,遇到好事情,他跑的比誰都快,朱雯讓給他的大單子,不見得他有絲毫不好意思。
周婭麗洩氣地坐下,顯然黃偉已經知道她暗地裡撬張以覓的單,單子沒簽成,倒落了個把柄在他手上。
才回A市,張以覓就一心撲在工作上,落下的許多事都要補回來,加班是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