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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他臉上打,他明明沒看到,但卻準確無誤抓住了她的手,甚至將這個吻加得更深。
再敏感不過的身體,隨著他那忘情的親吻開始發熱輕顫,他用一隻手束縛抓她兩隻手,另一隻在她身上游離,所經之處無不帶起一陣火花。
幾乎將她吻得窒息了他才將唇移開,但卻開始親吻她的眉心、眼睛、鼻樑、下巴、耳後、脖頸,並執著向下。
她穿的是裙子,而且是不到膝蓋,略顯寬鬆的裙,他輕而易舉從她的裙襬下探了進去,直接觸碰到她的肌膚,蘇瑕迅速戰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頓時掙扎得更用力。
但男人和女人天生就實力懸殊,象徵著掠奪和被佔有,蘇瑕用盡了全身力氣也無法將這個在自己身上作惡的人推開,她又不想求饒,不想哭泣,不想在他面前展露半點懦弱,所以他們便互相較著勁,看誰先落敗似的。
好久之後,他們身上的衣服都是凌亂不堪,喘著氣,顧東玦額前的碎髮浸溼了汗水滑落下來,遮在右眼,模樣魅惑,像一朵開得妖嬈的曼陀羅,像一個趁夜色偷偷潛入的修羅。
而蘇瑕,臉色蒼白雙頰卻透著紅,唇角在流血,是被他咬出來的,眼底滿是譏誚和諷刺,狠狠刺疼著顧東玦。
“不是你的,你就要搶,搶到了也不是你的,你就用強,顧東玦,你真讓我噁心。”
蘇瑕真的被他激怒了,沒有那個女人願意被男人強迫這種事,就算是前夫也不例外。
顧東玦沒說話,也沒再碰她,但額角的青筋卻劇烈跳動著。
過了好久,他僵硬著身體從她身上離開,終於鬆開了對她的桎梏,蘇瑕第一時間從地上爬起來,大力推了他一把,他腳下不穩被她一推,撞到了背後的茶几,蘇瑕將裙子拉好,頭也不回地開門離開。
直到出了公寓,吹到涼爽的微風,蘇瑕都沒有再被任何人攔住,她將頭髮拂好,隨手招了一輛計程車。
計程車司機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聽她報了地址之後,便順手抽了幾張紙巾遞給她:“擦擦眼淚吧,挺漂亮的姑娘的,沒什麼過不去的坎。”
蘇瑕怔怔地抬起手摸向自己的臉,才發現,不知何時,她竟然已經淚流滿面。
回酒店的路上天空飄下的綿綿細雨,無聲地滋潤著這個城市,蘇瑕透過被雨水朦朧了的車窗,看到站在酒店門口的安東尼。
淅淅瀝瀝的雨點不斷落下,他撐著一把黑色的雨傘站在臺階上,微低著頭,腳碾著一塊石頭,髮絲被風吹得微揚,聽到計程車的剎車聲,連忙抬起頭,便見蘇瑕從車上下來,他立即迎了上去,棕色的大衣隨著他的步伐輕輕拂動。
蘇瑕看著他傳過雨簾來到自己身邊,鼻尖又有些泛酸,低低地喊:“安東尼……”
安東尼將她拉到傘下,像是鬆了口氣:“你總算回來了,我還想著出去找你。”
蘇瑕被顧東玦拉走時有給他發資訊說要去散散步,安東尼見下雨,怕她被雨淋到,在酒店裡坐不住,才拿著雨傘到門口等。
兩人回了客房,安東尼找了一條幹淨的毛巾蓋在她腦袋上,動作溫柔地擦拭著她的溼發,蘇瑕有些恍惚,忽然抬起頭說:“安東尼,明天的評賽你陪我去好不好?”
安東尼愣了一下,隨即露出笑容:“好。”
蘇瑕安心地點點頭,雙手捧著一杯紅糖姜水靜默。
“你在怕嗎?是不是今天初次露面,媒體記者逼問得太過了?”安東尼眼波柔柔,像極了陽光下的海面。
蘇瑕回神,搖頭道:“我今天沒有接受採訪,不過倒是有不少認出我的,等比賽結束了再說吧。”
“好。”
“怎麼我說什麼你都說好?”蘇瑕嗔了一聲。
安東尼隔著毛巾捧起她的腦袋,在她鼻尖親了一下:“因為無論你想做什麼,我都是支援你的。”
蘇瑕愣愣地抬起頭看著他,安東尼剛想對她笑一笑,但目光接觸到她的唇上,神色微變。
剛才她一直低著頭,因為角度關係沒能看清楚,現在他才清晰地看到,她唇上的微腫和嫣紅。
蘇瑕後知後覺,迅速抬手撫上唇。
安東尼鬆開手,一言不發地起身朝門口走去,蘇瑕立即追了上去,拉住他的手:“安東尼……”
“你遇到他了?”安東尼微微側頭,面色微冷。
蘇瑕猶豫了一瞬:“……嗯。”
應完後,她又連忙解釋:“他只是告訴我,顧老夫人在五年前腦溢血動手術的事,我和你說過的,顧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