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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一趟。”他想了一下,又說,“找個車行的人跟著,要信得過的。”
…
漁夫帽按楊琰的指示找了個車行的夥計,三個人抵達交警大隊車庫的時候天已經黑的差不多了。漁夫帽提前做好了準備,關閉了交警大隊車庫的監視器。
“您放心,我都安排好了。”漁夫帽見楊琰看了一眼監視的攝像頭,便說了一聲。
楊琰點點頭,不再顧忌什麼,在車庫盡頭找到了那輛商務車。
他仔細觀察了車頭,最後在左側車頭處蹲了下來,伸手蹭了一下車子外皮。他指了一下車頭的破損處,對車行夥計說:“就是這裡。”
他說完衝漁夫帽使了個眼色,漁夫帽會意,將遲遇車上的碎片遞了過去。“你知道怎麼做。”
夥計點點頭,從工具箱了拿了工具,很開就開始著手處理了。
楊琰站在一邊看著,叮囑漁夫帽:“給他一筆錢,送他出去避一陣子。”
…
處理完這些事,楊琰回到家裡已經將近凌晨了。徐微瀾歪在沙發裡等他,睡得有些沉了,連他開門進屋的聲音都沒有聽見。
這兩天她也很累了,剛剛回國又要忙著照顧老頭子,工作室那邊也要兼顧。楊琰心疼她,不忍吵醒她,悄悄走過去,將她抱到了二樓。
沾了床,徐微瀾手臂環住了楊琰的脖子,笑著睜了眼。
“醒了?”楊琰笑笑,坐在她身邊。
徐微瀾點點頭,“你進屋的時候就醒了,只是想你抱抱我,所以沒睜眼。”
楊琰吻她的額頭:“又讓你辛苦了。”
“照顧爺爺也是應該的,不會辛苦。”徐微瀾笑著看他,手摸了摸他的臉頰。他的臉上帶了些屋外的寒氣,身上也是,像是一晚上都暴露在了寒風裡。
徐微瀾抿了抿嘴,收起了笑容:“你才是辛苦了,傷剛好又要忙個不停,只可惜我幫不了你什麼,只能照顧好爺爺,不讓你擔心。”
她其實很清楚他的處境,也明白事情到了這一步,必須儘快解決周瑋,因此也要用一些不太光彩的手段。她不會逼著他說出事實,只是靜靜幫他料理著後方的事務,儘可能的幫他,不讓他分心。
楊琰懂得她的用心,低頭在她唇上印了深深一吻:“微瀾,謝謝你。有你在真好。”
…
次日清晨,楊琰很早起了床,簡單用過早餐便出門了。警方那邊傳來簡訊,遲遇的案子有了新的進展,請楊琰過去協助調查。
這一次警方對他的態度好了很多,不但沒有冷酷的燈光拷問,反倒是備了熱茶熱水,客氣招待。
警察關掉了審訊用的監視器,將這次訊問變成了私人對話。
“楊先生前些天那起車禍有了一些新的訊息,我們收到交警那邊最新的化驗結果,在那輛商務車上,我們發現了一些痕跡。”警察看著楊琰,倒了杯茶,遞到他面前。
楊琰神色淡漠,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哦,是嗎?”
“那些痕跡應該是遲遇車上的。我們懷疑楊先生的這起車禍和一年前遲遇的車禍有極高的相似度,不排除並按調查的可能性。”
楊琰點點頭,神情不冷不熱,看不出端倪。警察看著他,皺了皺眉,坦言道:“遲遇的案件本來已經有定論了,但我們總是能陸續收到一些證據表明此案不是意外或是自殺。”警察頓了一下,看著楊琰說,“這些證據讓我們沒辦法結案,這案子已經拖了一年了,再不給個結果,上邊也要不高興了。”
楊琰挑了一下眉梢:“所以你們想要我做什麼呢?”
這句話給了警察一些希望,他客氣地說:“遲遇的案子,犯罪嫌疑人鎖定在了周瑋身上。您那起車禍的肇事者是默頓,我想請楊先生指點一下,這兩人身上到底有什麼樣的聯絡?”
警察的問題問到了點上,這也正是楊琰想要引導他們深入調查的地方。
“默頓是三聯會的老大,三聯會做的是走私的生意。”楊琰手裡玩著茶杯,不緊不慢地說,“周瑋的德靈賣的鑽石號稱是南非供應商的供貨。”
楊琰點到為止,不再多說。老默頓在位時,周禮生就曾經和三聯會存有走私往來,也正因為分贓不均,老默頓才對他起了殺心。現在到了周瑋這裡,當真是子承父業。
送走楊琰,警方對案件有了新的認識。這不僅是一起交通肇事或者刑事案件那麼簡單了,背後恐怕還牽扯了龐大的走私案。
作者有話要說: 微博沒找到的同學,看一下“多