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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夾菜,又是陪他聊天。
徐微瀾原以為周家沒有女眷,勾心鬥角的事情會少很多,卻不知男人之間鬧起來也不那麼省心。她不願參與,便默默給身邊的徐堯夾菜,小聲叮囑他,不要說話,快吃飯。
飯才吃到一半,門口又有人按了門鈴。傭人聞聲急忙跑去開門,開了門又是一驚。
屋外站了幾個高大的男人,未經許可就進了屋,進來後亮了證件,直接問:“抱歉打擾,哪位是楊琰?”
見幾個男人徑直闖進來,眾人都放下了筷子。
楊琰回頭看了幾人一眼,問他們:“什麼事?”
為首的男人不直說,只核實道:“你是楊琰?”見楊琰點頭,男人才說,“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配合我們調查。”
徐微瀾聽了一驚,心裡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
果然,為首的男人繼續說:“遲遇你認識嗎?他前些日子開車墜橋身亡,我們懷疑他的死並非意外。麻煩你協助調查。”
楊琰聽了倒是鎮定,只扭頭看了周瑋一眼,神色陰冷。
周瑋撇了撇嘴,一臉無辜:“大哥,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你和遲遇本來就有過節,我也是配合調查,實話實說。”
周瑋明顯落井下石,周越聽了氣不過,又要揪他的衣領,還是楊琰盯了他一眼,這才穩住了局勢。
“我不在的時候,公司交給你了。”楊琰看著周越,想了想,又叮囑了一句,“凡事商量著來。”
周越狠狠剜了周瑋一眼,悶悶應聲。
楊琰說完就走,那幾個便衣倒也客氣,讓開路,還做了個請的手勢。
徐微瀾看著他的背影,心裡莫名一慌,跟了過去,跟到門外,叫了聲:“楊琰。”
楊琰聞聲回頭看她,神情淡漠,說了句,“照顧好家裡”,便轉身上了車。
徐微瀾看著幾輛警車離開,回到屋裡,恰巧聽見餐廳傳來一聲巨響,餐桌上的碗和盤子全都隨著桌布掀落到了地上。
周越站在一邊護著徐堯,周瑋似攔非攔地伴在周老爺子左近,假惺惺地說:“我覺得大哥現在收斂多了,應該……”周瑋頓了頓,揚了一下眉,才道,“應該不會做那種勾當。”
周老爺子“哼”了一聲,罵了一句:“狗改不了吃|屎!”說完便揹著手,氣鼓鼓地上樓了。
周瑋見了,扭頭衝著徐微瀾不懷好意地笑了笑,跟在周老爺子身後上了二樓。
…
一頓團圓餐吃得七零八落的,徐微瀾早沒了過節的感覺。下午,她沒有回家,按照楊琰說的,待在了周家,照顧家裡。
周瑋跟在周老爺子身後,形影不離的,徐堯待在徐微瀾身邊,低頭擰著手裡的魔方,不時抬頭看她一眼。
“姐,你擔心他嗎?”徐堯問。
徐微瀾愣了一下,摸了摸徐堯的頭,笑了笑:“不擔心,他沒事的。”
徐堯看了她一眼,吐了吐舌頭:“說謊。”
徐微瀾也不和他計較,只囑咐他要聽話,千萬不要添亂。
姐弟兩人說著話,周越在隔壁偏廳打電話的聲音突然變大。“你們每年拿了暢銘幾百萬的律師費,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徐微瀾聽了,猜測是周越在找律師去處理楊琰的事情。剛剛那幾個便衣雖然嘴上說是請楊琰去協助調查,但從來勢洶洶的陣仗看來,恐怕不那麼簡單。
徐微瀾側耳聽著周越那邊的對話,只聽到他訓了幾聲律師,便憤憤掛了電話。
徐微瀾讓徐堯自己去一邊玩,起身走到周越那邊,問他:“怎麼樣了?”
周越臉色很不好,嘆了口氣說:“警察說這是特別重大的刑事案件,傳喚期滿之內不許外保,怎麼說都不肯鬆口。”
徐微瀾聽了不再做聲。警方既然傳喚楊琰去協助調查,便一定是下了決心的,不到四十八小時是不會放人的,更何況,這事背後還有人作祟。
周越顯然也察覺到了,抬腳踢了一下椅子:“警察大過節的還查案,還偏偏趕在這個點跑來!我就不信這是巧合!”
徐微瀾也覺得蹊蹺,周瑋遲遲不來周家,一來便掀起了風浪。
徐微瀾想了一下,還是打算問問周越:“周瑋和楊琰是……”
周越看了眼徐微瀾,對她不知兩人關係頗為驚訝。但事到如今,周越也不再瞞她,便直言:“他和哥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徐微瀾本以為三人都是堂兄弟,卻沒想到楊琰和周瑋的關係更近一層。只是同父異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