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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這樣就贏了?你比不上我……比不上我……”
徐微瀾還沒說話,護士反倒嚇了一跳,直接給謝箏打了鎮定劑,很快她就靜了下來,只躺在床上喃喃嘀咕著剛剛的話。
蔣牧淮把徐微瀾拉出病房,兩人站在病房外,透過玻璃看著裡邊的人。謝箏的手腕上纏著厚厚的紗布,頭髮披散在臉上,顯得頹廢、蒼白。她的眼睛已經失去了靈動的神采,正直勾勾地透過玻璃看著門外的徐微瀾。
看了良久,謝箏突然對著徐微瀾翹了一下嘴角,徐微瀾仔細分辨,覺得那應該是個笑容。一笑過後,謝箏恢復了平靜,繼而眼淚從眼角劃過,滴在了雪白的床單上,滲出一滴淚漬。
旁邊,醫生在不住搖頭:“謝小姐病情惡化得很快,剛剛醒來的時候還在叫您的名字,可現在已經不太認人了。楊太太,實在抱歉,恐怕讓您白跑了一趟。”
徐微瀾搖搖頭,說:“沒關係。”說完,她又將視線落在了謝箏身上。
蔣牧淮將醫生送了出去,回來時,看見徐微瀾正對著謝箏發呆。
他走到她身邊,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一觸之後並未離開,而是將手放在了她的肩頭。
“微瀾……”他叫她的名字。
徐微瀾沒有看他,目光依舊落在謝箏身上。“她看到設計就知道如何表現,包括張晉安都說,她的悟性確實很高。”徐微瀾說著,嘆了口氣,“如果她的執念沒有這麼深就好了。”
“微瀾,凡事相輔相成。如果謝箏執念不深,她恐怕也很難靠著自己一步步走到那樣的位置,也不會從那樣的位置上一落千丈。”
徐微瀾笑笑。謝箏從一無所有的小模特到星光閃耀的名模花費了十多年的光陰,而從名模到現在,不過是十天的時間。為了被捧上位,她付出了太多的代價,然而被拉下馬,可能只是一念之差。說到底,她這樣無權無勢的女人,在那個境遇裡,註定只能成為男人鬥爭的犧牲品。
楊琰拉謝箏下馬,為的是替自己出氣,但又何嘗不是給周瑋顏色看呢?斷了周瑋在暢銘的眼線,他便很難再掀起什麼風浪了,而楊琰也更容易施展抱負。
謝箏這樣聰明的人都難以自保,那她自己呢?
徐微瀾哂笑,也難怪楊琰總是不願意她攪進來,總是說讓她安心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他一定深諳此中道理,明白局內局外最理想的界限。
…
從精神病科出來,兩人穿過醫院大堂,暴露在炎炎夏日之中。
平江的夏日很烈,直射著地表,蒸騰起水汽,令人口乾舌燥。
徐微瀾走到屋外,突然一陣頭暈目眩,眼前跟著一黑。
蔣牧淮走在她邊上,見她腳下不穩,急忙伸手扶她。徐微瀾腿上沒力氣,一下子倒在了他的懷裡。
她扶著蔣牧淮的胳膊勉強站直了身子,尷尬笑了一下:“Charles,不好意思。”
蔣牧淮放開了手,但手臂依然環住徐微瀾的後背,以防她再度眩暈。
他扶著她往臺階下邊走,顯得小心翼翼、呵護備至。他一邊走,一邊問徐微瀾:“你哪裡不舒服?看著臉色不太好?”他說著停了下來,“回醫院看一下吧?”
徐微瀾擺擺手,“天太熱了,可能有些中暑,不用這樣大驚小怪的。”
蔣牧淮還想堅持,徐微瀾笑著拍了他一下:“我自己有沒有事自己知道的。”
她這樣說,蔣牧淮便不再強求,只是說什麼也不讓徐微瀾親自開車,而是送她回了工作室。
…
許是因為上午目睹了謝箏的結局,又或許是屋外酷熱難耐,徐微瀾中午沒什麼胃口,以至於一下午都昏昏沉沉的,到了下班的時候,胃也開始疼了起來。
但是晚上在帝景有合作晚宴,徐微瀾不得不參加。好在楊琰派了車來接她,不至於要親自開車過去。
在車上,徐微瀾睡了一覺,最後是被空調的涼風吹醒的。她關掉了空調,攏了一下披肩,下車的時候,冷熱空氣對撞,讓她不由打了個噴嚏。
楊琰在外邊等她,幫她緊了一下披肩:“怎麼感冒了?”
徐微瀾嗅了一下鼻子:“剛才睡了一下,可能著涼了。”
楊琰環著她,進了屋吩咐秘書:“去泡杯熱薑茶。”
秘書沒見過如此體貼的楊琰,偷偷笑了一下,這才去廚房準備薑茶。
薑茶端來,楊琰沒有直接遞給徐微瀾,而是先幫她嚐了一下溫度,“溫度剛好,快喝了。”他端到她面前,看著她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