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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我讓林歌還給你。”
她說完,從抽屜裡拿出紙筆,寫了一張欠條,甩在許珂的面前,動作狠絕凌厲,竟有一種錢貨兩清,一刀兩斷的味道。
許珂看著這張欠條,心裡一陣陣的抽痛。她花費了兩年的時間,小心翼翼的維護著和她們的關係,希望能家和萬事興。可惜,再是委曲求全,也擋不住一點的是非和利益,轉眼間功虧一簣。
這兩天的身心俱疲,此刻的急怒攻心,她覺得自己快要堅持不住,頭暈眼花起來。
她扶著旁邊的櫃子,無力的走進了自己的臥室,將門關上。她閉了閉眼睛,真的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而已。
這樣的矛盾,這樣的關係,還如何繼續做一家人?她第一次感到茫然,失望,無能為力。
小時候,家裡只有兩個人,冷冷清清,孤單寂寞。她一直盼望著能有個熱鬧而溫馨的家庭。邵一萍嫁給沈笑山的時候,她那樣的高興,以為有了哥哥,有了父親,不想,曇花一現的幸福最終是場傷害。林歌細水長流般的溫潤和雅,打動了她,她再次抱起莫大的期翼,想要有一個溫馨美滿的家,原來,一切都是這樣的艱難。
你對別人好,未必別人就對你好,反而覺得你傻,好欺負好欺騙。
對他人的信任,反而成為傷害你的利器。
心痛的無以復加,真的有種心力交瘁,傷心到絕望的味道。
林歌輕輕走了過來。他默默坐在門口的凳子上。
過了一會兒,他低聲道:“小珂,我小時候,並不住在縣城,住在山裡。我爸爸是個礦工,他死的時候,我九歲,林謠六歲。”
“礦上給了一千塊錢的撫卹金。我媽哭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埋了我爸,帶著我和林謠,拿著一千塊錢去了北京。那是我第一次坐火車,第一次去北京。我媽那裡都沒去,帶著我和林謠去了北大。她站在北大門口,對我說,你們一定要好好學習,上大學離開山裡。不然,你們的一條命,只有一千塊錢。”
“我媽回來後,就帶著我和林謠搬到了縣城,她在西關小學門口擺了個小攤買文具,晚上,去給人家帶孩子。她很節儉很辛苦也很要強,拼命供我們上學。林謠的學習沒有我好,而且她是個女孩,我媽總是什麼都先緊著我,讓我上最好的學校,用最好的東西,費盡心力培養我。”
林歌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