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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的,在這裡呆幾天,再回去。”
然後拉著陳燦的手,“在這裡呆幾天吧。起碼也得等我請你吃完飯吶,不然都白跑一趟了。”
“好。”陳燦溫柔開口,卻心下黯然,明明看到樂安在用力抓著他的手,為什麼會什麼輕呢。鼻子一酸,突然很想哭出來。
得到陳燦的回答,樂安就輕輕鬆開手,和大家開著玩笑,聲音柔柔的、輕輕地咳嗽。
聊了沒多久,樂安就累了,說了聲抱歉就蒙著被子睡了。大家也就沉默了。
“我想帶他回家。”樂殊突然開口,“他不喜歡這裡,從來都不喜歡,我要帶他回家。我會好好照顧他,他一定會好起來的。”
“胡鬧。”舅舅一改平日的溫和,厲聲開口,“小安,現在經不起折騰,你就算要帶小安回家,也得在等幾天,等穩定之後再說。”
“可是,可是我第一次看著只是說幾句話就累了,我害怕。”樂殊蹲下身子,不復往日的風輕雲淡。“我害怕。。。。。。”
“我知道。”舅舅輕拍樂殊,如果說到誰和樂安最親,那個人一定是樂殊,最怕失去樂安的人,也一定會是樂殊。對於很多人來說,樂安逝去是一種刻骨銘心的痛。而對樂殊來講,樂安是他迄今為止人生的所有意義,他沒有考慮過別的事,只是陪著樂安,那種可能失去樂安的恐懼,或許是誰也沒有辦法品嚐的。
“這裡畢竟有醫生,呆在這裡會好一點。雖然你學過醫,但是畢竟不是專業的。”舅舅委婉開口。
“那就讓醫生來家裡。”樂殊站起身,似乎想吼出來,又壓抑著,“呆在這裡,小安會害怕。。。。。。”
“小安,沒有睡著。”妗子突然出聲。
樂殊一愣,轉過頭。
病床上,被被子包裹,連頭都沒有露出來的樂安正一顫一顫的,似乎在抑制,但又抑制不住的樣子。
“樂安。”陳燦輕聲叫著,想拉開樂安蒙著頭的被子,卻只是露出來樂安抓著被子的手,緊緊攥著被子的手青筋暴露。
樂安顫抖的更加厲害,隱隱的有嚶嚶的哭泣聲,卻死死的抓著被子不讓別人掀開。
“小安,小安。”樂殊跪在床邊輕聲開口,“沒事,沒事,哥哥在這兒呢。”
樂安抓著被子的手慢慢放開,樂殊輕輕掀開被子,“沒事的,沒事的。哥哥會一直陪著你的。”
樂安突然一把抱住樂殊,然後哭出了聲。“哥,我好沒用。。。。。。明明。。。。。。明明說過不怕的,可是為。。。。。。為什麼我現在好害怕。。。。。。”
樂殊拍著樂安的背,不停說著沒事。
眾人看著一陣心酸,依潔突然覺得自己胸口那片痛痛的,像有根針一下一下刺著似的。樂安父親去世的那個夜晚,在那個小巷子裡,樂安是不是像現在一樣抱著樂殊一個勁的哭著。
樂安也不再說話,只是摟著樂殊哭著。最後輕輕說聲,“哥,我想回家。”
“好,我帶你回家。現在就走。”
晨曦遞上一件外套,樂殊披在樂安身上,什麼也不說,背了樂安就走,晨曦拉著依潔在後面緊緊地跟著。剩下的人也立馬追了上去。舅舅最終一句話沒說,嘆口氣,就讓妗子去辦了出院手續,自己則開車送樂安回家。
☆、雪映移城
絃聲響成蒼涼,留誰一人流浪。未曾傾訴的柔腸,漸遠了留戀悲喜的執著。
一人酌、一人看,庭前花、從盛放到凋落,嘆息悲惻。
如戲人生,滿目悲歡,只是夜裡卸了粉墨,夢裡擲杯天涯,一任浮沉,吟出牽掛。
山間酒憨枕臥,俯仰自得年少意氣,形骸肆意,酒醒四顧無人相依,疏狂高歌,離合太多。。。。。。
林花爛漫,情花思舊不堪剪。嗜酒揮墨,心中終逝山河,幾字痴妄
………《雪映移城》
回到家裡的樂安似乎忘記了悲傷,慵懶的坐在陽臺邊曬著太陽,依舊疲憊,但甜甜的笑著,“哥,我們明天聚餐吧。”
“好。”依舊是寵溺的回答,對著樂安,樂殊似乎從來沒有拒絕過,就像當初樂安說要一直陪著他,樂殊就一直都在,即使不在身邊,但只要樂安想,他就會一直在一樣。
當晚,樂安瞪眼制止了要在客廳睡覺的小虎,四個男生在一張床上睡了,有點擁擠,但樂安似乎很開心,笑著睡著了。
另外的幾人卻一點睡意都沒有,睜著眼,各自想著心裡的事。
很早以前就知道,只是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