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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警察,他們進門就問周瑋在哪裡,等找到周瑋,警察出示了傳喚令,問他:“你認識遲遇嗎?”
周瑋愣了一下,故作失憶:“遲遇?哦,你說之前德靈的設計師?”
警察不和他廢話,直接說:“遲遇去年開車墜江身亡,我們懷疑你涉嫌謀殺,並偽造他的精神病證明,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協助調查。”
剛才徐微瀾指責他殘害婦孺,現在警察又質疑他謀殺人命,旁邊圍觀的賓客不由低聲議論起來。
周瑋聽見了,下意識反抗道,“你們胡說什麼!我可以告你們誹謗!”
“是不是誹謗,等你跟我們查清楚就知道了。”警察說著去拉周瑋的手臂,周瑋拒不服從,揮手搏開了警察。警察皺眉,伸手再去抓他,周瑋情急之下搶過身旁賓客手上的酒杯,捏碎了拿著玻璃片指著警察:“你們不要胡來,汙衊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警察見狀不由分說上前捏住他的手腕,他手上吃痛,玻璃立刻脫手,隨即手臂便被警察扣在了身後。“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舉動已經構成襲警?我勸你老實一些,配合我們調查。”
警察說著當眾將周瑋扣走。周瑋走後,他身後圍著的賓客不由議論了起來,徐微瀾站在原地聽了幾句,無非就是“周瑋反應如此激烈,多半心裡有鬼”,不然就是“標榜自己是儒商,沒想到身上還揹著人命官司,估計還不止一條”。
徐微瀾看著賓客紛紛散去,腦海中回憶起了之前的事情。遲遇遇害時,周瑋曾經引警察去過周家,警察當著周老爺子的面請楊琰過去調查,讓周老爺子懷疑楊琰□□。如今,周瑋當著這麼多投資人和設計師的面被警察質控涉嫌謀殺,這背後的手法,彷彿以牙還牙一樣……
徐微瀾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血跡,她攤開手心,那裡也殘留著鮮紅的血跡。她意識到什麼,猛然轉過身往後院跑去。
蔣牧淮驚了一跳,急忙跟了過去。
徐微瀾回到了泳池邊,池邊的血跡卻已被傭人清掃乾淨了,她環顧四周,還是藉著月光發現了樹牆邊上的血。她走過去,顫抖著手撥開樹叢,樹叢背後卻是空空一片。
蔣牧淮彎腰撿起徐微瀾奔跑時掉落在地上的西服,慢慢走過去幫她披上,問她:“在找什麼?”
徐微瀾轉過身看他,她的手裡都是血,眼裡也泛起了淚光。她哽咽道:“楊琰,他一定來過……”她低頭看了看手裡的血跡,喃喃道,“這是他的……”
冒著危險幫她脫離險境的人一定是楊琰,不止如此,周瑋當眾被警察帶走,名聲受損,也一定是楊琰的反擊。他不僅為自己反擊,更要讓徐微瀾看到,害死他們寶寶的人,他絕不放過。拍賣會上一擲千金,買走那枚戒指的人也多半是他,五百萬,太過巧合的數字,還有那個穆毅先生……
穆毅……木易……
他就是楊琰。
…
楊琰滿手是血地回到車裡,嚇壞了在車裡等他的漁夫帽。
他坐進副駕駛座,解下領帶裹住了手上的傷口,止住了血,吩咐他:“開車。”
漁夫帽擰動鑰匙打著車子,駛出車位的時候,兩輛警車正好從他面前呼嘯而過。他來不及多想,開車超過了警車,直奔楊宅。
漁夫帽將楊琰扶進了客廳,又從儲物室取出了藥箱。
楊琰沒要他插手,只說是皮肉傷,自己處理就好。
雖說不是什麼嚴重的傷,但血依舊流了不少,手心的一道刀口也並不淺。漁夫帽站在一邊看著,問他:“您這是……”
“默頓開始行動了。”楊琰纏著紗布,抬頭看了漁夫帽一眼,“他想要對微瀾不利,虧好我趕到了。”
“默頓他想要對付的不是您嗎?怎麼太太……”
“默頓應該是被周瑋利用了。”楊琰纏好了手傷,合上藥箱問他:“周瑋最近在做什麼?”
漁夫帽說:“他最近又在大量收購暢銘的股份,想必會有大動作。”
前些天楊琰的醜|聞讓暢銘股價出現了震盪,但好在他及時處理,穩住了局面,才不至於損失慘重。但周瑋預謀在先,楊琰最終還是被他算計了一把。
周瑋手中本來就有周老爺子給他的股份,再加上他陸陸續續收購來的股份,已經能夠形成不小的勢力了。如果徐微瀾再消失,她手中的股份又懸而未決,無疑削弱了楊琰的勢力,助長了周瑋的威風。此外,暢銘董事會里還有蕭靖遠做內應,周瑋很容易就能把暢銘攪得天翻地覆。
好在現在周瑋被警察扣押,為楊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