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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麼玩起了虛情假意?”他說著看了眼那捧鮮花,“這種禮物不像你拿的出手的。”
蕭靖遠笑容僵了一下,沒有說話。楊琰輕笑了一聲,低頭撣了一下被子上的灰塵,心不在焉地說:“最近我在醫院養傷,不知道公司情況怎麼樣?周越心腸軟,和董事會的關係處得應該還不錯,恐怕不會像我在時那樣勞蕭秘書費心。”楊琰說著冷不防抬頭看他,眼中凌厲的光芒依舊如故,“蕭秘書現在應當很清閒吧?”
蕭靖遠眸中閃過一絲遲疑,但很快地被笑意掩蓋了。“楊總是明白人,多半已經知道我這兩天會來,說不準還算出了我來的目的。我想就不用兜圈子了吧?”
楊琰勾唇,“蕭秘書這麼說倒顯得我不坦然了。”他揚眉,表情仍舊散淡,“說說吧,你能做些什麼?”
周瑋現在大勢已去,不用說攪合暢銘,被楊琰這樣一突襲,已經是後院起火自顧不暇。蕭靖遠是識趣的人,之前楊琰向他暗示過,他也沒把話說死,當下自然會想到重新站隊,確保自己的利益。
楊琰把話說開,蕭靖遠這才鬆了口氣,“楊總和德靈鬥了這麼久,終於有些眉目了。我聽說您現在掌握了德靈不少的股份,已經開始進行強制收購了。”
楊琰看他:“不錯。蕭秘書心動了?也想摻合?”
“德靈雖然窮途末路了,但股東們心裡還是憋了一口氣。楊總就算要強制收購,萬一局面鬧僵也不好收場,反倒是讓周瑋有了迴旋餘地。”蕭靖遠頓了一下,又說,“您現在不方便直接出面,應該需要有人幫著跑跑腿。”
“你嗎?”楊琰問他,“蕭秘書何德何能?暢銘的董秘有什麼本事說得動德靈的股東?”
蕭靖遠明白楊琰在試探他的誠意,便直言:“我雖然是暢銘的董秘,但不瞞楊總,之前和德靈幾個大股東們也算有些交集,我說的話他們還是會聽進去的。話只要入了他們的耳,我想大家也不會和利益過不去的。”
對於股東而言,利益是最關鍵的,德靈已經兵敗山倒,沒理由再死磕下去。蕭靖遠的思路清晰、致命,楊琰點點頭:“蕭秘書的想法確實是務實的人想出來的。”
蕭靖遠笑笑:“楊總說我務實,聽著倒像是在罵我不忠。”
蕭靖遠的倒戈自然讓楊琰作嘔,但當下他確實是遊說德靈股東的不二人選。只要他能夠從中反間,拿下幾個關鍵人物,收購德靈也就成了定局。
楊琰不動聲色,“蕭秘書對時局看的透徹,忠的是利益,這個無可厚非。”
打發走了蕭靖遠,漁夫帽從屏風後邊出來。“這種小人您真的要用他?”
“君子有君子的用法,小人有小人的用法。”
君子叫重用,小人叫利用。
“你去盯著他,別讓他有機會玩花樣。”楊琰說著看了眼身邊的鮮花,吩咐漁夫帽,“這些花幫我清理掉,看著汙眼。”
漁夫帽明白楊琰的意思,離開時將鮮花帶了出去。
…
晚上,徐微瀾從楊宅過來陪他,順道帶了些換洗的衣服。
楊琰肋骨的外傷好了很多,已經拆了針線,在徐微瀾的攙扶下已可以慢慢走路了,他左手的傷要重一些,石膏一時半會兒還拆不了,因此也不能洗澡。
徐微瀾扶著他到了衛生間,搬了把椅子讓他坐下,站在他身後幫他洗頭。楊琰很順從,也很享受,看著鏡子裡的徐微瀾微微發笑。
徐微瀾沒有發現,專注地幫他洗著頭,時不時還問他:“頭還癢嗎?力度會不會太大?”
她的手指輕輕的撓著他的頭皮,感覺又酥又癢,極其舒服。楊琰喜歡這種感覺,故意說:“再洗一下,後邊還是癢。”
徐微瀾“哦”了一聲,擠壓洗髮水的時候剛好從鏡子裡捕捉到了楊琰狡黠的目光。她皺了一下眉,回頭看他,楊琰急忙閉眼偽裝。
徐微瀾笑笑,問他:“怎麼閉眼了?”
“洗髮水到眼睛裡了。”楊琰伸手指了一下眼睛,“幫我吹一下?”
徐微瀾拍了他一下,嗔道:“別鬧。”說著又幫他揉起了頭髮,揉了一會兒便壓低他的頭幫他沖水。
她最近越來越精明,完全不上當,楊琰覺得自己下不了臺,只好硬撐到底。“真的進眼睛裡了。”他伸手去摸徐微瀾的手,拉到了就往自己跟前拽,“過來幫我看看。”
徐微瀾沒辦法,只好清洗乾淨手上的泡沫,溼了條毛巾,幫楊琰擦臉。她的動作很輕,湊得也很近,楊琰甚至能清楚感受到她溫暖的呼吸。這樣的感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