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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醫生說不超過10萬。”
林歌沉默不語,看著庭院裡的梧桐樹,好像有心事。
這時,尹晚承從外面吃過午飯過來,見到林歌和許珂坐在一起,愣了一下便笑著迎上來。
許珂忙起身介紹:“這是我男友林歌,這是,尹晚承。”
她也不知道該如何介紹他的身份,只好只說了他的名字。
林歌起身含笑和尹晚承握了握手,心裡卻在奇怪。從沒聽許珂提過這樣的一個人。他怎麼會出現在邵一萍的病床前?
尹晚承大大方方的坐在許珂身邊,開口就問:“小珂,你手機是不是沒電了?剛才沈慕打你電話也不通。”
許珂低頭掏出手機,果然是沒電了。
“他說,醫生和病房都安排好了。明早來接邵阿姨,讓你放心。”
他當著林歌的面提到沈慕,許珂稍稍有點不自在,低聲嗯了一聲。
三個人在迴廊下聊了一會兒,邵一萍醒了。三人回到病房,尹晚承似乎有說不完的笑話和趣事,邵一萍則一直面帶慈愛的笑,眼神柔和如水。
許珂看著尹晚承,竟稍稍有點嫉妒。
母親好像從沒這樣喜歡過林歌,雖然一直誇他優秀懂事,但對他不像是對待自家孩子那樣,是一種由衷的放鬆隨意的喜歡,到底多了些客氣,少了點什麼。而邵一萍看著尹晚承的時候,卻是放鬆的,愜意的。也許這就是性格是否投緣的緣故。
有林歌陪著,許珂覺得時間過的快了些,心裡也安定許多。有時候自己不自覺,以為自己很堅強很獨立,但是真的面臨一些困難和波折,到底還是希望身後有一座山。即便不去依靠,也是一種很強大的心理安慰。
翌日一早,省醫安排了一輛救護車過來接邵一萍。一個小時後,到了省醫的心胸外科。
許珂沒想到沈慕也在這裡。
他看著她的時候,目光向來都是我行我素,即便當著林歌。
許珂稍稍有點尷尬,看了一眼林歌的表情,似乎,是有點不自然的。還好,沈慕將心胸外科的張主任介紹給許珂後就離開了。
張主任給邵一萍再次做了一系列的檢查,然後定下了手術方案。許珂一聽要在邵一萍的腿上取三根靜脈血管嫁接到心臟上,她的心先開始狂跳。
到了傍晚,護士拿來手術同意書,讓她簽字。她的手一直在輕顫,簡單的兩個字寫得異常艱難。那些可能出現的意外情況,一股腦兒的在眼前飛跳。
尹晚承按住了她的手背,笑呵呵道:“別抖,不然字寫的太醜。”
他本是無意的一個動作,林歌的臉色卻有點不自然了。他是個比較保守的人,一直覺得男女之間若有肢體語言,是非常非常親密的關係才可以的。
許珂此刻心思恍惚,根本沒留意他的神色,尹晚承卻一眼看出來了,笑了笑,看似無意的放開了手。
當晚九點多,醫生安排邵一萍灌腸,為翌日早晨的手術做準備。
從護士口中,許珂無意間知道,張主任本來五一休假去了海南,被沈慕硬從海南催回來。聽到這些,許珂心裡,不是不感謝,但這份感謝,她默默放在了心裡。
這一整晚,她都心神不寧坐立難安,這個世上沒有絕對,縱然張主任是省裡最好的專家,她仍舊害怕的無法安然面對。
翌日早上不到8點,護士過來把邵一萍接到手術室。手術要到下午才能結束。
這一場等待,無比的漫長,許珂緊張得一直握著手掌,手指冰冷,關節發白。到了下午5點,邵一萍從手術室出來送到重症監護室。許珂一見母親的樣子,眼淚立刻就止不住了。邵一萍渾身插了許多管子,嘴裡插著呼吸器,身子單薄的像是一片落葉,似乎只靠機器在維持著她的生命。
張主任走了過來,安慰道:“她的手術很成功,你放心吧。她先待在重症監護室裡,你不用看著了,回家休息休息吧。”
尹晚承也道:“是啊,小珂你回去休息休息吧,這幾天你吃不下睡不著的,再熬下去也快倒了,你回去吧,我在這兒看著。”
重症監護室裡不讓家屬進去,裡面有護士醫生時刻關注著,許珂想了想,點點頭同意了。
回到虎西的家裡,許珂意外的發現,李平玉居然來了。
林歌也頗為意外,“媽,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中午剛到,你不是說小珂的媽媽住院了嗎,我帶了點土雞蛋過來。”
許珂忙道:“謝謝阿姨,讓你費心了。”說實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