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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說出來試試,我也好奇,最後誰會輸的更慘。”
遲遇孤家寡人,楊琰卻是身價萬千,誰的身份更加精貴,一目瞭然。
“楊琰的未婚妻在洛南與前男友偷情。”遲遇笑笑,“你覺得以這樣的新聞作為開始怎麼樣?很給他面子吧?”
徐微瀾呼吸急促,掙脫不開遲遇的束縛,眼見著遲遇的臉慢慢靠近,她卻無法反擊,只能無謂地掙扎著。
慌亂中,徐微瀾感受到了耳邊的拳風,“砰”地一下,有人倒地,身上的束縛即刻消失。
她驚恐,不由叫了出來,楊琰站在她身邊,一伸手,把她拉到了身後。
兩人面前,遲遇倒地,掙扎了一下這才爬起來,伸手摸了一下眼眶,鮮血直流。
對面,楊琰捏了捏拳頭,骨節“咔噠”直響,渾身上下散發著森然暴戾的氣息。
遲遇也不甘示弱,揮拳就要相搏,奈何完全不是楊琰的對手,三兩下就被制住。
楊琰只用一隻手扭住遲遇右手,彎到他的肩後,輕鬆將他制服。遲遇吃痛,喊了出來。
“這是你碰她的代價。”楊琰話語冰冷,手腕翻轉,只聽“咔噠”一聲,緊接著一聲慘叫,遲遇癱倒在地,緊緊握住自己的右手,在地上痛苦打滾。
楊琰懶得再看他一眼,輕飄飄收回了目光,從懷裡拿出了手帕,擦了擦手,邊擦邊說:“下次就不是手了。”他說罷,將手帕扔到了遲遇身邊。
徐微瀾在一邊目睹了以這一切,短短不過兩三分鐘,竟有了這樣的轉變。她嚇得面色蒼白,雙手捂住嘴,這才沒有叫出來。
楊琰回頭看見她,拉過她的手,將她帶出了馬場。
…
坐在車上,徐微瀾仍是忍不住發顫。她原本不信,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人人都說楊琰是狠角色。遲遇這樣對待自己自然可惡,但總不至於……
右手骨折,即便是日後康復,他的設計生涯恐怕也走到頭了。
徐微瀾想著,不知道自己若是忤逆楊琰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她扭頭看了眼他,他沉著臉盯著前路,手裡握著方向盤。
“心疼了?”楊琰沒看她,冷聲問了句。
徐微瀾愣了一下,隨即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問是否在心疼遲遇。
徐微瀾搖搖頭,說:“沒有。”
楊琰開著車看了她一眼,似乎在確認她說的是否是實話。
“幾年了?”
徐微瀾遲疑了一下,實話實說:“不到一年。”
交往的時間不長,那多半也沒什麼深厚的感情。楊琰揚眉點了一下頭,又問:“為什麼分手?”
這回徐微瀾沒有直接回答,悶頭問他:“為什麼問這個?”
“我有權知道。”
她和遲遇的過去已經威脅到了現在她和楊琰的“關係”,他自然有權知道,以便今後再有突發情況也可從容應對。
徐微瀾點點頭:“他偷了我的設計。”
那張設計稿本是徐微瀾拿去參加國際大賽的,遲遇見了冠了他自己的名字偷偷拿走賣給了婚紗工廠。最可惡的是,事後遲遇還遮掩道:“你一個末流設計師,參加國際大賽根本自取其辱,不如務實一些。我幫你冠名,你該感謝我,怪我就太沒有良心了。”
不到一年的時間,這樣的事屢屢發生。徐微瀾發覺了不對,才明白遲遇先前迷惑自己都是另有所圖,所幸她尚未深陷,乾脆提出分手。
這些,徐微瀾沒有細說,楊琰也不再問,看了眼她,心下卻想,這女人眼光多半有問題,能看上遲遇這樣的貨色。
…
楊琰驅車回到平江時已是傍晚時分。車子繞過了舊城區直奔楊琰的宅邸。
徐微瀾看著路邊的風景不對,便問他:“這是去哪兒?”
“去我家。”楊琰淡淡道,“我有東西給你。”
楊琰在平江的宅子也有三層高,一樓會客,二樓是主臥和書房,三樓有幾間客房。徐微瀾止步一樓,坐在客廳裡等著楊琰。
楊琰家裡只有有個老管家,徐微瀾跟著楊琰喊他“吳叔”。
吳叔話不多,站在一邊束手而立。徐微瀾有些不自在,儘管楊琰讓她自便,她還是坐在客廳裡一動不動。
楊琰拿了東西從樓上下來,看見徐微瀾安靜地坐在那邊。他放緩了腳步,下到一樓時,和吳叔使了個眼色。吳叔會意,悄悄離開。
楊琰把東西放到茶几上,淡淡說道:“帶回去吧。”
徐微瀾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